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回 秘密!暗道里的情話!
回楊天嘯大唱空城計,狗血噴血魔,最後啟動機關,
楊天嘯等人所處的地方是個地下甬道。約三米左右的寬度,幽幽深深的似乎不見底。
走了幾步,梅香凝側臉望了望楊天嘯,輕聲說:「你沒什麼要問我嗎?」
楊天嘯想了想,搖搖頭說:「只要見到你沒事就好,你身上的毒完全清除了嗎?」
梅香凝輕嗯了聲,想了想,咬了咬嘴唇,輕聲說:「只是一種令身體麻痹的毒素,已經完全消除了。
……我是風之族的聖女,姓風名叫香凝,因喜歡雪裡的梅花氣質,所以在外行走時喜歡叫自己梅香凝。」
楊天嘯點了點,嗯了聲。
梅香凝停了下來,轉頭望著他,幽聲說:「天嘯哥,你怪香凝騙你嗎?」
楊天嘯也跟著停下,深情的望著她的眼睛,說:「香凝,你在我心裡永遠是我喜歡的香凝。無論你姓什麼,有著什麼樣的身份,這一點永遠不會變的。」
梅香凝擔心終放下,眼淚奪眶而出,撲在他的肩膀上,低聲嚶嚶哭泣。
幾根稍亂的秀髮伸進了楊天嘯的鼻孔。鼻孔一陣麻癢。鼻子翕動幾下要打噴嚏。忙挪了挪頸子,動作也不敢過大,害怕梅香凝發現。
剛一本正經的回答說不介意,這一下又要躲開別人的投懷,這未免有點心口不一了。也太容易讓人誤會了。
可那幾根秀髮似乎卯足了頸跟定了他似的。他雖挪開了鼻子,臉皮卻躲不過了,其中有根更觸到他的鼻尖。
癢,癢,非常的癢,癢到了心裡。象幾隻小螞蟻在蠕動。偏偏兩手都不能動。
「嗯,別哭了,見你沒事,我真高興。」他強忍著麻癢,輕聲安慰說。
梅香凝蚊般輕嗯了聲,仍伏在他的肩上。
天啊,太癢了,忍不住了。
楊天嘯暗暗大聲悲嘶。
強忍著,壓抑著,盡量控制著聲音說:「你看,別人都走遠了,哎呀,有人回頭看了。」
「啊」梅香凝一驚,慌張離開他的肩膀,邊向前行地獸皮人一行人望去。
沒人,根本沒人回頭,一眾獸皮人一直默默向前走著。
她醒悟過來,回頭瞪了他一眼,嬌嗔說:「哼,又捉弄人家。」
楊天嘯這時終忍不住麻癢,臉皮皺了皺,急聲說:「癢,癢,香凝,好癢。」
伊人雖離身,可麻癢的感覺依然未消。
梅香凝看著他古怪的表情,嗔怒盡消,噗哧一聲笑了,走近他身邊,調皮說:「哪裡皮癢了……要不要我重重打一下。」
「要……要……臉上……」楊天嘯嘶叫。臉皮不住跳動。
梅香凝抬起纖纖玉手,望著他的臉,芳心一陣亂跳。停了停,伸出一根如蔥地手指,輕點了點他跳動的臉皮,溫柔說:「是這裡嗎?」
說著,粉臉一下全紅了,艷若桃花。
楊天嘯定定的望著,一下看得呆了。麻癢似乎也大大減少了。楞楞的點了點頭,嗯嗯連聲。
梅香凝羞赧的低下粉臉,手指在他臉上輕輕的划動著,又輕又柔,溫柔無限。
他楞了好一會才回神過來,輕聲說:「香凝,你真美。」
梅香凝手指一下停住了,臉更紅了,頭也低得更低了,直垂到雪白的頸胸間。
雪白,純潔,滑膩,嬌嫩……好美……
他望著那片雪白,心中一盪,有種滑進去地感覺。隨即不自覺的沿著雪白往下望去。
天啊,鼻血,我地鼻血。
楊天嘯直感鼻腔抽動,有種鼻血狂噴的預感。忙慌張的擰脖轉頭一邊,僵硬的頸骨『咯』的響了聲。
這麼一擰頸,臉早離梅香凝的手指。梅香凝微一驚,抬頭溫柔問:「天嘯哥,香凝搔得不對嗎?」
「嗯……對……不對……嗯……往上一點點……」楊天嘯支唔作聲,也知說什麼好。眼睛卻怎麼也敢向望了。
梅香凝輕哦了聲,那根蔥根又落下,輕輕划動起來。
划了一會,她輕輕說:「天嘯哥,以後無論是什麼事情,無論是痒痒或是什麼難出口的事情,都要對香凝說,香凝想知道,只要……只要天嘯哥喜歡……香凝……香凝……會……一直……給你搔的……」說到最後,聲音細若蚊鳴。
楊天嘯感動的望著梅香凝,心中陣陣暖流流淌。
他當然明白梅香凝所說地意思,『一直』這個詞相當於『永遠』,也就是說,她願意永遠陪伴在他的身邊。
「好嗎?天嘯哥?」梅香凝輕聲問。
「好,香凝你哪天痒痒了,我也給你搔,永遠給你搔。」楊天嘯楞楞的順著說。
「噗哧」一聲嬌笑,梅香凝抬頭嗔了他一眼,臉上羞霞未消,說:「你搔來我搔去的,說的象
子。」
「嗯,兩隻猴子,一隻公的,一隻母的,住在洞天福地……」楊天嘯完全回神過來,信口胡起來。
……
一路走來,高高低低的,也不知走了多長時間。
在梅香凝的娓娓述說下,他知道了更多的事情。
原來,那儒雅中年人風梧桐與綵衣美婦人於青鳳人竟是她地父母親。一是風之族的族長,一是神廟大祭司。兩人一同守護著他們地族人,守護著風族的聖地,也就是這座神廟。據說,這座神廟建立至今也不知有了多少年了,數代地族長一任接一任,也不知神廟從什麼時候起就有。
神廟的守衛分兩種,一種是表面地守衛,也就是廟門外那些披著皮甲的人。另一種是內衛,一般是不大露面的多在深山修行,也就是一眾的身披或虎或豹皮的獸皮人,是風之族裡真正的精銳。
另外他擔心的兩件事也稍放心了些。一是經梅香凝初步的把脈檢查知道,她的雙親梧桐及青鳳都是經脈輕損,主要靈力消耗過度,調養之後應該無大礙。二是懷裡的兩隻小獸。小咕嚕及小火鼠只是中毒,吃了葯后,毒性已經大減了,不久就可以醒來。
楊天嘯沒敢告訴她外面村落發生的事情。怕她傷心承受不住。雖然有天她終會知道。他希望她越晚知道越好。畢竟發生的事情太多了。
又走了一會。漸漸的,楊天嘯越看這些甬道,心中越是驚不已。
尋常的地道,常有潮濕發霉的氣息,這裡卻完全沒有這種感覺。道路平坦乾淨,空氣乾燥自然。簡直和地面也差不了多少。
「香凝,你們經常來這裡嗎?」他好奇問道。
「這裡平時只有母親及父親才能進來,族裡人除了我們三人沒人知道這個地方。我後來在一次占卜中,被選為族裡的風之聖女,而後母親帶我來過幾次。所以,才知道外面的機關開啟方法。嗯,母親應該會經常來,我曾經問過母親為什麼每天都來,她說每天要進來燒一柱香,敬奉聖地里的風神,為族裡人祈禱安福。」梅香凝邊想邊說。
「風神?就是神像嗎?神像不是在地面的神廟裡嗎?」楊天嘯驚問。
梅香凝笑了笑,輕聲說:「這只是表面的,既是給外人看的,也是供春秋兩祭時族人的拜祭而已。普通族人只知道這只是神廟,不知這神廟是聖地,更不知真正的聖地是在這裡。真正的風神神像也在這裡。連這些神廟的精衛也是不知的。」說著指了指前面的一眾獸皮人。
楊天嘯想了想,說:「這麼說來,風珠地圖所在的確切位置應該是聖地這裡了?」
梅香凝望了望他,說:「香凝不知,據香凝所知,母親父親也是不知道的,只知道這裡是風族最神聖的地方。風珠他們也聽說過,可也不敢確定就在這裡。唯一能進聖地的,只有被選中的聖女才能進去。連他們也不行。香凝在外獨自遊歷修行三年,也是進聖地前的必經過程。」說至此,頓了頓,深情又堅決的說:「香凝進了聖地,只要……只要……能找到風珠,一定交給天嘯哥,好……好……讓……天嘯哥……早點……回家。」
說到最後,聲音哽塞,淚水一下迷濛了雙眼。
又怕楊天嘯發覺,忙忙擰頭另一邊。
楊天嘯低低哦了聲。心中又是感動又是黯然。他知道梅香凝不捨得他離去。卻依然支持著他回家的決定。這份情意是何等的深厚啊。他也一樣不捨得離開梅香凝。可他畢竟是另外世界的人,家中還有著養育自己多年的雙親。要他說不回。他真的說不出口。
想了想,也不知說什麼好,只好岔開話題說:「香凝,聽你這麼一說,你們的聖地如此隱密,連族裡人也不知,是不是有什麼緣故呢?」
梅香聽見楞了楞,想了一會,轉過頭來說:「嗯,香凝可能是一直住這裡,一直以為聖地因神聖而成為了代代族長相傳的隱密,也沒多想什麼。現在聽天嘯哥說起,似乎這隱密的防護似乎也太過了。嗯……父親在香凝小的時候曾經提過,我們風之族有個厲害的仇家,仙術超強,在天朝權勢滔天,會不會……」
楊天嘯見她擔心,目中淚光未盡,不由豪氣頓生,說:「算了,香凝,別多想了,香凝的仇人就是我的仇人,風之族的仇也同樣是我的仇人。管他是什麼,只要來侵犯,我們一起並肩力戰就是了。」
梅香凝抬頭望著他,心中感激,點了點頭。
說話間,前行的虎牙一眾獸皮人突然停了下來。
風之族聖地究竟有些什麼秘密呢?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