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5.對決

645.對決

白小希和元宰還有阿丘的打鬥一下停下來。

隨著棺木打開的聲音,眾人的心臟一下被抽緊,好奇又緊張盯向打開的棺木。

這一看,眾人的抽氣聲更明顯。

原本以為會在棺木內看到一具年歲已久的乾屍,結果卻看到一具美人生動的面孔。

黛眉輕彎,挺秀的鼻尖,唇上不點自妍,一雙白嫩的柔夷規矩地交疊在腹前,看上去像睡著了一樣。

但是眾人清楚,這裡的墓室一看就知道修建了多年,這棺材又不透氣,沒人可以在棺木中沉睡這麼長時間。這具看上去只是沉睡了的美人軀殼肯定是已經死去多年。死了這麼長時間美人的屍體還能保持得這麼完好,這麼鮮活真是一個奇迹。

周睿從打開棺木的那一刻起,整個人獃滯住,目光定定在美人臉上不放。剩餘其他人都看出了他的異樣。

元宰嘴角邪邪勾起:「周睿,你這種眼神不知情的還以為睡在棺木里的是你的女人呢。」他話音剛落,一道凌厲的金光直直射中他的胸口,痛得他站不穩跪了下來。

元宰恨恨地抬眸:「出手暗算,算什麼君子!」

周睿臉上冷若冰霜,好像突然換了個人冷冷道:「你給我住嘴!」可當他望向棺木中的美人時,臉上的線條立刻柔了許多,口中輕輕喚了一句:「劉盈……」

他喚得很小聲,輕得只有他一個人聽到。

沒錯,這棺木正是劉盈的屍身!

打開棺木時,見到劉盈那一刻,周睿比誰都要驚訝,他沒想到劉盈會成為陸州代表躺在棺木之中。

看劉盈的樣子依然是他離開古代九州時年輕模樣,周睿心頭不由揚起一股酸澀,難道說劉盈在他離開后不久就去世了?

棺木中的美人並沒有想象中的驚嚇,眾人湊近了許多,有人眼尖看到放在劉盈旁的金色牌子,上頭閃著不同尋常的光,不由叫出聲來:「那是什麼?」

他剛說完,原本受了傷的元宰靈活地從低上躍起來,旋身走近棺木伸進裡面拿裡面的令牌。

周睿擋住了他,眉峰一挑:「你想幹什麼?」

元宰:「不幹什麼,拿個物件瞧瞧罷了。」

「不許碰她!」周睿厭惡地將元宰的手甩開,擋在棺木前,「這是前陸州州主千金,誰都不能上前冒犯。」

元宰譏諷道:「打開棺木的是你,最冒犯她的人是你,這會當裝起好人了,這就是周老闆的做人方式?」

周睿那張平時對人隨和的臉難得露出冷厲的神情:「說到虛偽我怎及得上元宰兄卑鄙,我話說到這裡,誰敢靠近一步,那就要看看我手中的金光同不同意!」

元宰那些手下本來蠢蠢欲動打開其他棺木,聞言都停了下來。

墓室中一下陷入劍拔弩張的氣氛。

元宰陰冷的聲音打破這一瞬間的沉靜:「是嗎?那我們就好好打一場吧。」電光火石間,幾乎沒人看出元宰做了什麼,只見他的軀體急速大了幾倍,身高高得幾乎頭頂要頂上墓室的天花板上。

元宰揚天長吼一聲,對著自己壯實的胸口拍打一下,被周睿金光擊中的地方立刻彈出一記金光射向周睿。

這記金光的速度又凶又猛,周睿根本來不及做閃躲的姿勢,只能身子微微後仰了一下,金光堪堪從他鼻間擦過,劃出一道血痕,血沿著他的鼻頭滴下來,他差一點就要被自己的金光所傷。

而那道金光劃過周睿鼻間后直直射去他身後的棺木,棺木「嘭」的發出好大的聲響應聲裂開。棺木的木頭碎彈得到處都是,有人被棺木的木碎擊到,立刻身上多了幾個傷口,嚴重的流血不止。

身體壯大后的元宰速度快得驚人,在棺木炸開的瞬間便閃電般移了過去,從裡面拿出一把令牌。

而棺木被炸碎后,一具乾枯的屍體同時從棺木跌落下來。這具屍身可沒有劉盈的保持得那麼完好,皮肉部分幹得沒有任何光澤,緊緊貼在骨頭上,和一具骨架差不多。

元宰拿到第一塊令牌后,阿丘也不敢落後,急速走到和周睿有一段距離的棺木前,把上面的棺蓋推開。

這具棺木里的屍身和剛才的乾屍一樣,都已經有些慘不忍睹,除了屍體上的衣服看出死者生前身份尊貴,其他和一具普通風乾的屍體並沒有什麼不同。

「你若再不下手,令牌就要被他二人拿光了。」魂魄靈識在周睿耳邊提示他。

阿丘拿完一枚令牌后,元宰已經又打開一具棺木,手上又多了一塊令牌。

周睿從劉盈屍身旁拿走她的令牌收在自己袋中,然後把棺木合上。還專門在棺木上圍上一層厚厚的金光,這樣便可以阻擋破壞劉盈棺木的人。

周睿轉身去阻擋時,元宰手上已經拿到三塊令牌,阿丘手上則只有兩塊,加上周睿手上的那一塊令牌,他們從棺木拿走了六塊棺木,還有三塊棺木的令牌沒拿。

周睿和元宰同時伸手到其中一塊棺木中,彼此互不相讓。只是元宰身形巨大又敏捷,周睿始終還是被他慢一步,最後棺材中的令牌落在元宰手上。

而精明的阿丘趁他們二人打鬥時,快速在其餘兩副棺木里的令牌拿在手上。一下變成元宰和阿丘各自有四塊令牌,而周睿只有一塊。

本來和周睿糾纏中的元宰將周睿甩開,出奇不瞬躍到阿丘身旁,拎起他的衣領控制他的行動。

阿丘長得矮小,元宰現時的身形幾乎是他的好幾倍大。元宰將他拎起就好像一個巨人拎起一隻貓那樣容易。

「把你的令牌全部給我。」

阿丘眼珠轉了轉,看向周睿那邊:「周兄弟,給,令牌接著!」一團金色的東西從阿丘手上一拋,拋向周睿的方向。

元宰顧不得拎起阿丘把甩開,極速地飛過去抓住那團東西,到手之後才發現自己受騙了,怒不可遏轉向阿丘這邊,卻早已不見阿丘的身影,似乎就這麼在墓室中消失了。

還是周睿眼睛厲害,一下看到縮成到被老鼠身形還小的阿丘跳上劉盈的棺木,試圖從棺木旁邊的縫隙鑽進去。

周睿用力一推,把棺木蓋緊密嚴實蓋上不見一點縫隙,

阿丘眼見自己的行動失敗,遷怒到周睿身上,對著周睿灑出一團黑粉,周睿第一時間捂上鼻子彈開,可旁邊卻有人中了招,吸了幾口黑粉后立刻抽搐在地,身上的皮膚變成黑漆漆的一片。

「攔我路就是這個下場!」阿丘雖然身形化為很小的人形,很辣一點不減。

墓室里一下變成大混戰。

元宰一時和周睿互斗一時又變成追逐阿丘,阿丘則利用自己細小的身影在二人中穿來穿去。白小希自然是站在周睿這一邊的,只要周睿和元宰或者阿丘其中一方對打,另一個人故意偷襲時他便會出手阻止。

周睿和元宰阿丘二人對打才知道,他們根本是留了下一手!二人的靈力可不是之前表現那樣的拙劣,變身後的他們比原身的靈力強大不止幾十倍,他甚至對付他們有些吃力,有好幾次如果不是白小希及時出手,他就被他們兩人暗算成功。

元宰和阿丘二人似乎對他的招式套路十分清楚,周睿每打出一記金光,二人都能準確無誤躲開。

周睿心裡暗自緊張起來。如果這個時候元宰和阿丘兩個人聯手,他肯定不是他們的對手。

有這種想法不單止是周睿,元宰和阿丘也在擔心著其餘兩人聯手。

元宰和阿丘二人各自都有四個令牌,如果能把對方的令牌拿到手,九個令牌基本就齊了,是以他們都想和周睿聯手來對付另一個人。

二人那點心思周睿怎會不知,元宰和阿丘一個比陰險狡詐,他們哪一個周睿都不想和他們聯手。

元宰:「既然你不想和我們聯手,那就別插手我和阿丘之間的對決。」

周睿笑笑,雙手抱在胸前一屁股坐下來,還翹起了二郎腿,一副等著看好戲的模樣。

沒了周睿從中插一腳,阿丘自知自己的身手不如元宰,於是故意煽風點火道:「哼,姓元的,枉費我以為你有多聰明。你留周睿在旁邊看我們倆的熱鬧,你就不怕他突然暗算我們二人?我倆相爭,倒成了他得利了。你忘了,他剛剛才暗算過你。」

元宰卻非常清醒:「我們三人無論哪兩個對打,都免不了另一個人趁機暗算,那就能選一個沒那麼陰險的。」

周睿心中發笑,這個元宰倒是拎得清楚。以阿丘的手段,出手暗算絕對會比他更不擇手段。留阿丘在旁看好戲確實要比留他危險得多。

白小希靠近周睿小聲嘀咕道:「和這兩個小人講啥道義,就該趁這個時候上前把他們兩個給辦了。」

周睿正有此意,他才不是守著迂腐道義的人,對真正的陰險小人就該下手狠!

只是他和白小希還沒出手,一具具乾屍紛紛從棺木或地上彈出來,撲向元宰和阿丘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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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門女婿是錦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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