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誰阻擋我裝逼
我草!這到底怎麼回事?哪個傢伙先我一步砸了刁世貴的賭場;阻擋我裝逼?
張三寶雙手負背趾高氣昂踏進如意賭場;鷹隼一樣的眼睛左右掃視被砸的一片狼籍的大廳。
往日熱鬧非凡的賭廳除了幾位躺在地上哀嚎的打手;半個賭客也見不著。
張三寶彎腰抓住其中一打手的衣領,往他臉上吐了口唾沫冷怒道:「老拐,刁世貴那傢伙呢?」
張三寶作為這裡的曾經常客,自然認得刁世貴的所有手下。
滿臉鮮血的打手見是帥氣的張三寶。
他暗舒一口氣忍痛道:「張三寶,你……你咋來啦?」
「啪……」
張三寶掄起右手狠狠扇了他一巴掌,雙眼怒瞪道:「張三寶也是你叫的嗎?寶少爺我現在代表縣令大人來封弔死鬼的賭場,說,弔死鬼那傢伙現在躲在哪裡?」
老拐終於瞅見他身後站著穿官服的巫少鋒等十幾人。
他嚇得直打哆嗦痛苦念:「寶少爺,貴---貴哥他在家裡還沒過來。」
張三寶猛地推了他一把;瀟洒的直起身道:『巫公公,叫兄弟們關門封店;我們馬上趕去刁世貴的家;以免被那傢伙收到風溜了。』
「寶少爺,你分析的極對。」
巫少峰向手下打了個手勢;緊跟著張三寶走出賭場陪著笑臉小聲道:「寶少爺,我叫巫少峰!可不可以給個面子別叫我巫公公。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是太監了呢!」
「呵呵!」
張三寶得意笑道:「等你什麼時候有面子了;寶爺我自然會改掉你的稱呼。」
「寶少爺,今日起,我巫少峰就是你最忠實的跟班;有什麼我能幫上忙的;你儘管吱聲。」
巫少峰壓制住心頭的怒火賠笑臉答。
尼瑪,誰叫他是縣令大人身邊的大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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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三寶領著巫少峰等一幫人趾高氣昂來到刁世貴位於城南富人區的豪華大宅。
他剛一進門再次被眼前所見怔住雙腿;刁世貴豪宅和賭場幾乎一樣狼藉不堪;院子里、客廳內躺著不停痛苦哀嚎的打手。
而刁世貴則被他的三位夫人抬放在睡床上;只見他四肢都被打斷、方正的橫肉臉腫的跟豬頭似的;黃蠟牙齒的大嘴口水飛濺不停痛苦叫喚。
張三寶站在他房間門口撓了撓頭不爽討:「到底哪個傢伙又先我一步;阻擋我裝逼?」
他邁出六親不認的步伐進入房間,清了清嗓子冷冷道:「刁世貴,尼瑪的知道得罪寶爺我沒好日子過了;是吧?竟然整一出苦肉計來扮可憐。」
刁世貴的三位老婆見是張三寶嚇得瞬間逃的無影無蹤。
「我草,連你老婆們都懂得配合你演戲了。」
張三寶來到床前冷怒瞪著痛苦喘氣的他。
刁世貴雙眼無神痛苦望著張三寶和悉數進入房間的巫少峰等人。
他擠出最後一絲力氣恐懼念:「小寶,貴叔知道錯了;求你給我條生路吧?」
「哼!」
張三寶哼地一聲冷冷笑道:「刁世貴,我一個良民絕不會幹殺人越貨之事的;今日我來,是來告訴你兩件事;一,被你霸佔去的我家小酒坊和祖屋房契;你打算什麼時候給回我;二,縣令大人『請』你去臨安城總府衙一趟;你是自己走著去;還是讓府衙的弟兄們抬你走呢?」
草他么的,早知這小子會報復;沒想到他會來的這麼快。
而老黑去找防城軍胡督軍又還沒個音訊。
眼前,為了活命只好暫時服軟啦!
刁世貴忍痛急速轉動壞透的腦瓜子,斷斷續續念:「小寶,你家房契和三百兩補償款就在床邊木盒裡;貴叔按照你夫人吩咐正準備派人送到你家去呢!還有,求你在縣令大人面前美言幾句;等我養好傷必定親自登門拜訪謝罪。」
哈哈!原來阻擋我裝逼的英雄是我親愛的便宜老婆。
不對,她怎麼懂得來刁世貴的家和賭場?難道她讓娘親帶她來的?
張三寶暗嘀咕幾句伸手拿起床頭上的木盒子;打開一看,裡面果然是他家小酒坊和祖屋的房契;還有一張三百兩的銀票。
他暗激動抓起房契和銀票收入囊中;回頭擺出帥氣的笑容道:「巫少峰,我得去辦縣令大人交給我的另一重要之事啦!刁世貴就交給你們了,拜拜!」
巫少峰聽張三寶終於沒喊他為公公,醒目的做了個請的手勢;而後吩咐手下道:「衛坤,你去找輛馬車來;其他人給我抬刁世貴出門口。」
刁世貴見勢風不對嚇得痛苦求饒:「巫護衛,求你給個面子;我和城南劉威府衙是拜把子兄弟;每月也都準時上繳稅款。」
「哼!這個嗎?你還是回去跟我們縣令大人說吧?我們只負責押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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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三寶飛火流星般衝進新租的豪宅,萬分激動喊:「老婆大人,你在哪?老公我回來啦!」
正在二樓大廳忙活的張母聽見他的喊聲,急忙起身來到樓梯口沒好氣道:「臭小子,你瞎嚷嚷什麼?你媳婦沒有跟你一起出去嗎?」
「娘,你說什麼?盈盈她什麼時候出去啦?」
張三寶飛快衝上樓梯,直奔他自己的睡房,猛地推開門掃了眼整潔乾淨、空空如也的睡房。
張母跟著跑進他房間很是不安問:「小寶,你到底在搞什麼鬼?你媳婦她人呢?」
張三寶快步來到床邊拿起放在床頭上的紙條,快速瀏覽一遍,緊接著整個人癱坐在床上難過念道:「娘,盈盈她果真恢復了記憶;悄悄離開了我們。」
「什麼?」
張母飛快來到他面前抓住他手臂激動哭泣道:「小寶,你快念給娘聽聽;盈盈她到底寫了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