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4章 羨慕他們

第1624章 羨慕他們

很快大家便陸陸續續的離開了。

其實他們也想知道關於這場遊戲的真相,可是看此刻主持人的樣子,哪裡還有其他力氣,去告訴他們真相呢?

只是,雖然不清楚所謂的繡球的真相是什麼,但是多多少少,對於繡球有了一些大概的了解。

也是從此刻開始,他們也對於所謂的拋繡球活動,開始有了抵觸,是的,抵觸。

再者,經過今天的事情,對於今天這樣的拋繡球活動,每個人的心裡多多少少,都對於今天的拋繡球活動有了其他的想法。

而且這些想法,大多數,都是不好的想法,再有就是這些想法都是存在於他們的大腦中的,至於,出了這裡,會不會對外界說些什麼,這個其他人,還真是無法操控。

看著大家嘆息著,搖頭離開了這裡,主持人,身體痛的同時,心裡也不由得開始擔心。

因為他真的不知道,今天失敗的拋繡球活動,對於他到底會帶來什麼樣的後果。

這讓他的心裡很是忐忑。

而此刻唯一沒有離開的,也就但當屬於修能了,修能不僅沒有離開,而且還來到了主持人的身邊蹲了下來。

「你先起來,我馬上帶你去醫院。」

既然流年都說了,主持人會沒有事情,那麼這必定就是真的。

但是去一趟醫院還是很有必要的,因為主持人此刻看上去真的很疼,去醫院讓醫生看看,看看有沒有什麼緩解疼痛的法子。

可是卻不想修能的手剛剛碰到主持人的胳膊,便被主持人倏地一把甩開了。

「你給我讓開,不用你在這裡對我假好心。」

此刻的主持人心裡依舊是對修能抱著滿滿的怨恨的,所以此刻哪裡還能容得了修能,在這裡抓他的胳膊。

而且,在主持人聽來,修能這樣做,這樣說,完全就是假好心。

這樣的假好心,讓他反胃。

主持人揮開他的手,顯然讓修能愣住了,但是卻一點也不意外。

修能知道,主持人還在因為今天的事情,對她生氣。

但是沒關係,等到主持人感覺好些了之後,他會解釋的。

不過,現在的當務之急,就是儘快的將主持人帶去醫院,他已經看到了主持人疼的滿頭大汗了。

這樣想著,修能便再次不顧主持人的反對,再次抓起了主持人的胳膊,將他扶了起來。

「先去醫院再說,難道你想一直這麼的疼下去嗎?」

原本還想要反抗的主持人,在聽到修能的這一句話的時候,準備推開修能的手,頓時變得僵硬。

是的,他此刻還不能對修能翻臉,不僅是此刻不能翻臉,就連以後也不能翻臉。

不是有一句話叫做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嗎?

那麼他為何不做這樣一支暗箭呢?

這樣想著,主持人便安靜了下來,但是臉色卻依舊沒有緩和下來。

做戲也要做全套了,不是嗎?

主持人的不反抗,看在修能的眼裡,那便是被自己的話給說服了,但是卻沒有想到,主持人是有著其他的心思的。

隨即,修能便扶著主持人向著他們的車子走去,這一次的目的地是醫院。

而另一邊的車裡

此刻的司律痕就像是抱嬰兒一樣的抱著流年。

而此刻的流年,也緊緊地閉著雙眼,任由著司律痕這樣抱著她。

只是偶爾的時候,流年會不安分的蹭一蹭司律痕的胸膛。

每每這個時候,司律痕的眼底都會流露出一抹,寵溺至極的笑容。

司律痕的雙眸,自始至終都沒有離開過流年。

從上了車之後,司律痕便這樣抱著流年,而流年也是很聽話的,乖乖的呆在他的懷裡。

只是沒過一會兒的功夫,流年便進入了夢想。

聽著流年發出均勻的呼吸聲,司律痕的嘴角不由得勾了起來,看來,他的流年今天真的是累壞了呢。

這樣想著,司律痕微微用力,更加緊一點的抱著流年。

許是司律痕抱的太緊了,讓流年不舒服的皺了皺眉,隨即身子也不由得動了動。

察覺到這一點,司律痕急忙放鬆了力道,有些緊張的看著流年。

在看到流年還在熟睡,沒有醒來的時候,司律痕這才緩緩地鬆了一口氣。

沒醒就好,沒醒就好,流年好不容易睡著了,那就讓多睡一會兒。

就這樣,車子也安靜的夜裡滑行著,而車裡也是安靜極了。

三十分鐘左右的時間,車子總算是達到了目的地。

司機打開車門之後,司律痕很是小心翼翼的將流年從車裡抱了出來,生怕會吵醒流年。

隨即司律痕抱著流年朝著大宅里走去。

一路上,司律痕的步子沉穩又不失輕盈,讓懷裡的流年更是沒有一點察覺。

沒一會兒的功夫,司律痕便帶著流年來到了卧室,隨即司律痕便輕輕的將流年放在了床上,緊接著,便為流年蓋上了被子。

將流年安置好之後,司律痕並沒有立刻起來,而是雙眸緊緊地盯著流年。

看了好一會兒,司律痕的嘴角漸漸地泛起了一抹溫柔至極的笑容。

隨即司律痕便在流年的額頭落下了一吻,一吻結束,司律痕這才緩緩的站了起來。

深深地看了一眼流年,司律痕這才不舍的移開目光,隨即便轉身朝著外面走去。

他還有一點事情要處理,等到處理完了,他就過來陪他的流年。

出了房門的司律痕,朝著書房裡走去,今天除了還有一點手頭上的事情要處理,還有今天和流年一起參加的拋繡球活動,也需要他處理。

這樣想著,司律痕便加快了腳步,處理完這些事情,他還要立刻回到流年的身邊,去陪伴他的流年呢。

司律痕進了書房門,關緊書房門的剎那,一個人影緩緩地從黑暗的角落裡走了出來。

赫然一看,原來是凌清。

凌清看了看流年的房間,又看了看書房的方向,隨即眼底似乎閃過一絲的什麼,還來不及看清,便瞬間消失不見了。

就這樣,凌清在原地呆了好一會兒,這才緩緩地轉身,再次消失在了黑暗中。

流年再次醒來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

一睜開眼,就看到了面前一張放大的盛世美顏。

流年愣了愣,隨即便忍不住花痴,這張臉當真是好看極了呢。

看著看著,流年的嘴角便不由得勾起了一抹笑容。

可是很快,流年便清醒了過來,急忙收回自己剛剛痴迷的眼神。

司律痕的這張臉明明已經見過無數次了,但是每一次還是忍不住驚艷花痴,一如他剛剛的模樣。

暗罵自己沒有出息的同時,流年不由得羞紅了臉。

不過此刻流年慶幸的是,司律痕還睡著著,並沒有看到,她剛剛的花痴的模樣。

這讓流年很是開心,開心的同時,流年不由得再次抬眸,看向了這張近在咫尺的臉。

當再次看到這張臉的時候,流年的嘴角再次不由得泛起了一抹溫柔的笑意。

此時此刻睡著的司律痕,就像是一個孩子一樣,很安靜很乖。

他一定很累,所以才睡的這麼的沉,以往只要她醒了之後,都會看到已經睜開雙眼,看著她的司律痕。

而今天卻是一個例外,流年知道,昨天司律痕帶她出去玩兒,司律痕也應該累壞了,這才睡得這麼的沉。

不過就這樣靜靜的看著司律痕的睡顏,流年的心裡卻是非常的開心的。

以往都是他看著她睡覺的模樣,而今天換她看他睡覺的模樣。

此刻空氣里安靜極了,流年將自己的雙手枕在腦袋下面,就這樣眨巴著兩隻大大的雙眼,看著司律痕。

她的司律痕,真的是怎麼看,怎麼好看呢。

就這樣看著看著,流年的雙眼也不由得合了起來,慢慢的睡了過去。

睡了過去的流年,身子不由得動了動,更加緊密的貼著司律痕的身子。

換句話說,也就是滾進了司律痕的懷裡。

而司律痕彷彿是早有察覺,在流年的身子粘過來額時候,司律痕便伸出雙手,將流年抱進了懷裡,緊緊地。

就這樣,兩人再次相擁而眠,畫面看上去溫馨至極。

流年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已經不知道是幾點了,只是再次張開眼的時候,就看到了一雙深邃的眼眸,正含笑的看著她。

愣了愣,隨即流年的唇角露出了一抹甜甜的笑容。

「司律痕,早安!」

「流年,早安!」

在聽到流年的話后,司律痕笑了笑,隨即便傾身在流年的額頭落下了一個吻。

「餓了嗎?」

昨晚很晚才回來,而且流年又睡的那麼的沉,連宵夜也沒有吃,今天早上又起的這麼的遲。

所以司律痕猜想,流年一定是餓了。

聽到司律痕的話,流年點了點頭,還真別說,她真的有些餓了呢。

「那我們快洗漱,洗漱完了,我們就下去吃飯。」

流年點了點頭,隨即兩人便起床了。

大概半個小時左右的時間,司律痕和流年兩人便梳洗完畢,隨即這才便手拉著手,朝著門外走去。

來到餐廳里之後,便看到了連城翊遙和凌清兩個人。

看到他們的瞬間,流年愣了愣,她以為她和司律痕起的已經很晚了,沒想到,凌清和連城翊遙也才下樓沒多久。

「流年,昨晚睡得好嗎?」

先開口的是凌清,這倒讓流年有些愣住了。

聽到凌清的話,流年笑了笑,隨即說道,「挺好的,凌清你呢?」

兩人就這樣你一句我一句的開始聊了起來,也彷彿完全沒有了之前因為,君家大宅而引起的不愉快。

見此,連城翊遙自然是開心的。

沒一會兒的功夫,他們便開始用起了早餐。

用完早餐,凌清說自己還有點別的事情,隨即便匆匆離開了。

而連城翊遙原本也是想要跟上去的,可是卻被凌清給拒絕了。

看著凌清的背影,連城翊遙悵然若失的嘆了一口氣。

看著這樣的連城翊遙,流年也不由得嘆了一口氣。

她是真的想要幫助連城翊遙抱得美人歸的,但是總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啊。

而且,她也是真心希望凌清最終可以接受連城翊遙,和連城翊遙走在一起。

但是這畢竟只是她的希望而已啊,至於最後,凌清到底能不能接受連城翊遙,會不會和連城翊遙走在一起,這都要看凌清自己的了。

感情的事情,是真的勉強不得的,決策權都在當事人自己的手上。

再次輕輕的嘆了一口氣,隨即流年便伸手,拍了拍連城翊遙的肩膀。

察覺到肩膀上的異樣,連城翊遙總算是收回了目光,看向了流年,眼眸裡帶著不解。

「流年,怎麼了?」

他不明白此刻的流年為什麼用那樣的眼神看著他,好像帶著點同情,又好像帶著些可惜,總之很是複雜,讓他一時半會兒看不清楚,那究竟是什麼。

「沒事沒事,我只是想說,連城翊遙加油。」

聽到連城翊遙的問話,流年只是搖了搖頭,隨即便很是深沉的說道。

皺了皺眉,不明白流年的這一句加油是從何而來來。

正想要開口問清楚的時候,就見司律痕走了過來。

「流年,公司里有點事情,我去處理一下,你乖乖的在家呆著,等我回來。」

聽到司律痕的話,流年乖乖的點了點頭,流年知道司律痕已經很久沒有去公司了呢。

而且都是為了陪他,司律痕總是將工作帶回到家裡來做呢,對於這一點,流年既是感動,又是愧疚。

看到流年點了點頭,隨即司律痕便笑著抬手,輕輕的拍了拍流年的發頂。

隨即便傾身,在流年的額頭落下了一吻,這才不舍的離開了。

「嘖嘖,你倆都老夫老妻了,還這麼的膩歪啊?」

待司律痕完全的消失在門口之後,旁邊的連城翊遙這才忍不住,緩緩開口,一開口,便帶著調侃。

「這不叫膩歪,這叫甜蜜。」

絲毫沒有因為連城翊遙的調侃而顯得不好意思,流年反倒是高昂著頭顱,很是自豪的說道。

聽到流年這樣的話,連城翊遙不由得笑了。

不過笑的同時,連城翊遙又忍不住羨言,什麼時候,他才能和凌清這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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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鬼的溫柔,二嫁前妻太難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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