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衣男子到底是誰?
玄衣男子好像就是先不殺他,跟他對打了幾招后,夜殤就聽到一聲呼救。
「師兄救我!」
順著聲音望去,師妹已經深受重傷,被幾個黑衣人抓了起來,在夜殤一愣的瞬間,玄衣男子趁勢一擊,直接就在夜殤胸口砍了一劍。
夜殤回過神來,捂著胸口,玄衣男子根本沒有廢話,趁他病要他命,連連出招,夜殤無力地格擋,最後還是被打飛出去。
飛出去的同時,在空中,他看到師妹的脖子上湧出一道血花,然後,她就倒在了地上。
「啊!」
劍從腹部而過,夜殤被玄衣男子扔過來的一劍,直接掛到了一顆大樹上,夜殤不甘心地閉上了眼睛,到底是誰?他死都不知道,對方是誰派來的?難道抓天地玄虎,挖靈藥,是給自己設的陷阱?
「把他的頭割下來!」
玄衣男子擦了擦手,吩咐道,然後就轉身準備離去。
黑衣人的攻勢一波比一波大,楊梓鑫等人已經渾身是血,處處皆傷,如果不是互相報團強撐著,估計也快撐不住了。
關鍵時候總是會有人來救的,手下千趕萬趕,終於趕了過來,等到他們殺了進去,王妍終於第一個撐不住了,直接就暈了過去,接著就靜綾,別看她什麼一百年,其實她是最弱的,現在那身白衣,全部都是紅色,身上有好幾道猙獰的傷口,不斷地流著血,只能疲憊地坐在地上。
雨辰也是一樣,看見他們過來了,就站著揮不動劍了,這時紅紫煙急速地向夜殤那邊跑去,雖然她已經到處都是傷口,但是好像感覺不到痛一樣。
楊梓鑫看著她,真是,趕緊也追著跑了過去,其他手下看公主都過去了,自然也是要去保護公主了。
然後剩下暈著的王妍,還有雨辰和靜綾三人,面對著還沒有走的黑衣人。
三人:「……」
突然雨辰就看到,一個黑衣人捂住脖子,然後,又一個黑衣人捂住脖子,最後,數十個黑衣人捂住脖子,剩下的,全部驚恐地看著,不敢亂動,就算他們久經沙場,但是,還是沒有見過這種怪事,速度這麼快,快到看不見的,難道是……鬼?
當然是我們的大美女白溪姐姐出得手了,自己一直都在干著急,替她們擔心,剛剛好不容易,居然領悟到了一點東西,那就是,好吧,其實白溪就是把自己的能量,凝聚成那麼小小,小小的鋒利的刀片,然後跑過去,對準頸動脈就一割,又跑到其他人旁邊,又是一割,反正他們也看不到白溪。
「把他的頭割下來!」
玄衣男子那句餘音還在,他剛轉身,黑衣人也要出手,紅紫煙已經沖了過來,向玄衣男子衝去,楊梓鑫看到夜殤,趕緊把劍扔過去,同時喊道:「快救他們!」
手下其實不用楊梓鑫喊,已經出手了,幾個黑衣人的劍還沒有砍到夜殤頭上,自己的頭先飛出去了。
紅紫煙剛靠近玄衣男子,就被一掌打飛出去。
劍掉在地上,人躺在地上,想掙紮起來,卻只能無力地噴出一大口鮮血,然後就暈了過去。
「你們居然敢?」
玄衣男子雖然蒙著臉,但是還是可以明顯感覺到臉上的憤怒,他手一招,一個黑衣人就遞過來一把劍。
新的戰鬥要開始了。
玄衣男子剛想動手,看著數十個手下慌慌張張地跑了過來,嘴裡不知道喊著什麼,玄衣男子正想生氣,突然看到一個接著一個的黑衣人莫名其妙地倒了下去。
「鬼……」
「鬼啊……」
「有鬼……」
不知道誰先喊了出來,眾黑衣人先後開始逃跑。
玄衣男子看見一個黑衣人倒下,就一劍揮去。
白溪看見劍氣揮來,嚇了一跳,看著劍氣從自己身體穿過,好吧,沒事,看來自己無敵了,都打不到我。
「殺了他!」這是楊梓鑫說的,就算黑衣人不是來刺殺她的,但是,楊梓鑫表示自己很生氣,所以,她一生氣,十個手下就同時衝上去跟玄衣男子打鬥了起來。
玄衣男子還想再打,看著手下都撤得差不多了,只能怒吼一聲,逼退十個手下,就向遠去飛去。
「別追了,快看看夜殤吧!」
手下果然是萬能的,只見一個手下過去看了看,取出一個丹藥就給夜殤喂下去。
雨漸漸地停了,天空又恢復了晴朗,眾手下把這六個人都給背到了一座破舊的茅屋內。
現在大家不是受傷,就是受傷,而且已經疲憊不堪,睡過去了。
至於白溪,白溪現在強行收人頭,一路都追著玄衣男子,她這種逆天的技能,沒人擋得住。
所以,為了不讓她那麼逆天,所以,每天只給她十分鐘的使用時間限制……
不過白溪還是不怕死的追上去,不對,她已經算是死人了。
追追追,一直追到某處深山之中,在一個陰暗的角落中,玄衣男子終於停了下來,這時,跟他出來的幾百個黑衣人,已經剩下不到五十個人了。
進去一個山洞,山洞裡坐著一個蒙面的黑衣人,他看見玄衣男子沒有帶來人頭,震怒道:「失敗了?」
「放心吧,我碧山嶺辦事,絕對是沒有……」
「沒有,現在不是有了,你堂堂一個元嬰期,殺一個金丹期巔峰的都殺不了,簡直就是……」後面兩個字沒有說出來,因為碧山嶺已經臉色很不好看了,他氣息一露,那個蒙面黑衣人就一驚。
改口道:「我可是給你們狂刀付了錢的,一億,整整一億!」黑衣人說著還豎起一根手指,好像一億多了不起一樣。
碧山嶺收回氣勢,平和地沒有感情地說道:「放心吧,我碧山嶺馬上就會組織第二波刺殺。」
「哼,最好早一點讓我看到夜殤的人頭,否則……」蒙面人本來想說「否則就投訴你,給你差評。」但是還是沒敢說出來,而是用手指指了指,就轉身走了。
白溪看了看玄衣男子,又看了看蒙面人,決定還是跟蒙面人比較好,反正玄衣男子在這裡也跑不了。
跟著蒙面人走了好幾圈,蒙面人看來也擔心有人跟蹤,故意繞了幾圈,才回到了他的老巢。
他一進門就摘下了面具,脫掉了黑衣,露出了無比健壯的身姿,然後,那一張絕世而獨立的臉,任由花灑沖著。
白溪,能不偷看美男子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