第46章 黑袍執事!
易天照眼珠子轉動幾下,點了點頭。
雲翼笑了,笑的無比肆意,道:「既然如此,要不咱們找個地方,好好的謀劃一下?」
易天照沉聲道:「易某正有此意。」說話間,這個人又看了看早走得沒有蹤影的一群人,一絲陰狠的笑容,禁不住浮現出來,『凌風,我絕對不會讓你逍遙太久的!為了我自己的性命,只能你死了!』
雲翼和和他一樣,掃了一眼那個方向。
緊跟著。
兩個人轉身離開。
!
同一時間!
春風樓佔據的包間裡面,冷風一道,一個黑袍籠罩全身的存在,無聲無息的飄了進來。
美婦神色微微變化,朝著邊上其他人使了一個眼色。
包括婉君在內,一個個春風樓的弟子,直接垂下腦袋,甚至是不敢多看這個身穿黑袍,身上的氣息異常森冷的存在,爭先恐後的走了出去。
幾個呼吸之後。
偌大的包廂裡面只剩下兩個人。
背負雙手的黑袍,已經從椅子上面直接跪在地上的美婦。
就聽這個美婦又是激動,又是畏懼的喊道:「屬下風媚娘,參見執事大人!」
黑袍執事點了點頭,道:「不必多禮,起來吧。」
「是!」風媚娘起身,更是恭恭敬敬的站在黑袍執事的身邊,大氣也不敢喘一口。
由此可見!
黑袍執事的強橫。
黑袍執事沉聲道:「對於凌風這個人,你怎麼看?」
風媚娘略一沉吟,道:「屬下只能說,以前真是看走眼了!此子別看年紀不大,但是善於隱忍和偽裝,要不是前些時日屬下的冒動行為,恐怕時至今日,他也不會顯露修為,而是繼續隱藏下去。」
風媚娘本能的以為凌風的修為,和他當眾說的那樣,並未短時間鑄成,而是早就修鍊有成,只是前段時間,恰巧爆發,更是正好碰到樊山侯的事情,方才徹底顯露。
對此,不只是她,而是很多人深信不疑。
畢竟在他們有限的人生裡面,從未見過有人,能在這麼短的時間,擁有如此超越同輩的實力。
而今覺醒圓滿極致就已經這樣,若是走到銅皮境界,甚至是更高的境界,又會如何。
想到凌風一直隱藏下去,讓他們所有人都忽略,到關鍵時刻轟然爆發的時候,勢必引發不可預料的後果。
風媚娘想想都覺得可怕,甚至有種不寒而慄的感覺。
黑袍執事捕捉到她臉上的神色波動,笑了:「看來你已經知道這個人的威脅了,那麼,接下來,不用我教你怎麼做了吧?」
風媚娘點了點頭,道:「這一點,還請執事大人放心,我已經提前做了部署。」
黑袍執事沒有再說話,而是身形晃動,一如來的時候,消失的無影無蹤。對方一走,風媚娘好像精力耗盡,噗通一聲的跌坐在地上,好半天起不來。說實話,她真的害怕,對方責怪她辦事不力,直接殺了她。
面對這麼強大的一個人。
她除了等死,沒有別的可能。
不過她也知道,幹掉凌風的事情,拖不得了,必須儘快施行。
而且一定要運用比先前準備的手段,更加強悍激烈的手段,雷霆般,不給凌風絲毫掙扎反應的機會,除掉凌風!
再順便將這個事情,捅到她想要暗算的人身上!
屆時!
天狼城的內鬥,必然加劇。
一旦天狼城內部鬥起來。
他們春風樓的機會,毫無意外也會更多。
驟然間。
風媚娘剛剛丟掉的精氣神,瞬間恢復,猛地站起,甩了一個響指,道:「過來!」
話音剛落。
就有一個身穿黑袍的武者從外面走進來。
風媚娘問道:「那兩個人怎麼樣了?」
黑袍武者沉聲道:「他們已經勾搭到一起了!」
風媚娘撫掌大笑道:「好,好的很,姓雲的果然沒有讓我失望。」
!
天狼城數十裡外的一座山頭上。
樊山侯領著莫不平,龍婆婆和林姍姍,落下。
甫一落下,樊山侯又是悶哼一聲:「該死的凌武!」說話間,一口暗沉的鮮血,噴了出來。
先前被天狼侯佔據上風的連續暴擊,衝擊而來的傷勢。
比表面上要嚴重許多。
先前眾目睽睽之下,樊山侯拚命壓制,現在這裡沒有旁人了,也就無所顧忌了。
這一口鮮血噴出來,樊山侯的臉色正常了許多,長出一口氣,冷聲道:「以前知道凌武善於隱忍,卻沒想到這麼能忍,這傢伙的劍道威能,不在本侯之下。」
莫不平連忙道:「侯爺千萬別這麼說,凌武縱然強大,和你比較起來,還是要弱了半籌的!他能傷侯爺,全都是有心算無心,趁你不備而已,要是早知道,他還有這樣的手段,侯爺也不至於被他傷了。」
這話如果是龍婆婆說出來,效果不大。
但是莫不平就不同了。
他的分量很重。
果然!
樊山侯的臉色好看了幾分,道:「你簡直說到我心坎兒裡面去了!」
卻也在這時候。
林姍姍滿面怨毒道:「爹,就這樣放過凌風那個可惡的混蛋了嗎?他如此羞辱女兒,更是當眾將我樊山侯府的顏面狠狠的扔在地上,這件事情,不能忍啊!」
龍婆婆惡聲道:「要不這樣,奴婢即刻返回天狼城,藏在暗處,只要凌風這個混賬落單,就殺了他!」
林姍姍一臉興奮。
如果龍婆婆這樣的金身武王出手,沒有高手相陪的凌風,必死無疑了。
樊山侯瞪了她一眼,語氣沉重道:「你如果真把凌武當成傻子瞎子,轉過頭來,可能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從這傢伙隱藏實力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和他鬥心眼,純粹就是自討苦吃。那個小子,和他也是一脈相承!」
「再說了,天狼城就是他的地盤,你這麼大的一個目標,能藏到哪裡?」
龍婆婆羞愧。
林姍姍恨聲道:「難道就這樣放任凌風了嗎?這傢伙活著一天,對女兒就是一天煎熬,對咱們侯府,就是一天的折磨啊!」
樊山侯道:「急什麼?為父不讓咱們的人動手,並不代表,不用別人啊?你們莫不是忘記了,咱們雲燕國還有一個專門干著殺人勾當的殺手組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