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4.令牌

644.令牌

周睿抹了一抹,喘息聲微微有些重。

他才剛剛拉回心智,馬上感應到手中的劍有自己的意識似的在他手中震個不停。這種震動感就好像有好幾股靈力只劍身內搏鬥一樣。

周睿立刻鬆開手,可是卻沒有如願,他的手像被強力膠水黏在劍柄一樣,怎麼也松不開。而隨著劍身的抖動得越來越厲害,插在地上的寶劍在地面彈起,劍身「嗖」的一聲穿向墓室的大門。

抓住劍柄的周睿身不由己跟在後面,由著劍身帶著自己走。

其他人見狀,跟著走進了墓室之內。

原以為墓室之內會和前殿一樣一片光亮,結果才剛走了一小段路,越到裡面越黑暗,漸漸地變得黑得不見五指。

有人立刻拿出準備好的電筒蠟燭用起來。奇怪的是,不論是電筒還是蠟燭,不是打不開就是蠟燭點不起來。

一時間大家陷入一陣恐慌。

不可能那麼巧合,肯定是墓室里有古怪。

越是這種漆黑一片什麼都看不見,越是讓人頭皮發毛,在這種情況下感官比以往敏銳,心中的恐懼更是放大了好幾倍。

周睿在在黑暗的地方也能夜視,所以墓室沒有光對他一點影響都沒有。他極力把不斷竄動的寶劍放在腳下,劍尖擦在堅硬的地板上劃過,其他人聽著他划動的聲音跟著他走。

周睿身子踉踉蹌蹌被劍身拖著走,旁邊越過一個個巨大的木箱子。劍身帶著周睿在墓室內轉了一圈,周睿也將整個墓室看得清清楚楚。

相比前殿的華麗裝飾,墓室這裡反而相對簡譜許多。除了中間放置著九個巨大的木箱子,並沒有太多特別的擺設。

突然一記激靈在周睿腦海中閃過!

中間的九個木箱子不是什麼普通箱子,而是九座棺材!

周睿手上的寶劍終於停止了抖動,其他人聽不到劍劃在地上的聲音,都在原地一動不動。

周睿試著鬆開寶劍,此時的寶劍輕鬆被他放開,周睿站上石階上,仔細看了下那九具棺材。

棺材的式樣是那種很古老的那種,每一具棺材上都刻著不同的花紋。周睿沉思了一下,猜想這大概是每個花紋代表著每個州的標誌。

「前輩,你不是化身而忙了呢,這裡面也有你的屍身?」周睿低聲和他身上的魂魄靈識道。

他雖然壓得小聲,可在這黑暗的空間里,一絲小小的動靜都被無限放大,其他人立刻聽出他在和別人對話。

「周老闆,你在和誰說話呢,莫非這裡還有其他人?」阿丘是最緊張那個,第一個開口問道。

他們全部人都在後面挨在牆壁這裡,而周睿的聲音是從前面發出,明顯是和前面人的說話。

阿丘的話一出,一股涼氣從眾人的腳底升到頭頂上。

這裡是墓室,又不是什麼熱鬧街市,而是死人居住的地方,周睿除了他們還能和誰說話,莫非是……

眾人不禁打了個冷顫,在黑暗中里越加緊張。

魂魄靈識回周睿道:「你若想知道這棺木有誰,打開來不就知道?」

周睿心中訝異,搬動棺材可是對先人的不敬。

魂魄靈識:「讓你打開就打開,年輕人用不著那麼多顧慮。」

元宰這邊已經按耐不住,他試著幾次用符咒點火,每次只是亮了一點又滅了,他無奈抬眸沖著周睿的方向道:「你到底在和誰說話?」

周睿正要回魂魄靈識的時候,被元宰截住了話頭,他轉過身來,惡作劇的一笑,提高聲調道:「我能和誰說話,不過拜祭幾位先人罷了。」

「先人?」元宰眉頭緊一緊。

「哦,在你們面前有九具棺材,這裡面躺著的不就是先人嘛。」

眾人倒抽一口冷氣,怎麼沒想到離他們不遠的地方就是棺材。

「周睿,你少弄些把戲,快點點亮這裡。你也不想你的手下出事吧?」元宰非常精明,他知道以周睿的靈力弄點光出來是很簡單的事。

墓室不能接受明火明光,但是靈力的光就不一樣了。周睿的體內修鍊道德天書的金光這麼厲害,就算把整個墓室弄成亮如白晝也不是什麼問題。

「騰」的一聲。

四周頂上的牆角掛上了四道火符,火符的光比燈火的光亮得多,將整個墓室照得清清楚楚,眾人也終於看清了面前的九具棺木。

阿丘和元宰對看一眼,從對方眼神中很快達成共識。

利用周睿打開前殿大門的目的已經達成,這裡不需要再用到周睿。

由阿丘出頭引開周睿眾人:「寶藏就在墓室底下,前面盡頭的小門進去就是。」

周睿卻沒有動身的意思,還在那裡打量那九具棺木:「不急不急,先人在此,我們做晚輩的總要好好上香拜祭一下才是。」

阿丘嘴角抽了抽,他可不覺周睿是個多麼講規矩的人,這周睿分明就是在這裡拖時間,看著他們下手。

周睿既是寶藏的有緣人,又能拔劍,絕對不能讓他發現棺材中的東西!

棺材里藏著他和元宰都想要的至關重要的東西,落在周睿大的手,被周睿掌控的話,他和元宰為了他們想要的東西花費的這麼一番功夫等於為周睿鋪路了。

「拜什麼拜,這裡沒有香又沒有紙錢。你有這番心意就行了,不用拘於形式。」阿丘已經不耐煩和周睿磨蹭那麼多,一心只想把他們趕到地底下的寶藏去。

周睿嘿嘿一笑,阿丘越是想他走,他偏不走:「寶藏什麼的我又不是十分稀罕,不如我讓給你和元兄弟,少了我這個敵人,你們也不需要分一大半寶物給我,這豈不是如你們的意,你說是不是?」周睿一臉痞笑。

阿丘被他懟得啞口無言,不動聲色往向元宰的方向。

周睿不走,元宰他們自然不好下手,一干人等就這麼站在原地不動。

白小希:「擦!你們這是玩遊戲呢,一幫大老爺們就這樣你瞪我眼我瞪著你,無不無聊啊。」

周睿笑:「你說得對,待在這裡確實無聊,不如我們找些事來干。」說著他的目光停在那九座棺木。

阿丘心裡一跳,緊張道:「你想做什麼?你不會瘋了想搬動棺材吧。」

周睿認真地點點頭:「這還真是不錯的主意,既然大家都無聊,就打開這些棺木看一看吧。」周睿開始指揮白小希推動就近的棺木。

阿丘臉上越發緊張,直呼周睿的姓名:「周睿!你瘋了!這是我先人的墳墓,你敢打開,我跟你勢不兩立。」

元宰接話道:「沒錯,棺材動不得,要是動了,驚擾了先人的魂靈,先人魂靈顯靈,我們可要遭殃。」

周睿眉頭上挑,把手放在旁邊的一具棺木上頭輕撫:「剛才阿丘酋長還嫌我惺惺作態呢,原來阿丘酋長和元兄弟都這般尊敬先人啊,那可苦帶我們來這裡驚擾你們先人的安靜呢,讓我們這些不相干的人走不就行了。」

魂魄靈識在周睿耳邊絮叨:「他們兩個人就是想你走,他們好將棺材內的寶物獨攬,你可別要聽這兩個人的話去做。」

周睿手指指節在棺材木上敲了敲。臉上露出沉吟之色,心道:躺在這棺材之內不就是屍體一具,還能有什麼寶物讓阿丘和元宰如此緊張,魂魄靈識又非要自己拿走不可呢?

這地底下的寶藏的價值難道不還如棺材內的陪葬品大?

還是……

還是九州的令牌就在這棺材裡面。

周睿意味深長望向阿丘和元宰各懷鬼胎的臉,眉頭緊皺。

他雖並不想要九州的令牌,可也不想元宰和阿丘這其中一個人拿走,更不想他們其中一個成為九州的盟主。這兩個人人品如此拙劣,若是九州令牌落入他們手下,這個世界不知呀掀起多少風浪,只怕世界太平不了。

元宰盯著周睿,出聲道:「既然你想走就走,我們不攔你就是了。」

周睿嗤笑一聲:「你不知道我最喜歡和你們作對嗎?你們讓我走,我就偏不走了。」

元宰:「別得寸進尺,不要真的以為你的靈力足夠對付我和阿丘二人。」

周睿嗤之以鼻:「不是足夠,是綽綽有餘。對付你們兩個,何必我出馬,一個白小希就夠了。」

白小希早看阿丘和元宰兩個不順眼,一聽周睿的話立刻一馬當前:「你們兩個一起上,也省了爺我的力氣要一個個對付那麼麻煩。」

元宰臉色陰沉得可怕,陰森的寒光從他眸里迸出,眼底似笑非笑:「周睿,你真的好大的口氣。」

阿丘比元宰說話直接得多:「周睿,你修鍊的金光再好,不代表你沒有一點弱點,你以為我們沒有對付你的辦法?只不過一時對你忍讓罷了。」

白小希:「少廢話!想對付我們老大先過我這一關。」

白小希掏出一張白紙符在上面劃了符語,然後大喝一聲:「收!」

那道白符隨即變成一道水繩將阿丘和元宰兩個人捆綁起來。

元宰鼻孔發出一聲哼:「雕蟲小技!」

而周睿那頭,「啪」的一聲,周睿竟然就這麼把最近的棺木打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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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門女婿是錦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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