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幕後之人

隨著哥哥派出去的人帶回來，有關定國公府的消息越來越多。嬤嬤離世的真正原因，也慢慢變得越來越清晰。如果搜集來的信息中，沒有巨大的紕漏。那麼嬤嬤的離世，定國公夫人應該就是這件事情幕後最大的黑手。

只是月影至今都不明白，定國公夫人為什麼要害嬤嬤呢？而定國公家的老夫人是被蒙在鼓裡，還是也參與了計劃，或者雖然沒有參與其中，卻默認了這一切的發生；最大的困惑時到現在，也沒看到定國公夫人的下一步動作。對於月影現在穩步進行玉華閣的事情，等自己這邊計劃準備齊備，國公夫人還沒動靜的話，那就別怪她自己動作太慢了。

收集信息的時間雖然不長，此地還真的是各個府邸最大得漏洞；各類信息得流出，這些消息，大到府內主子們見不得人的私事，小到今天誰有和誰發生了什麼事情，月影看著，覺得這個信息收集的方法太好了，以後還要這樣將信息收集、分揀、最後在將來有需要的時候，時而這是尖刀，時而會是兩個府邸開始交好的正式前提條件。

為了讓信息更有歸納性，月影讓哥哥僻出一處，專門將消息分類並收檔。將來這些對於林府，都會慢慢彰顯出用處。專門整理這些信息必須是絕對信得過的人。養兵千日用兵一時，除了最開始得那幾名小廝，還要再培養幾個，往日里讓他們再府中擔些不同得職位，晚上去瀟洒時收集消息時，才是他們真正需要做的。

幾個小廝自從得了這個額外的活，反而比往常要更加沉穩，可這搜集的工作不光要隱秘，還要防止他生二心，所以特意在他們第二次出去的時候開始，就安排了部分監督的人員。這些小廝們在銀錢上也要給他們稍微調整，畢竟是在做兩份工。

將來若有機會，也要多開展其他情報工作才是。具體以什麼形式還需要再推敲。

定國公夫人一時半刻奈何不得，但那丫鬟已經沒有任何留在世間的必要了。

若是上一世，月影定然是求穩為上，要忍耐將最大的幕後之人徹底扳動后，才會收拾那些宵小，避免打草驚蛇，而正因為已經有過一世，心機手段來講，那定國公夫人的心思手段，月影還真是看不上，段位相同勢均力敵時，才需要小心翼翼，慢慢計較，可這種根本不在一個段位的過招，自然是快意恩仇。

蘭兒本是端茶進來，看到自家小姐雙目緊閉，眉頭皺在一起，坐在榻上，手指輪彈琵琶一般，敲擊著她上的矮桌。也不敢打擾，放下茶慢慢退了出去。

對於那個害死嬤嬤的小丫鬟，絕不可以只是死那麼簡單，嬤嬤就連教自己這麼隱秘的時刻，都帶著的小丫鬟，除了信任對著丫頭也定然不差，若是普通人，想要暗害嬤嬤這種宮裡死人堆里爬出來的活人，談何容易。被自己信任的人害了，哈哈哈哈，若不讓這小丫頭感受一下這世間的背叛，真是對不起這丫頭了。

心中盤算出一個基本章程，本是想自己處理，但睜開眼看著桌上的茶，想起也許是時候開始培養蘭兒了，她是能扛得住事的，培養好了蘭兒，自己也輕鬆，對蘭兒自己也有好處。

將蘭兒喚進屋來，看著蘭兒，心中不由還是有些軟，讓輩子讓蘭兒已經承受的夠多的了，這一世是否還要將她捲入漩渦。

對別人月影可以不考慮，可這是蘭兒時，月影便想給她更多的選擇。

「蘭兒，最近家中發生的事情，你也都看到了。你有何想法嗎？」

「不知，蘭兒可以為府里做些什麼，看小姐和主子們為此奔波，蘭兒想為主子分憂。」

聽到蘭兒的回答，月影的心上像被人打了一拳，各家各戶的主子，都希望能家中僕人皆是忠心耿耿，願意為主家赴湯蹈火。可如果誰真能有幸遇到一個如此衷心的人時，看著她不曾計較的付出，心中有時反而會糾結，會有那麼一刻，不捨得這個人去犯險。有時候對於這個過於忠心的人，甚至會不由自主的想，不要那麼無私。

月影在宮裡那樣的地方，走過的每一步都是讓她心越來越冷，越來越堅強的基石；蘭兒當時陪在身邊時，月影並未有太多感覺，直到後來蘭兒嫁出去做人妾室，為了幫自己攏住院判而死時，月影知道，自己的心並不是越來越冷，而是對待敵人的時候，也是那一天月影知道，所有熱血捂熱的心，是會被熱血燙傷的。知道蘭兒死訊的時候，月影整整一個冬天每天都感覺心像被錐子反覆扎在心上，月影當時不知道該怎麼治癒這種感覺，只覺得要被這疼痛的滋味吞噬了，只能盡量不去想起她，把她忘掉來治癒自己。想起上一世，月影感到心口又隱隱犯痛，這一世一定不會這樣了，自己要讓她嫁的風風光光去做當家主母，要教會她權術，不要再拿死來拴住一個人了。

簡單給蘭兒講了一下現狀，將計劃全權交託給她處理，這個事情自己已經策劃好了，她只要按計劃執行即可，如果出現特殊情況，蘭兒也應該學著如何去處理，自己當然不會完全

讓收集情報的小廝，按照吩咐搜集幾個不同的人來。看著小廝退出屋去的樣子，覺得這樣沒有任何訓練是不行的。必須和父親哥哥一同商量一下，找人訓練這些小廝，談話方式、賭術、功夫，都要讓這些小廝略懂一二，慢慢這些勢力才能紮根。

特意和父親哥哥，將訓練這些小廝，需要買一個大的莊子，不光訓練現在的人，新的人也要陸續挑選培養。想起上一世哥哥去參軍的事情，就建議收購一個郊外的莊子，專門種草藥，在江湖請來師傅，有訓練小廝的，也有看護莊子的。種草藥還要雇一些製藥的人，這樣將來自己府上若有需要用藥，這樣也方便很多。制完的葯買入自家開的醫館，先期雇傭大夫時，先不坐診，先請大夫在莊子帶徒弟，還要請些大夫去收葯，充盈藥材的庫存。建立一套完整的醫藥生產製作體系，這樣即使將來哥哥再選擇從軍，月影最起碼可以出一分力。

父親哥哥聽了雖然不反對，但月影說的這件事，就不知道要花費多少，是否府銀能承擔的起了。還需要再詳細的將財務支出和府里進項。

玉華閣的裝修是楊家大奶奶親自盯著的，品味嘛，沒別的就像她裝修府邸一樣，奢華。。

此間楊家大奶奶找了身邊的丫鬟試用了面膏，果然是效果很好，那丫鬟採用了一段時間，看著確實是水潤很多。也正是沖著這效果，自己才投入了這麼多人力，財力，還親自跑來現場督促著。就是為了能讓著玉華閣，變成自己將來的搖錢樹。為此還特地去了林家姑娘製作面膏的小院，看著小院後院全是花，前院很少一部分製作藥膏的人，還特意問了林家大姑娘，大姑娘說在開業當天自己的姐們都請來捧場，著林家大姑娘準備了一百份，一周量裝的面膏，到時候作為試用送給大家。

還特意拿出一份食譜和面膏給自己，非說是要嚴格執行，到時候自己的皮膚就是著玉華閣的金字招牌。這丫頭倒是有些頭腦。

開業當天，月影和楊家大奶奶，都叫來了與自己交好的閨中好友，這些貴族小姐自然是在樓上觀禮的。樓下主持的是楊大奶奶推薦的一個姓張的女掌柜，為人圓滑熱情，心思又正，讓她來做這個玉華閣的掌柜，月影也是認同的，張掌柜的皮膚好，長得美，為人又和善可親，她將來介紹東西，大家就看著她這張臉，都願意賣她三分薄面的，所以說長得好還是有優勢啊。

玉華閣在開業前，廣發召集帖，凡是皮膚不好的都可來應聘，叫做琵琶美人的招募。招募時間，是在開業之前所有人皆可報名，簡單講述生活狀況和批複的一個記錄留檔即可。招募要求，所有想要變美，卻不知道如何讓自己的更加年輕有活力的。招募實驗是，只在半張臉上試用產品三個月，三個月後可領取后三個月另外半張臉的面膏，及10兩銀子。招募人數為3人。

農戶一家一年也難賺到10兩銀子，還能變美的情況下，農戶中很多農婦都蠢蠢欲動。

甚至有很多鎮子上的人，都起了要去競選的心思，一時間大街小巷都在流傳著玉華閣的名字。

開業時，張掌柜請出了三位選拔出來的女性，並對於她們不同的膚質做了分析，並給她們分發了不同藥效的面膏，承諾大家半張臉上使用，每天下午前都會坐在店門前，請大家看到面部皮膚的變化。

眾人聽了都覺得很有意思，就連樓上的貴女們都想每天來看看呢，月影說，其實樓下有一個人拿到的時玉華閣的秘膏，這秘膏不是什麼時候都有的，是限時限量供應的。今天給各位也準備了一人一份。作為今天各位到場的答謝，並承諾如果諸位覺得好用，在店內有秘膏的情況下，開業在坐的各位都會有優先購買權，並且樓上的貴賓室都是為各位貴女們單獨僻出來的，不必擠在一樓。

為表特殊，特意給每一位，登記了一個信息，作為將來來店作為貴賓的憑證，並告訴大家，除了今天的各位，將來若想和各位享受一樣的待遇，需要在店內消費五萬兩白銀以上的客戶才可以。但其實說要是滿五萬兩也是快的，將府里的面膏統一採買，買個十幾次也就差不多了。可面膏使得慢，若是真的累計也要個兩三年，這樣想起來眾人也覺得很值得，也不好只白拿這優惠。都在玉華閣消費了一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