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九回 鼻血!我的鼻血!
搖光大發神威,夜叉黑手偷襲,搖光身死。夜叉時,死去的那人竟然又活了過來。
地下風神禁地。綠綠青草地。
梅香凝緊張的站在風神殿甬道入口。雙手不住的絞扯著衣帶,雙目瞬也眨的緊盯著入風神殿的那座古樸大門。身旁站著她的母親,五彩羽衣美婦人於青鳳。腳旁人立一隻小獸——小火鼠。抓頭搔腦。
小火鼠不久前醒了過來,一醒來就找小咕嚕及楊天嘯。梅香凝拉都拉不住。最後無奈之下只好告知了小火鼠情況。小火鼠吱吱亂叫亂跳,急急要趕進風神殿。這下焦急要趕可好,一下又把梅香凝心中的焦慮引了起來,也要拚命冒險趕進風神殿。
幸好,於青鳳時已能行動,忙忙拉住這一人一獸。最後還提議在甬道前等候,總算勸住了。
地面大爆炸的隆隆的震響。震波早已傳遞到地下。她們也知道上面肯定發生了大變故。可她們無法可想,只能是以靜待敵。進入風神禁地的地道只有一條。根本無法允許她們派人出去探察。況且,即使有她們也不想,因為這時如果打開地道,無形中地道的機關就失去作用了。如果給敵人這時沖了進來,後果不堪設想。她們不能冒險。
楊天嘯及小咕嚕已經進風神殿近一個時辰了。起初在外邊還能聽見一些風聲,而後就是一片寂然了。近大半個時辰都是悄然無聲。憑她們豎起耳朵或貼地靜聽,皆是毫無聲息。
時間一點點去。梅香凝心中越是不安。一次次作勢要衝進去。終被早有準備的於青鳳攔下了。甚至還在甬道前布下了一個簡單的結界,以防她及小火鼠趁她一個不留神,猛然沖了過去。
青草地靜悄悄的。一眾的獸皮人知出了大變故。
先是楊天嘯及小咕嚕蹤。后是大地震。可沒大祭司及聖女的命令,他們也不能過來。只好分了幾人守在地道的入口處戒備預警,虎牙等幾人走到她們的不遠處,以好在有什麼險情出現時,急急趕上幫助。
風族族長風梧桐盤膝坐著。經梅香凝治療后。已能自己療傷了。臉色也紅潤些。
梅香凝:臉色卻越來越白。嬌軀微微顫抖。
他怎麼樣了?先前那一陣狂風地風聲。絕不是一般地風。難道……難道那陣風已經把他……。不……不……不會……。他不會這麼輕易就離我而去地……我們才剛剛好。上天不會這樣折磨我們地。可……可萬一……。
她越想心中越是驚忡不定。痴痴地望著那靜靜地古門。邊想邊不斷地搖頭。細白地貝齒緊咬下唇。留下了深深地血痕。
一陣急驟地腳步聲傳來。她地心劇烈跳動起來。似乎要蹦出胸膛。
是他嗎?會是他嗎?如果不是會是誰呢?不不。一定是他……一定是地……
古樸的大門『吱呀』一聲開了。楊天嘯從內里奔了出來。身上衣衫零落破碎,已變得有些鐵紅的血跡滿身都是,臉上還有一條細細的血痕。懷裡抱著還熟睡的小咕嚕。
「啊」梅香凝失聲驚呼。花容黯淡恐慌。雙手一下鬆開衣帶,衣帶飄~落下。她地心也一下跌到最底。
滿身的血跡,昏迷地小咕嚕,天啊……
「吱吱吱」小火鼠亂叫亂跳,撲在結界上又抓又搔。
大祭司於青鳳望了望女兒,也不勸止,輕嘆了聲,口中念動幾下,手一揮撤去了結界。
她早已看得清楚,楊天嘯此時身上血跡雖多,雙眼卻更有神了,動作也平穩,應該不會有太大的傷勢。可心知女兒關心則亂,與其費勁解說,還不如快點讓兩人相聚更好。
楊天嘯望見梅香凝大喜,大步急急奔去,渾然忘記了自己一身地嚇人的血污。
梅香凝跌跌撞撞奔前,芳心慌亂驚惶,緊緊地望著意中人,害怕他中途傷勢發作跌倒。
兩人距離不斷接近,再接近。不顧一切的抱在了一起。久久無語。
「天嘯哥……」梅香凝回神過來,想起他的傷勢,又怕身體壓疼了他,遂微掙扎出他的懷抱。眼望著他臉上的血痕,話語未盡,兩行苦壓抑的清淚已奪眶而出,汨汨流下。
「香凝……」楊天嘯輕喚。同樣是聲音哽塞。
一人是苦苦的擔心等待,一人則是害怕對方擔心等待。一人是見意中人受傷,芳心欲碎。一人是見意中人失魂,肝腸寸斷。
千言萬語,盡在兩人脈脈對視之中。濃情厚意,盡在這深深一抱里,溶合在一起。
俗話說,有人歡喜有人愁。兩人喜悅相擁,有人不滿意了。嗯,或者說,有獸不滿意了。睡得香甜甜的,卻給
又擠去。儘管對楊天嘯來說是女兒溫柔。可對它來等,一視同仁。
咕嚕醒了過來,睜眼一片黑,「咕嚕咕嚕」叫喚兩聲,伸爪向前一推。
「哎呀」梅香凝臉紅耳赤,驚得象只兔子,慌慌向後躲閃,忙不迭雙手擋在豐滿胸前。可這麼一擋一蓋,豐胸直欲透衣裂出。山巒起伏更見其形。
隨即,楞楞的望著楊天嘯,羞赧道:「大哥……你……」
楊天嘯感覺梅香凝掙脫,正疑惑不已,見她忽然羞色滿臉,也不知何事。一時張口結舌。而後想起似乎聽見小咕嚕的聲音,忙低頭向下望去。
「咕嚕咕嚕」咕不滿的叫著,一爪揉眼,一爪尚自向外不斷推搡。
見見那獸爪直指的方向恰就是……
天啊,鼻血,我鼻血。
楊天嘯感覺鼻腔似乎有大量的湧出,忙抬手捏住鼻翼兩端。
嗚,臭小子,臭小咕嚕,盡老大我的豆腐。我還沒有……你就……。嗚,枉我生你養你,供書教學,一把屎一把尿……
楊嘯暗暗哭嚎。眼睛卻瞬也不眨的望著那片豐滿。看呆了。
「天嘯哥……壞死了……」梅香凝眼光如水,粉臉更紅了,橫了他一眼,輕輕嗔道。又輕跺了一跺腳。
峰巒跳動,山間秀色,艷迷人眼。
嗚,鼻血,我的鼻血。
楊天嘯慌忙抬頭,不敢再看一眼。隨即想起初作孽的小咕嚕,快速伸手在它頭上敲了個爆栗,隨即又慌張回手再次捏住自己的鼻翼。
「咕嚕咕嚕」小大聲抗議。
太憋屈了。睡得好好的,被人擠來擠去搓圓按扁的,還給人不明不白的敲了爆栗。
小火鼠剛才擠不進去,已經吱吱喊了好幾回了,這下有了,嚓嚓幾下爬上他的肩膀,人立起來,吱吱吱亂叫,大聲為小咕嚕支援。
「噗哧……」梅香凝見一人兩獸的怪樣,忍俊不禁,嬌笑出聲。隨即眼神落在他身上的血跡上,一時忘記了羞赧,擔心問道:「天嘯哥……你的傷……」
「沒事……嗯……有事……」楊天嘯怪聲道。
他原想說身體沒事,可感覺鼻血要出,也不算沒事。一時不知說什麼好。
「好了,楊公子先放下小咕嚕,待凝兒先檢查一下傷勢,其它的不妨待會再談。」一旁的美婦人於青鳳見狀,微微笑了笑,出言解圍。
楊天嘯哦了聲,把小咕嚕放在左肩,伸開手敞開懷,左手依然捏著鼻翼。
梅香凝近前一步,忙忙替他檢查起來。好一會,才輕吁了口氣,臉色輕鬆的抬起頭來。
隨後,幾人找了個地方坐下。楊天嘯一五一十的講述起進風殿後的經過來。
「楊公子,你說的石壁上的石刻妾身也見過,傳說故事的大致也與楊公子的猜想一樣。可古樸大門后,竟有一隻能化形的神獸,還與這小傢伙樣一樣,而風神殿中還有一隻巨大的神像,這就真有點奇怪了?」於青鳳輕皺娥眉說,邊摸了摸小咕嚕的小腦袋。
「咕嚕咕嚕」小咕嚕揚爪抗議示威。它的小腦袋可不是隨便可以摸的。只有楊天嘯可以。
「族裡的古籍傳說也沒有。」梅香凝補充道。
「嗯」於青鳳欣慰滿意的望了望女兒。梅香凝從小聰明過人,記憶力更是超人。她既然肯定說沒有,那就是沒有了。
「那麼這隻與小咕嚕一樣的獸類是什麼來歷呢?怎麼會在風神殿里,既作護衛,又立神像的?」楊天嘯疑惑問道。
「照香凝猜測,從神像的前後位置排列來看。這隻神獸,應該與風神關係非常密切,甚至可能比較外的那隻神獸更為親密。而那隻守護的神獸可能是神像神獸的子孫,又或者是神像神獸的殘餘的念力靈力的結合體。」梅香凝想了想說。
楊天嘯說的是獸類,她可不敢。對於風之族人來說,風神殿里一切都是神聖的。何況,那獸能立神像,當然是神獸一類了。
「嗯,很有可能。」楊天嘯點頭。隨手從肩上抓下小咕嚕,舉在手中左右端詳,喃喃說:「喂,小咕,你是什麼神獸呀,快說。」
小咕嚕驕傲的腆起圓圓的小肚子,得意的咕嚕嚕一陣叫喚。
三人見它神氣的模樣,忍俊不禁笑出聲來。
「呵,還真有幾分神獸的樣呢。」楊天嘯笑說著,捏了捏它的肥肥小屁屁。
梅香凝兩母女自是笑得更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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