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國土戰略防禦攻擊與……抱歉,記不住了
兩輛漆黑的轎車停在一棟正在建造的大樓之下,分別有四個身穿黑色西裝帶著墨鏡的男女從轎車上走下,快步的走入了大樓之中,乘坐電梯來到了大樓樓頂。
徑直來到了把外衣披在傑西卡身上的同伴身前,領頭的那個髮際線略高的中年男子,對自己的同事點點頭,然後看向了傑西卡。
「傑西卡,我們又見面了。」
聽到熟悉的聲音,傑西卡抬頭看向了對方,仍然是一副略喪的模樣,點頭說道:「科爾森特工,我們又見面了。」
「傑西卡,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已經失蹤至少半年了,不知道這半年裡面你都做了什麼?」
「那邊那個死掉的傢伙,他叫做基爾格雷夫,代號紫人,你們國土戰略防禦攻擊與……抱歉,我不記得了,你們的名字太長了,反正你們組織那麼神通廣大,應該知道他是誰吧?」
科爾森的表情嚴肅了起來,他緩緩點頭,說道:「我知道他,前南斯拉夫間諜,只是已經背叛了很久,根據情報上說,他貌似擁有了某種很強大的催眠能力,你難道是被他催眠了嗎?」
「那不是催眠,而是某種超能力,他可以用言語控制身邊一定範圍內的所有人,我被他控制了半年多的時間,在這期間我……」
話說到這裡,傑西卡略顯哽咽,不過很快她就深吸了一口氣,繼續說道:「在這期間我曾經在他的控制下傷害了很多人,甚至於殺死了一些人,直至剛才有一個人殺了他,我才徹底的解放了出來。」
一個漂亮的女孩被操控,用腳趾頭想都知道大概會發生什麼事情。
嘆了口氣,科爾森蹲下身來,略顯遲疑的伸手拍了拍傑西卡的肩膀,說道:「傑西卡,他已經死了,他帶給你的一切都已經不復存在了,你徹底的解放了出來。
至於你傷害的那些人,實際上全部都是基爾格雷夫做的,你在這件事情裡面只是一個工具而已,你沒有自己的意識,所以不要太有負擔。
只是,殺死基爾格雷夫的人是誰你知道嗎?
他能夠殺死基爾格雷夫,就代表他可以抵抗基爾格雷夫的異能操控,並且看起來基爾格雷夫是從高空摔下來摔死的。
之前也有目擊者拍攝了視頻,那個疑似殺死基爾格雷夫的人也擁有和你差不多的強大異能,我們不能夠保證他是因為正義殺死了基爾格雷夫,還是別的原因,所以你是否可以告訴我們,那個殺死了基爾格雷夫的人是誰?」
傑西卡看向科爾森,摘下了墨鏡的科爾森也在看著傑西卡。
對視了一會,傑西卡緩緩的搖頭,說道:「抱歉,他一直帶著兜帽,臉上也用東西遮掩,我看不到他的樣子,我只知道他是突然出現在餐廳裡面的,在基爾格雷夫控制之下,記憶並不准確,我無法想起對方的樣子。」
這話傑西卡倒是沒有說謊,不僅僅是她,實際上連餐廳裡面的其他人也是如此,他們被操控的時候,腦海中只有全心全意為基爾格雷夫服務這一個念頭,就像是一個對某些事情專心致志的人一樣,根本無法留意身邊的人是什麼樣子的,況且亞伯還進行了偽裝和遮掩。
科爾森並沒有逼迫傑西卡什麼,他只是點點頭,說道:「好吧,那麼這件事情就暫時到這裡,你先跟著我們的特工回去,我們會給你進行心理治療和干預,那會幫助你儘快走出過去的陰霾。」
傑西卡想要拒絕,現在的她只想自己躲藏起來舔舐傷口,只是她剛才並未說實話,實際上她對於亞伯的身份還是有些猜測的,尤其是亞伯在殺死基爾格雷夫的時候,曾經下意識說過是因為基爾格雷夫傷害了他的家人。
然而亞伯解救了傑西卡,把他從基爾格雷夫的魔掌中解救了出來,況且亞伯遮掩著面目,為的就是隱藏自己的身份,所以傑西卡沒有多說任何事情,以防科爾森他們找到了亞伯給他帶來麻煩。
這是我目前唯一能夠替你做的事情了,雖然我不知道你是誰,可是我永遠都會感激你,多謝了。
在心中暗道一聲感謝,傑西卡跟著一個女性特工離開了樓頂,上了轎車進行臨時的休息。
當傑西卡走後,科爾森來到了正在處理屍體的特工身邊,開口問道:「基爾格雷夫的屍體要全部帶走,不能夠留下一點,或許我們可以從他的身上找到一些什麼。」
「遵命長官。」
「好,那麼我們現在就先離開了,還有另外的線索需要調查。」
言畢,科爾森便帶人離開了房頂。
這個時候,那正在處理基爾格雷夫屍體的兩個工作人員,突然抬頭對視了一眼,一個調整了身位替另外一個遮掩了其他人的視線,使其進入了視線盲區。
另外一個則從工具箱的夾層裡面取出了一個扁平的盒子,把基爾格雷夫屍體各處的組織以無法被人發現的動作,悄無聲息的採取了標本,然後重新放在了工具箱中。
做完了這些,他們兩個才動手把基爾格雷夫的屍體裝好交給了其他人進行搬運。
那暗中採取了基爾格雷夫身體組織標本的工作人員,則是彷彿不經意一般把自己的工具箱交給了一個特工,並暗中對其說道:「九頭蛇萬歲!」
「九頭蛇萬歲!」
兩個人對了一聲暗號,立刻分開,再度投入了到了工作之中,而那個特工則是把工具箱帶走,一切都進行的無聲無息。
與此同時,科爾森和其他特工站在餐廳的監控室裡面,看著已經被刪除乾淨的監控,還有帶走的母帶,科爾森無奈的嘆了口氣。
「這個不知名的傢伙太謹慎了,他沒有給我們留下任何的線索,不過咱們還有其他的辦法,把那些路人拍攝的視頻拿來,另外還有附近街區的監視器,都調取出來看看能不能找到他的身份,我倒是不相信,他真的一點痕迹都沒有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