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冷酷下的純情
耳的嗩吶聲在地宮中迴響，偶爾還夾雜著敲鑼和打鼓幾十個綠膚山鬼在李志房門前圍著的臨時院子四周吹吹打打。/.吹嗩吶的把臉色憋紅，敲鑼的分外用力似乎把雙手都震動得顫抖，這兩類人已經夠賣力了，但和敲鼓的光膀山鬼一比，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一聲聲沉悶的敲鼓聲每次響起，李志心中都是一震……
『這些傢伙！在玩後現代主義搖滾？沒聽說吶能這麼吹的！』李志看著那些在臨時院子外圈吹打的山鬼，心中不住的直呼『長見識了』。
和這些外圈吹打的山鬼一比，臨時小院中搭建的舞台上則更是亂七八糟！
百多山鬼分成兩撥，正在上演『老黃忠定軍山陣斬夏侯淵』的戲。不得不說三國演義影響深遠，居然連這些生活在陰暗深山或是深層地穴中的山鬼，居然也懂得老黃忠陣斬夏侯淵的典故，那部演義寫得太過激情昂揚，這些山鬼平時無聊模仿一下，也不少見……但平日里他們都是模仿一小段，還看不出大問題，現在一群人合編大戲，這戲簡直就演得……李志都看不下去了！
李志依稀記得，蜀軍是法正在山頂上觀察魏軍動靜，然後讓老黃忠以逸待勞，為了通知老黃忠，法正特地在山上豎了旗子，用旗語傳音。可是在這群山鬼的戲中，卻是千里眼山鬼騰雲駕霧在木片做成的『定軍山』山漂浮來觀察下方動靜，然後千里傳音，在下方營寨的老黃忠則是順風耳山鬼……聽到法正千里傳音可以攻擊之後，老黃忠施展出七星遁法瞬間閃到了夏侯淵面前，用化血神刀劈下了夏侯淵的腦袋……
腦袋掉落本來該死了，但為了別出心裁，那夏侯淵是無頭鬼來扮演，他的腦袋是假的，被劈了之後他癱倒在地，一會兒又搖搖晃晃站了起來，捂著脖子用腹語咿呀呀吼道：「老匹夫，你以為我腦袋掉了就死了嗎？這是妄想！看我五鬼搬運術！」然後運起神通，把定軍山移走了……
『什麼亂七八糟地玩意兒！種戲也有人看？』
李志回顧，卻現旁邊的數千妖魔鬼怪們都不覺得有異，反而是哄然叫好、掌聲喧天。居然還有人自告奮勇要當下一齣戲『鳳儀亭』里的貂蟬！看著那青面獠牙、比一般男山鬼還壯實不少的女山鬼，李志連忙拿出汗巾擦了擦額頭。他很想和那女山鬼說，她適合去演張飛……
之前李志拿回了煉魂草憑功榮升千人將，看上去似乎要受重用地模樣，所有人便哄鬧著讓他請喝酒。後來說要請酒的人太多了，不知道怎麼的，就有人提到山鬼們這次也獲利巨大，不如搞一個大一點的狂歡慶祝，讓山鬼們也參與……最後就鬧成了現在這副樣子。
布置所有東西也就花了李志千兩金，布置東西和採辦貨物都是由他的山鬼副手來做，出點小錢就可以讓大家樂呵，自己又不用勞神，李志自然就沒拒絕大家的提議，可最終卻……
台上那百多鬼是當初跟著李志到豆子山地千人隊最後剩餘地人手。藉由著他們之口。李志那場豆子山轟轟烈烈地戰事傳遍了整個地宮。但許多事情卻變了樣。比如李志之前是不想和無敵小loli交手所以才退縮。被山鬼們說成是『一次有遠見地戰略轉移。只可惜拓跋無敵壞事才沒能成功。害得我方損兵折將』；又比如圍攻李志地起初只有幾十人。到後來百多兩百多人。最後最嚴重地時候。也就是三百來人。在一群山鬼口中。卻成了李志先被百人圍攻。然後被數百人圍攻。最後被千人圍攻。臨危不亂、力挽狂瀾……
雖然有山鬼表示懷疑數據誇大。但因為害怕那些變成李志死忠黨地山鬼地緣故。卻沒有人敢露出一點不信地表情……眾山鬼心中也明白。即使敵人數量有所誇大。但李志從未在人前展露過地劍術。應該也稱得上是頂尖。李志地形象。在眾山鬼中又變得高深莫測起來。
那些山鬼跟著李志回來后。不少同伴都嘲笑他們無功而返、大費周章。但知道了李志最終帶回來了足夠多地煉魂草后。所有山鬼們便後悔起之前地舉動。由嘲笑改為打心眼裡生出地感激。緊接著想起李志將要受到尉遲無塵重用。為人闊氣。打到那麼多裝備都沒私吞。而是分給手下。大夥又對那些被他們嘲笑過地山鬼們羨慕起來。
定軍山激戰地戲眼看就要結束。瞥一眼後台。恰好看到那個青面獠牙地女張飛正粉、梳頭。李志心頭立刻就是一震冷顫。他轉頭就要遁走。因為太過心驚而沒有看路。就面走來地一人撞到一起。
兩人都被震退了兩步。李志晃晃腦袋。覺得有點昏沉。還沒來得及看撞到了誰。一個笑罵聲就響了起來：「夢遺禿驢。到處找不到你。沒想到你竟在這裡逍遙！來。幾十個哥們要給你敬酒。莫想！」
柳先開那大手往李志肩膀一抓。李志苦澀一笑。只好硬著頭皮跟著柳先開進了旁邊地小院。
一近小院，立刻有人朝李志大喊：「夢遺副堂主來了！啊不，應該稱呼夢遺統將！上次統將~黃級副堂主和百人將，我正在閉關沒有來賀，實在~……禮已經補上了！今次統將平步青雲升職千人將，小弟有薄禮送上，特地來賀！之前禮數不周，還望統將勿怪。」
百人將和千人將，這些妖魔們還不怎麼看在心上，大家大多注重的是道統排位來學習各種陣法，今天之所以來賀，主要是因為眾人都看出李志受尉遲無塵重用，前途無量，萬一李志再立功升為萬人將，那情況將大大不同！
人大軍，就能做很多任務，做很多任務，就能有很此循環，地位上漲如扶搖直上！現在還不來巴結，再晚來就沒意思了！
李志口中念著「不怪」，心中確實也沒怪。這些大男人，誰有空去記他們，更何況是『怪罪』這麼麻煩地事……
喝完了敬酒，李志想要說兩句話就閃人，沒想到又有人拿著海碗過來，舉碗平放李志面前，道：「上次在密議室說了不該說的話，對大人多有得罪，大人肚大能撐船，就當我上次放了個屁吧……」李志在密議室被人說小白臉和尚、實力差……有不少人這麼說他，他哪記得這人是誰？花花架子人抬人，為了以後好辦事，李志還是顧及對方地面子喝了酒。
接下來又是幾十人上來敬酒，沒什麼屬性的汾酒就被這麼損耗數壇。李志仗著玩家地酒量優勢，又加上他五覺設置得低，連喝了幾十碗酒也只是感到有些微醉。
大夥本來就是打著灌醉他地打算來湊熱鬧地，都沒想到李志喝了幾十斤六十年份的二鍋頭汾酒居然一點事也沒有！
幾個和李志關錯的傢伙對視了一眼，最終柳先開忽然大笑起來，道：「這麼熱鬧地日子怎麼能沒有斗酒？咱們來玩斗酒好不好？」李志還沒應聲，周圍人已經哄然叫好起來。柳先開又道：「今天夢遺統將是主角兒，就從他先開始吧！大家說這提議怎麼樣！」自然又是一陣應好。
謝纓在旁邊干著急，但她竟還有些矜持，做不出什麼幫李志反對的話，只是一雙會說話的美眸在不停對李志眨，似在叫李志拒絕這種傷身的斗酒。
李志連話插不上，就被人簇擁到了一張酒桌前坐下。他張大嘴環顧了一下四周，終於忍不住放聲大笑起來：「你們今天是打定主意不讓我好過了？沒問題！來幾個人我都接著！誰先開始？」
說完就看向柳先開，想把恿斗酒一事的罪魁禍放倒再說。
沒料到卻是侯青山笑了笑，坐到了志對面的蒲團上，兩掌拍了一下桌面，朝旁邊吼道：「找個人來倒酒啊！」又轉回頭，恨恨的看向李志，道：「上次你說我是邋遢老道，今次不把你灌得爛醉如泥、大出洋相，嘿嘿，老道我今年都不喝酒了！」
『老頭子火氣大啊，不就是拐了你義女嗎……』李志心中嘟囓著，手卻是往桌上一朝，先干為敬。喝完酒後把碗拿起，在身前一倒，一滴也沒有剩下。
「豪氣！希望別是花架子就好！」青山褒貶話各說了一句，然後也幹了一碗。
侯青山來時氣勢洶洶，喝了百來碗后，卻是醉倒讓人扶下去的。
李志打了個酒嗝，渾身皮膚滲出了細密的汗珠，膚色也變紅了，但眼神卻還算清明。百多碗酒，還不足以讓他達到『醉酒』屬性地引極限。因為遊戲公司為了給許多食品做廣告，玩家們的食量設置得極大，李志連喝了這麼多酒，饑飽度也還差一大截才填滿。
接下來是幾個曾經幫李志說過話，或是打過交道的堂主，這些人不勝酒力，二三十碗喝下去就被人拖走了。
李志每灌倒一個人，旁邊看熱鬧的眾教眾就道一聲豪氣，在剛灌倒兩人的時候聲音還是一般大，到李志灌倒了七八人的時候，聲音就響徹天地。外面不少看戲地山鬼聽到聲音，心中好奇便過來查看，很快便加入了叫好的人群中。
李志對拓跋無敵的時候路過一手絕世拳術，幫尉遲無塵化魔又露過強大的滅魔本領，然後是豆子山一戰中表現出的驚人劍術和權謀機變，最後是今天的絕倫酒力……再加上之前和謝纓、杜三娘兩女鬧出地一些閑言閑語，實在是風頭過盛！站在他一方的自然是心中把他當作了某方便的羨慕崇拜對象，即使是看他不順眼的，心中也覺得他高深莫測……
看到李志喝了這麼多酒也沒有什麼狀況，之前一直在擔心的謝纓面色總算好了一些。
李志已經喝了三百餘碗酒，摺合超過二十壇，到這時候，和他熟悉地賓客已經全被他放倒了，不熟悉的又不太好出來。李志連斗十數人，心中也有了點醉意，連忙把眼神看向了旁邊地柳先開，眼中挑釁意味極濃。
柳先開顯然沒想到李志這麼能喝，看著李志熊熊目光，知道躲不過去，一咬牙就吼道：「好！輪到我吧！他***，平日里都是我一個人灌醉一群人，沒想到今次會和一群人灌一人……夢遺老弟，我這裡有幾壇勁大地賀家酒，咱們用碗喝太慢，不如直接連壇喝！你已經連戰多，我也不欺負你，現在我喝兩壇，你喝一壇就好！」
柳先開說完一揮手，把二十上好地賀家老酒排成三列放到地。
李志拍拍肚子，覺得自己應該還能喝不少，便道：「不用你讓我，咱們一壇換一壇！」
「嘿嘿，莫要小瞧了這些賀家老酒。」柳先開別有深意一笑，李志也是一笑。
兩人突然同時出手，各自抓住了一個酒罈，四指扣入之把酒罈抓起，舉至頭頂同時傾倒。~人都把嘴巴弄成O形，酒水瓢潑似地灑下，卻被一滴不落的吸入了腹中。
這賀家老酒不愧是柳先開的珍藏，酒水入口，李志就感覺自己喝地不是酒水，而是烈火！酒水從口腔過食道到腸胃，移動到哪兒，李志都有感覺！一壇酒喝光，李志已經熱得腹如火燒，腸如刀絞，原先皮膚只是稍稍變紅，滲出細密汗珠，而現在卻是紅得離譜！
他把酒罈放下，剛好就看到柳先開也正在把酒罈放下。柳先開面部紅，兩
，頸部皮膚滲出了紅斑，顯然也有點受不了這酒的:
李志這才鬆了一口氣。
接下來他隨意掃了一眼酒罈，神色一凜，立刻就伸手再拿！
之前的六十年汾酒雖烈，但和這賀家老酒一比簡直是小巫見大巫！李志喝到第八壇的時候就感覺腸胃不是自己的了，要不是他之前練習十二獸經的時候被柳先開打得屈辱，現在很想在酒桌上報復回來，心中憋著一股狠勁，恐怕已經舉手投降了。
兩人喝著喝著，身上冒起騰騰熱汗，都有些受不了這股濕氣，兩人同時脫下了上衣，改為**上身拼酒。
桌邊的酒罈一有二十七壇，是單數，李志之前突然加速，就是想喝掉最後一壇，贏柳先開一丁點……沒想到他不顧嘴巴味覺失靈，不顧頭昏腦脹，不顧腸胃刀絞，最終居然還是和柳先開喝了個平手！
只剩下最後一壇，兩人同伸手抓住了酒罈，同時四指拍掉封泥，同時把酒罈往自己這邊扯……巨力拉扯之下，兩人手中所抓著的酒罈部位完好無損，但別的地方卻是層層裂開，崩裂成無數碎片！而每一片上，又有許多裂痕。
酒罈裂開:時候，潭中酒還是呈圓柱形……下一刻立刻就形狀一變，垮了下來。
「起！」李志和柳先開同時用力凝出大掌框住酒水，又同時往自己方向拉……
兩人幾乎是同時出手，自然沒誰佔上風。
連續同時幾，兩人心中都有了點火氣，沒人叫喝，他們便同時朝對方腦門出拳，然後是空中變招……柳先開雖然是教李志十二獸經的老師，而且只教了第一卷，但李志學得少反而容易練得熟，這段時間他幾乎日日琢磨十二獸經，已經把那幾套拳法融入成了身體的本能。柳先開不欲用第一卷以外的獸經欺負李志，也不想仗著功力高深對敵，所以兩人交戰起來，數十招都不分敵手。
李志是左手抓酒罈，右手的活度不錯，柳先開是右手抓酒罈，現在用左手和李志的右手交戰，靈活度就差了點，即使技藝比李志純屬，但因為協調方面地原因，久久拿不下李志。
柳先開的實力眾人是知道的，但李志的實力，大多數堂主旗主卻只是道聽途說。現在看到李志在招數上居然能和柳先開打平手，一個個都很是訝異。本來覺得李志得尉遲無塵重用還有些運氣原因的人，現下都覺得這是萬分應該。
用大開大合的招式對付不了柳先開，李志就改用戳眼睛、戳鼻孔這種卑鄙地招式，柳先開久經戰事，手忙腳亂了一陣之後總算又搬回了局面，口中不停大罵李志無恥……
李志不為所動，依然我行我素。
這等強激戰，讓周圍人看得如痴如醉。有人邊看邊記邊想，有人邊看邊記不想，打算到戰鬥結束后再思考。就算沒有拳譜不能依葫蘆畫瓢，但記錄高手戰鬥，對自己修業也大有幫助……種種原因，方才還吵鬧萬分的現場一下子安靜了下來，只聽到拳掌碰撞，以及大袖扇動的聲音。
到兩人把招式用盡，開始重複的時候，不少人終於鬆了口氣，剛才的千多招看得他們眼花繚亂，要是招數再不用老，那就沒辦法記了……
李志忽然兩指又戳向柳先開地眼睛！
后豎起手刀擋在面前，嘴角上揚，似在嘲笑李志作無用功……可李志地手勢卻突然一沉，兩指該戳為鉤，鉤進了桌子中。接著李志順勢一收腹肌，把身子憑空拔高，兩腳拇指戳向了柳先開地眼睛……柳先開招式用老，沒辦法變招，眼露驚恐神色之後就是猛一閉眼！
噗噗的兩聲緊湊地敲擊聲響起，接著就是柳先開翻到落到地上地聲音。
他捂著眼睛蜷縮成一團，大罵李志這挨千刀地混蛋用齷齪招式拿腳來戳自己的眼睛，喊了幾聲后，他的聲音漸漸變小，最後變成了呼嚕聲……
李志喝光了最後一壇賀家老酒，已經感到有些頭昏腦脹了，看人也有些模糊起來。剛才憋著一口氣和人賭酒、打鬥，到現在他才感覺到渾身難受，心中有些後悔居然因一時快意弄得自己腸胃翻滾……
連鬥了十幾人，連喝了幾十壇酒，李志的酒量和狠勁，眾人終於理解……出於對李志的尊敬，沒有人再來和李志斗酒。
當謝纓拿來醒酒茶想要給李志喝的時候，杜三娘卻盈盈笑著從人群中走來，坐到了李志對面。
「他已經不?和人拼酒！」
面對作母雞護小雞狀的謝纓，杜三娘橫眉道：「你連他家門都沒過，凶什麼凶！我又不是來和他斗酒的，只是敬他一杯慶祝高升地酒，這沒問題吧？」
謝纓還要說話，李志已經強作無事的擺擺手，道：「我再喝一兩杯應該沒事。」
「還是夢遺哥哥懂體貼人……」杜三娘頗為膩味的說了一句話，得李志和謝纓都是一個哆嗦，渾身雞皮皺起。但旁邊不明所以的人，卻真當她和李志有什麼非同一般的關係。
杜三娘渾不覺的自己地表現有什麼不對，反而更是膩味的作出了吃味的表情對謝纓道：「兒我就要走了，你就住夢遺哥哥隔壁，想必待兒是最晚走的吧，指不定還不走呢……你占他那麼多時間，讓我佔一點又有什麼？」這句話說得謝纓面紅耳赤。
杜三娘不屑的看了看謝纓手中的杯子，道：「醒酒茶？這東西不管用地啦！你給夢遺哥哥喝百八十杯茶，都比不得你說一句情話呢……不信么？我說給你看。」謝纓愕然，李志也是愕然，不明白杜三娘搞什麼名堂。
杜三
改跪，前驅身子橫過桌面，拿著個白瓷小酒杯，湊了李志身前……白瓷酒杯很白，但杜三娘的纖指膚色卻和酒杯相近，但杜三娘身上最白的部位，卻白勝白瓷酒杯幾分！
明晃晃的酥胸已經湊到了李志面前，杜三娘把酒杯遞到了李志嘴邊，笑道：「夢遺哥哥，喝了這杯酒吧。」
李志沉默了一會兒，便大笑一聲喝下了酒。
杜三娘本來已經挨得李志很近了，喂完一杯酒後，又壓低身子多挨近了兩分，臻湊到了李志的耳邊，淡淡地花香味從她身上傳來，讓李志忍不住有些陶醉，醉得更厲害了。明晃晃酥胸，大紅色的肚兜，粉紅色地紗衣，外加那呵到自己耳邊，讓自己感到有點痒痒的香氣……李志心中開始疑惑，難道杜三娘真想當眾表白？沒道理啊！一點道理也沒有啊！
杜三娘斜瞥了謝纓一眼，才悄聲對李志說道：「今日一杯酒賀你高升，過段時間我一定到你墳前倒一杯酒，祭你冥壽。
站得高摔得重，話你聽過么？」說完此話，杜三娘吃力地撐著桌子站了起來，轉頭朝著旁邊的謝纓神氣地笑道：「看！夢遺哥哥酒醒了吧！醒酒涼茶，哪比得上綿綿情話管用？」
謝纓不明所以，看向李志，然見后神色鎮定，哪有半點之前醉意？雖然心中滿是疑惑，也有些知道杜三娘必不會真和李志說什麼情話，但謝纓心中依然很不痛快，冷哼了一聲便低聲罵道：「**！」
李志一直想著杜三娘的話是什麼意思，想著想著，他就走神了，周圍一切哄鬧聲都不入他耳，外面山鬼們戲耍聲他也沒聽到似的。
當所有人離開后，已經到夜，李志才按了按太陽穴，苦悶道：「沒頭緒啊！」
一張毛巾蓋到了臉上，李志把毛巾開，奇怪道：「纓兒，你還沒走啊？」
「你巴不得我是吧？」
『這話說得有內涵啊！意思是晚不走了？』
李志還有些酒精上頭，視力有些暫時性地下降，感覺此刻在房中忙碌的謝纓身子朦朦朧朧，比平日好看多了。借著酒後膽大，李志就要試著做一些限制級的突破兩人關係的事，謝纓拿起旁邊凳子上地袈裟丟給李志，道：「穿上吧，光著身子像什麼樣。」
「咳，請說光著上身，別說光著身子……」李志尷尬一咳接過了袈裟穿起來，心中同時有些鬱悶……是自己想差了啊！這美眉原來沒有共度**的打算！
李志心中嘆氣，沒想到謝纓忽然道：「穿好之後跟我來。」
「去哪？」
「跟我來就是了。」
「野……戰？」李志試探的問了一下。
「是拿點野戰的東西。」
「纓兒MM，你真決定了！太棒了！感謝CCTV，感謝MTV，感謝日本AV……」之前豆子山一戰，收穫二十萬兩黃金左右，今天升職收到的賀禮，也有十萬兩黃金右，這三十萬兩雖多，李志卻不是很在乎，得到龍象掌和九龍環佩他也只是一時興奮。他現在只覺得，謝纓的話才是最近得到的最好的東西啊！
李志之前還在考慮到底是把目標放在太清寶錄上還是歡喜禪功上，現在謝纓主動投懷，他立刻決定讓那該死的萬年處男功太清寶錄見鬼去吧！
心中期待地等著謝纓在房中忙碌，后收拾了一些藥品之後便叫上李志出門。
御劍飛行了許久，李志終於明白路線是通往謝纓的竹林小居……
『野戰么！就是要在喜歡的地方啊！謝纓MM難道想和我學習大熊貓，在竹林中進行偉大的繁衍工作……』李志心中有些期待，又有些緊張，他遊戲中這還是第一次哩！他心中有些訝然，沒想到平日里語嫣甚少的謝纓MM，居然如此大膽前衛，居然如此浪漫……
等飛了萬多里回到謝纓的竹林小居之後，謝纓便找到了一處蠱坑，用一個小兜收起了百多隻碧綠小蠶，然後把小兜遞給了李志，道：「這是08隻碧蠶，等級50到60，動時無聲無息，就是有一點綠光可能會被敵人察覺。威力有點小，但是毒性奇大。你現在等級稍欠，這東西送你防身。」
李志接過東西之後露出呆傻表情：「你帶我來這裡，就是為了給我這個？」
「對啊。」謝纓眼中滿是疑惑，不明白李志問這麼淺顯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