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搬走國庫九成金
坐在龍椅上的趙旭聽了內侍的話后,連問責內侍殿前失態的話也忘了,瞬間站了起來,大聲質問道:「何時被盜!被盜時由何人看守!」
前來殿前報信的內侍被發怒中的趙旭嚇得癱坐在地,慌慌張張的回道:「卑職、卑職不知。」
趙旭用力拍了拍案桌道:「大膽,你既不知緣由,為何擅闖興隆殿?」「來人,將此內侍拖出去,沒查清此中緣由與金子去向,不得回崗當職。」膽子這麼小,也敢擅闖興隆殿,看來是朕沒治理好內廷。
一會兒的功夫后,負責守興隆殿的禁軍便已將前來報信的內侍拖出殿,還順手將門掩的很結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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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溪:所以說是她和大佬曲解了大佬侄子的意思?
趙凌:這事不好說,可他又不能這時候站出來說金子被他拿了,這事該如何圓過去?
劉溪看得出趙凌侄子這會火氣大的很,可對方是天子,而她只是個不會輕功的孩子,頓時心虛的很,心虛之下劉溪起了開溜的心思。
只見劉溪略為慌張的扯了扯站在她前頭趙凌的衣角,小聲道:「大佬,我心慌得厲害。」大佬,要不我們跑路吧。
趙凌鎮定自若低聲道:「妹子,別慌,這事哥來解決。」
而劉溪表現被細心的趙旭看在眼裡,疑心病略重的趙旭雖懷疑金子被盜這事也許與劉溪有關,可他手裡沒點證據不好當著趙凌的面質問於人,只好壓下怒氣,隨意問道:「不知皇叔可還有事?」你要是沒事就趕緊走,走的越遠越好,省得他看了心煩氣燥。
趙凌見趙旭理智尚在,便道:「金子是本王拿的,與內侍無關。」
趙旭見趙凌說的十分輕巧,心裡瞬間積了股氣,但明面上還是說道:「既然皇叔心憐大麴江的百姓,那些金子朕權當是皇叔治理水患的經費,內侍那邊朕自會去解釋,就不勞皇叔費心了。」還說你對這把椅子沒興趣,沒興趣你拿金子做什麼?
趙凌回道:「本王自會安置好大麴江難民,還望陛下少往內侍身上撒氣才好。」不就是排水嘛,哥媳婦可是有外掛的人,還會怕區區水患?
趙旭見趙凌應的極快,心裡更加不舒坦了,但嘴上還是說道:「皇叔心繫百姓,朕很是欣慰,只是南方春季多雷雨,皇叔雖身子骨硬朗,但還是多注意點為好。」朕就不信治理水患這麼辛苦的事會累不著你。
趙凌見趙旭話里藏著怨氣,但也懶得跟他計較,直接道:「本從國庫拿了顆成色一般的夜明珠做為你初見皇嬸的見面禮,陛下年幼,不宜操勞過度,本王與你皇嬸就不打擾陛下歇息了。」哥這侄子年輕輕輕怎麼就這麼不陽光了?還是他媳婦好,給點陽光秒變火星子。
趙凌將話說完便抓起劉溪的肩胛骨走了,走時還不忘傳音給趙旭道:「有時遇事吃虧看似是你輸了,其實換來的是你今後的平靜,做任何事情之前,先考慮一下這麼做的後果,考慮清楚了再做也不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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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旭:朕這個皇叔,總是愛如此多管閑事。
已在空中漫步的趙凌怕趙旭聽不進他的勸,便又傳音道:「你雖少了金子,可你救了大麴江的百姓,有得比有失,不必太過介懷。」「相同的事由不同的人來處理,結果會大不相同,你是天子,皇叔輩分雖高可也是臣,與臣爭功乃為君者大忌。」
話說道這凌空漫步的趙凌開始擔心趙旭能否服眾的問題了,便從半空中飛身而下,將劉溪放在城牆上坐穩后,才又繼續傳音道:「你要明白世上沒有絕對的對與錯,你所說的每一句話,所代表的都是整個大興,你的言行舉止事關大興顏面。」
趙凌低頭看了眼不明所以,卻心安理得坐在城牆上看風景的劉溪一眼后,又開始傳音勸道:「凡事三思而行,如果錢與勢你沒拿到手,皇叔便不在了,即使你依舊是天子,你又能在那把椅子上撐多久?」
劉溪見趙凌一臉沉思,以為他苦於無法從芥子空間里將物取出,便從芥子空間里拿了塊小金子放在趙凌手上后,小聲道:「大佬,你可別誤會,這塊金子不是送給你的,姐只是把它借給你看看,你別拿去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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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情他那麼努力用匕首切割金條金塊,能得到的就是借一小塊金子給他看見啊。
劉溪見趙凌對她剛才說的話不太滿意,便解釋道:「大佬,你也別太惦記那些金塊,進了姐兜的東西就算你有辦法拿得出,最後還是會回到姐手裡的,畢竟姐是你媳婦。」
趙凌道:「那安頓災民的物資拿什麼買?」
劉溪道:「自然是拿金子買,不過你可得省著點花,柴米油鹽鍋碗瓢盆都是錢,藥材什麼的也不便宜,大佬我們能拿到批發價,就絕不買零售。」
趙凌道:「還是先去災區看看災情,把水患除了,再繞回來買物資也不遲。」早點把水引進芥子空間,才能從根源上除了水患,物資買多了錢不夠花,拿什麼去付人工費?
劉溪道:「嗯,可我都一天一夜沒吃過一點東西了,大佬,你肚子不餓,我餓,你就不能先讓我吃點東西?」
……
一會過後,趙凌問清大麴江的位置后,便往劉溪手裡塞了點野果,直接將她扔進了芥子空間。
經過兩小時的極速飛行后,趙凌如願以償的來到了水勢洶湧的大麴江邊上,剛在岸邊站穩便將一臉不滿的劉溪從芥子空間揪出。
趙凌連劉溪吭聲的機會也不給,便命令道:「別愣了,趕緊把手放水裡,什麼時候把水患除了,哥就什麼時候帶你去吃飯。」
迫於怕掉馬甲以及人生地不熟的壓力,劉溪乖巧的將外衣撕成兩半打了個死結,再用其中一頭繩子將自個綁結實了,便將空著的那頭遞給趙凌道:「大佬,你媳婦的命全在這條繩子上了,你可千萬別鬆手。」
待劉溪確定趙凌抓緊了繩子的另一頭后,便下了江,春季的大麴江水冷的劉溪直哆嗦,趙凌見劉溪冷的直發顫便輸了些內力供她保暖,以免傷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