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9章痴情的男人
第289章痴情的男人
戰北宸聽到莫蘭的哭聲,立刻安撫道:「寶貝,別哭,你知道嗎?我雖然很氣憤夏怡珠所對我做的一切,但是,我很慶幸的是,孩子的母親是你莫蘭,你是我一開始就一見鍾情的女人,所以,在知道這一切真相后,我接近了你,明明知道這一條路走下去,會很艱辛,我也選擇了要這樣做,因為,我是真的很愛你。」
莫蘭不知道自己上輩子做了什麼,今生會遇到這樣對自己痴情的男人。
「戰北宸,謝謝你依然願意愛我。」
「寶貝,雖然這段記憶對你來說,非常的不光彩,但是餘生,我會用我的愛,幫你把那段記憶覆蓋,以後,我們好好的在一起生活,和孩子們。」
莫蘭用力的點著頭,答應著。
之後,戰北宸說現在就迫不及待的想要見到她,決定馬上來醫院接她。
莫蘭也同意了,放下電話后,她擦掉了淚水。
對張醫生鄭重的道謝后,她便離開了心理診室。
此刻,她有很多事情想要做,想要擁抱戰北宸,想要擁抱軒軒。
她知道,軒軒那孩子也是無辜的。
這段時間,因為她的刻意冷漠,也讓那孩子受了很多委屈。
她想,不管他來到這個世界的方式,有多麼的殘忍,他畢竟是自己身上掉下來的肉,以後,她一定要好好的彌補他。
來到一樓大廳后,她就跑到外面,準備等待男人。
可是,沒想到,身後傳來了一句熟悉的叫喚。
不等她回過頭,她就覺得脖子,被人用力打了一下,而後,她便陷入了昏迷中。
在最後的一點點意識中,她看到了彥知恩那張冰冷的臉……
當莫蘭再一次醒來的時候,只感覺周圍冷颼颼的。
而當她睜開眼睛的時候,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具被吊起來的白骨。
她嚇的猛然尖叫了一聲!
掙扎之際,才發現自己的全身,都被綁在了椅子上。
很快,彥知恩就出現在了她的面前。
「莫蘭,你不用害怕,那個女人已經死了。」
「什、什麼女人?」莫蘭顫抖的問道。
彥知恩理所當然的說道:「當然是夏怡珠啊,這具被吊起來的白骨,就是她的,她當初害你那麼慘,我當然要替你報仇。」
莫蘭露出不解,夏怡珠在那一天,不是被她的父親綁在了船上嗎?
而後,母親為了救她,在船爆炸的前一刻,奮力將她扔到了海里。
難道,她當時倖存活了下來嗎?
彥知恩知道她的費解,坐在她的面前,目光緊鎖的說道:「其實那一天,你母親是救了她的,她被扔到海里后,是保住了一條性命,不過,我找到了她,又殺了她。」
莫蘭的大腦更加凌亂起來,這個男人,和夏怡珠認識嗎?
「知恩,你為什麼會知道這些事情?我們明明是在之後認識的,而且,我也沒有對你講過這些事情。」
彥知恩伸出手,撫摸著自己的臉。
「莫蘭,你不記得我了嗎?」說完,他就苦澀的一笑。
「說的也是,上一次你拒絕我的求婚,和戰北宸離開后,就一直沒有再聯繫過我。」
莫蘭睜大了雙眸,不可思議的看著他。
「所以,你是……盛彥一?」
「對啊,在你離開不久后,我就整容了,換了一張新的容貌,出現在你的面前,彥知恩,就是知恩的意思,時刻提醒著我要知恩圖報,莫蘭,你曾經在我上學,生活最窘迫的時候,對我伸出了援助之手,讓快要餓死的我,吃到了一碗面,這份恩情,我會記住一輩子的。」
莫蘭聽到后,忍不住的笑出了聲。
「知恩圖報?你的恩情就是和夏怡珠合夥,將我囚禁起來,替她生孩子嗎?你的恩情,就是偷取戰北宸的精子,讓我們倆個都成為受害者嗎?」
彥知恩的表情很痛苦,一隻手扶住自己的額頭。
「對不起,莫蘭,這一件事情,是我這一生最大的污點,我也很後悔自己當初的所作所為,明明很愛你,卻因為生活所迫,出賣了你!」
下一刻,他就激動的將雙手放在了莫蘭的肩上。
「所以,我之後才想要彌補你,你知道嗎?當初你生下孩子后,我就跟夏怡珠挑明了,和她從此形同陌路,我想,在未來的日子裡,我一定要變得強大起來,替你報仇!替你剷除所有傷害過你的人!然後,和你在一起好好的過日子。」
莫蘭仿若看著怪物一樣的看著他,不停的搖著頭。
「你、你在說些什麼鬼話?你以為,你殺了夏怡珠,就可以泯滅掉過往的那些罪行嗎?盛彥一,你覺得你真的愛我嗎?如果你愛我,當初,就不會為了錢財,髒了自己的手!」
盛彥一聽到后,退後了兩步,凄楚的笑了兩聲。
他痛苦的看著自己的雙手,說道:「是啊,你說的沒錯,這雙手為了錢,已經髒了,還出賣了自己最心愛的女人,莫蘭,你知道嗎?好與惡,真的只是一念之間!」
「我曾經被稱為是醫學界的奇才,無論是在哪一個學科領域,只要我願意,就能夠得到很高的造詣,就像我在整容期間,又去學習了心理學一樣,現在,一樣的可以催眠你。」
說完,他就拿出了自己的懷錶。
莫蘭看到后,有些驚懼不已。
「你,你要做什麼?」
「反正,我也不是第一次催眠你了,莫蘭,我真後悔,我應該早一點這樣催眠你的,讓你徹底忘記戰北宸,更改你的思想,讓你這一生只認定我,才是你最愛的男人!」
說完,他就開始搖曳起自己手中的懷錶。
笑著安撫道:「你別緊張,放心,之後,我會帶著你去一個無人認識的地方,我們一起好好的生活。」
「我不要!」
就在盛彥一開始念催眠口令的時候,「砰」的一聲槍聲!
莫蘭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再一次睜開眼的時候,只見男人手中的懷錶已經掉落到地上。
他充滿憤恨的捂住自己被子彈打傷的手,看著突然闖進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