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救人驅魔 第一百二十一章 不死凶鬼
老婦這一笑更為慎人,只見她生得滿口尖細的牙齒,上面依稀可以看到絲絲血跡。嘴唇也極為鮮紅,彷彿被血液浸泡過一般。
看的我只覺毛骨悚然,如果肉身前來,恐怕會驚出一身冷汗。照理說,我也算「久經戰陣」了,可不知怎麼了,我就是覺得她很恐怖的樣子。
不過,既然讓我遇到了,不管它是個什麼東西,只要是害過人的,就得就地消滅。運行元氣,施展望氣術,我向老婦看去,來分辨它究竟有沒有害過人。
這一看之下,卻讓我更為吃驚。就見它們兩個身上都是金黃色的氣運,分明是正道修行才有的表現。而且瞧這澄清的樣子,絕對沒有害過凡人性命,甚至功德不淺。
心中暗自存疑,如果是正道修行,面相不該如此陰邪。可偏偏觀其氣運,又剛正無比。一時間,我竟拿不定主意,到底該不該上前對它們下手。
就在這時,路邊的老婦和小孩兒突然不見了,我趕忙跑上前去查看情況。只見老婦留下的火盆里還燃著點點火星,一陣冷風拂過,將火星捲起。火星落在地上,化做了一個字,「逃」!
我眉頭一挑,這是在給我示警嗎?看來她們還真是正修,最起碼不是和我對立的。於是我結劍指,躬身朝地上的字跡一拜,說了一句「無量太上大道君」。
在我說完謝謝后,又是一陣微風拂過,將字跡吹散。同時,地上的火盆也消失不見了,我心知今天晚上是遇見高人了。不過既然它們是正修,為什麼放任這塊凶地不管呢。
要知道,這塊凶地每年都會無情的吞噬無辜的性命,害得多少家庭支離破碎,它根本就不應該存在這個世間。
身為正修,自當有一份兼濟天下的責任,否則還談什麼正。我按下心中繁雜的想法,緩步走向了路口中心。一邊走,一邊抬手召喚出了法劍之靈。
似乎是被我的陽元氣所驚動,本來還平靜的十字路口,瞬間變了樣子。一隻只凶鬼從路中心的四周浮現而出,密密麻麻的將路口站了個齊全。
我習慣性咽了咽根本不存在的口水,這場景跟我白天看到的不太一樣啊。怎麼這麼多隻,而且這死相也忒難看了吧。腦袋有被軋成紙片的,有內臟有被撞了出來耷拉在外面的,更有的身子被軋成了兩節在地上爬著。
造型也比較獨特,連那種身穿馬褂,頭扎辮子的貨色都有。我朝它們掃視過去,忽然發現了一個熟人,就是白天送我回家的那個司機。
我嘆了口氣,沒想到陰差契陰也沒能保得住他的小命。要不是來送我,他也不至於…
我搖了搖頭,心知自責無用,這都是命吧。他就算不
在這裡出事,瞧他的面相,也會在別的地方喪命。
如今我能為他做的,就是趁他還未徹底被四沖之地的凶氣同化成凶鬼,害人性命之前,將他滅殺。否則他害人性命所損耗的陰德,全都得由他的親屬來背。
想到這,我握緊手中的劍靈,毫不猶豫的朝一眾凶鬼撲了過去。激蕩的元氣自我身上散發而出,所過之處響起陣陣風雷之聲。
那些凶鬼見我來勢洶洶,也絲毫不示弱,紛紛向我飄來。才一接觸,雙方就戰在了一起。出乎我意料,這些凶鬼並沒有多大道行,基本上都是被我一劍解決。
手起劍落之下,魂火紛飛,如同絢爛的煙花。如果有人能看到這個場景,恐怕還以為是在拍大片吧。
然而,在我砍了有一刻鐘的時候,我忽然覺得有些不大對勁兒。怎麼這些凶鬼好像無窮無盡似的,砍完一批又一批,絲毫都沒有見少。而我神魂所帶的元氣則是漸漸消耗,幾乎少了三分之一。
緊抿了一下嘴唇,我還是有些輕敵了。不過現在退也來不及了,這些凶鬼被我挑起了凶性,已經黏住我不放。我若一退,它們必將跟上,那樣就會把它們從凶地給釋放出來。
如果它們離開凶地,只怕它們會像瘟疫似的到處亂竄。到時候害了人命,豈不是我在造孽。
看來不下點狠招是不行了,我輕呼了一口氣。將法劍之靈倒握在手中,運行元氣,我猛的蹲下身,單手用力對著路中心刺了下去,劍靈如若無物穿透了地面。
接著,我左手結劍指,按在劍柄處,閉目念誦「劍心訣」。此術乃是繼劍靈合一后,我領悟到的最新一招。
「我心即我劍,我劍恆維一。劍心隨意動,劍動鎮八荒…」
念罷,以劍靈為中心,憑空浮現出百十道血色劍影。這些劍影如同下餃子似的,從半空落下,稀里嘩啦的插在了路面。有些凶鬼碰巧被落下的劍影所穿,當即神魂飛散。
等所有劍影落下后,我左手劍指用力由劍柄向劍身推去。然後單手一較力,將劍靈從地上拔了出來。
揮劍指天,口中喝道:「劍起!」。剛剛插在地面上的劍影又有了變化,只見它們快速從地面拔出,以我為中心,向周圍爆射而去。並且劍影交錯,劍氣縱橫。
一時間,路口劍氣四溢,將所有凶魂斬滅一空。見狀,我心滿意足的將法劍之靈收了回去。
心道這招「劍心訣」還真是霸道,簡直就是群攻利器。範圍內無差別攻擊,恐怕此地凶鬼再多一倍也不是我的對手。
就在我心中得意,轉身想要回返的時候,十字路口處的四道煙柱驀然散出陣陣陰氣。接著一道
道凶鬼又在路口顯形而出,而且跟剛才被我滅殺的分毫不差。
尤其是那個馬褂扎辮打扮的傢伙,我記得它分明是被我一劍削成了魂火,怎麼又復活了?不對,怎麼又復生了…也不對,總之它又出現了。
難道它們是殺不死的,我暮然一驚。不可能,不可能,我向後退了兩步。我不相信這世上還有殺不死的鬼物,哪怕是鬼仙被破了神魂,一樣會道消魂散。
可事實上它們的確又站在了我的身前,而且身上的鬼氣比之前更強烈。凶厲之氣也更甚從前,大有轉化成冤孽的態勢。
我再次召喚出法劍之靈,施展出「劍心訣」。劍光閃動之下,凶鬼很快又被我清宿一空。
然而,沒過幾分鐘,一眾凶鬼又復活了。它們的鬼氣再一次提升,已經非常接近冤鬼了。幾乎都可以跟冤鬼相媲美,只不過還有身形而已。我面色一苦,今天晚上好像有些玩兒大了。
將法劍之
抱歉,沒更完,一會更新。
召喚牛頭
端在胸口,低頭看向手背的牛頭印記。心裡暗道:「牛帥啊,小侄這就靠你了,千萬不要不給力啊!」
心裡想著,嘴裡念動咒訣,催動陰差契印。「哞…哞哞哞…哞哞…」幾聲悶哼從我的喉嚨里發出,有如老牛犁地的哼吟。牛帥的咒語就是不一樣,聽別具一格的。
念罷,我將左拳一錘在地。一道牛影從拳頭髮出,消失不見。
與此同時,牛帥府中,牛頭正坐在庭院里和馬面對飲。一道迷你版的牛影從天際而來,落在了牛頭身前,被它收在手中。迷你牛影在牛頭手裡哞了幾聲,便消散不見了。
請神符召喚陰差
咬破手指在符紙上寫下了「請神符」。將「請神符」拋到半空,而後結印,雙手十指張開,交叉併攏。念道:「今有截教弟子劉半程,奉請幽府四大冥帥降臨,正塑天道,破殺鬼精。太上大道君,急急如律令,敕!」
半空中的請神符化作一到火光,繞著虛空轉了一圈就消失了。過了不到一會,樓頂上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升起了濃濃的白霧,霧中若隱若現的浮出四個人影。打頭的是一個身穿白衣頭戴尖帽,手持喪棒的鬼差。這鬼差面色煞白,一條血紅色的舌頭外露著,正是白無常謝必安。在他身後跟著的是黑面黑衣的手持喪棒的黑無常范無救,手執鋼叉的牛頭牛阿傍和手執追魂鎖的馬面馬陽明。
未及身前,一個尖細的聲音從濃霧中傳來。「嘿呀,我當是誰呢?能同時把我們哥兒四個給召出來,原來是老劉啊。怎麼著,老劉你壽終正寢了?還借體在這娃娃身
上。八弟你查查,老劉是不是該下去了?」說著,謝必安用胳膊肘推了一下身旁的黑無常打趣到。
未及身前,一個尖細的聲音從濃霧中傳來。「嘿呀,我當是誰呢?能同時把我們哥兒四個給召出來,原來是老劉啊。怎麼著,老劉你壽終正寢了?還借體在這娃娃身上。八弟你查查,老劉是不是該下去了?」說著,謝必安用胳膊肘推了一下身旁的黑無常打趣到。
未及身前,一個尖細的聲音從濃霧中傳來。「嘿呀,我當是誰呢?能同時把我們哥兒四個給召出來,原來是老劉啊。怎麼著,老劉你壽終正寢了?還借體在這娃娃身上。八弟你查查,老劉是不是該下去了?」說著,謝必安用胳膊肘推了一下身旁的黑無常打趣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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