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九十二章 球球是逆鱗
「陸老夫人,我沒忘,所以我現在並沒有和清羽為在一起,當初我只是答應你和清羽分開,卻沒有說不見面,怎麼,難道我和清羽坐在一起吃一頓飯就算是違背當初的約定嗎?」
「你!」陸老夫人惡狠狠的瞪著她,「牙尖嘴利,真不知道清羽他到底喜歡你什麼?」
阮軟不看她,目光看著一處空地。
老夫人不甘心,「賤丫頭,我還是那句話,只要我活著,你就別想再和陸清羽在一起,聽說你還收養了一個男孩?果然是沒有教養!」
阮軟不怕她,卻也看在陸清羽的面子上,一直忍讓,聽到她說球球,阮軟轉過頭,瞪著面前的老人,「陸老夫人,我沒教養,也沒有像你一樣一口一個賤丫頭,我沒教養,也沒有像你一樣和外人聯手起來陷害自己的孫子!」
「賤丫頭,你信不信我撕爛你的嘴?」陸老夫人滋著牙,張牙舞爪的樣子落在阮軟的眼睛里,只覺得可笑。
「陸老夫人,別怪我沒有提醒你,就憑你,和我動手,我相信吃虧的那個一定不是我。」
「呸!」陸老夫人帶著綠色寶石戒指的手抬起來,阮軟不甘示弱的攥住她的手腕,「老夫人,你還是消停點,為好!」
阮軟甩開她,後退兩步,打算轉身離開。
陸老夫人扯著嗓子,「賤丫頭,就算你不為你自己著想,那孩子呢?你信不信,只要你在和陸清羽糾纏,我就讓人把孩子帶走,讓你再也看不到他。」
邁出去的腳步收了回來,阮軟機械的轉過頭,陸老夫人得意的抬了抬下巴,「怎麼樣?考慮清楚了沒有?」
阮軟一步一步的走過去,把陸老夫人逼到角落裡,「我說過,你對我做什麼都無所謂,但你要是敢認我的孩子一根汗毛,我一定不會放過你,放過你們陸家。」
陸老夫人控制不住的顫抖了一下,直到阮軟離開,老夫人還沒有緩過神了。
阮軟和陸老夫人分開以後,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球球。
翻出手機,阮軟給陸清羽打了電話,「清羽,對不起,我這邊現在有急事兒要處理,所有事情等我回來再說,好么?」
陸清羽還拿著那朵玫瑰花,花瓣因為長時間缺水已經有些枯萎。
「好,你先去,我等你回家。」
電話那頭掛斷,陸清羽拿著玫瑰花離開餐廳。
阮軟來到球球的幼兒園,給球球請了長假。
回去的路上,球球抱著自己的小書包,乖巧的坐在副駕駛上。
「媽媽,我為什麼要請假呀?」
阮軟目視前方,「媽媽最近很忙,沒有時間來接球球,所以打算帶著球球一起去上班,難道求求不想一直陪在媽媽的身邊嗎?」
「想!球球想一直陪著媽媽。」
經過紅燈,阮軟側身摸了摸球球的小腦袋,笑的溫柔。
為了能夠讓球球安全,阮軟在公司申請了一間宿舍,平時自己工作的時候,她就讓球球一個人待在宿舍里。
「媽媽,我想回家!」
球球撲進媽媽的懷裡,一上午沒看到媽媽,球球不高興的撅著嘴。
阮軟抱著他,感到愧疚,「媽媽知道,但媽媽不放心把球球一個人放在家裡,球球聽話,媽媽忙完以後就來接你好不好?」
「好吧~」球球把兩隻手的手指纏繞在一起,低著頭,不再說話。
下午,阮軟回到公司。
「哎!阮軟,你聽說了沒有?咱們組的組長換人了,據說是從財務調過來的。」
說話的是阮軟在公司新認識的同事,陳敏。
阮軟抬頭,「財務部?」
陳敏以為她和自己想的一樣,自言自語的道:「誰說不是也不知道公司怎麼想的,竟然會派一個財務部的過來,也不知道她能不能看出咱們寫的策劃書?」
阮軟心想,難道是陸清羽安排過來的人?但阮軟又覺得不太可能,要真是他安排的,肯定會事先告訴自己。
工作區的門被打開,阮軟看著之前的組長以及他身後跟著的人。
「大家過來一下,我有一件事情要宣布。」
陳敏推了推阮軟,兩個人一起走過去。
「最美就是你們的新任組長,繆苑,大家歡迎。」
早就聽說了,因為從財務轉過來的新組長,其他人的興趣都不高,只有連掌聲都帶著幾分敷衍。
繆苑不在意這些,她的注意力都在阮軟身上。
前任組長有些尷尬,看到繆苑沒生氣,在心裡偷偷鬆了一口氣,又見她盯著一個新員工看,熱情的介紹,「繆苑啊,這是阮軟,剛到策劃部沒多久,不過能力確實是不錯。」
繆苑眉眼填起,「是么?阮小姐這麼漂亮,確實值得表揚!」
陳敏放在之前就對這位新來的組長不滿,聽到她潛台詞這麼說自己的同事,頓時氣憤起來,阮軟眼疾手快的拉住她。「繆組長說笑了,我的能力大家有目共睹,就是不知道繆組長的老李怎麼樣?我擔心繆組長之前在財務部工作,這麼突然的來了我們策劃部,會不會不適應啊?」
阮軟刻意加重了突然兩個字,旁邊的人立刻領悟了其中的意思,繆苑瞪大眼睛,「阮軟,你胡說八道什麼?」
阮軟聳了聳肩,環視了一圈周圍的同事,「我說什麼了?我可是什麼都沒有說,繆組長這麼大反應幹什麼?難道是做賊心虛?」
「你胡說!」之前的組長額頭上冒出了冷汗,這才剛來,就和手下的人針鋒相對,真是……哎!
「好了,好了,大家都是同事,有話好好說,阮軟啊,繆組長剛來,有些不懂的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兒,大家多幫幫忙,繆組長,你也消消氣,阮軟她也不是故意的,大家說是不是?」
「是!」其餘人立刻回復,繆苑氣紅了眼睛。
「你們!你們!你們等著瞧。」
繆苑踩著九厘米的高跟鞋,轉身離開!
陳敏對著她離開的背影做了鬼臉,阮軟看到,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老組長看著他們這個樣子,哭笑不得的指著他們,「你們啊!」
阮軟以為老組長是要說他們,站了出來,「組長,大家這麼做都是為了我,您要怪就怪我吧。」
「組長,阮軟說的不對,這都是我們大家自願的。」
老組長看著他們,不知道說什麼是好,「行了,我也沒說要怪你們,趕緊自己忙自己的事兒去,小心出了紕漏,到時候被人抓住小辮子,看你們怎麼辦。」
幾個同組的人說說笑笑,各忙各的去了。
阮軟留下來,沒有離開的意思,「老組長,繆苑她怎麼會突然來到咱們策劃部?」
老組長和阮軟一邊走,一邊說著話。
「你們果然認識!」
阮軟笑了笑,沒有說她和繆苑之間的聯繫。
老組長繼續道:「具體是怎麼回事兒我也不知道,是上頭下來的調動,不過你也放心,看得出來大家都向著你了,就算她以後打算為難你,也不敢做的太明目張胆,但是你還是得小心啊。」
老組長語重心長的話讓阮軟感到溫暖,「謝謝老組長關心,那您呢,您去哪?」
老組長停下來,側身看著她,「我?我當然是退休回家嘍,我年紀也不小了,到了該退休的時候。」
阮軟這才發現自己面前站著的是一位老人。
「好了,你先回去吧,我走了!」
阮軟站在樓梯的拐角處,遲遲沒有離開。
夜裡,阮軟帶著球球回家,自從上次的事情之後,阮軟已經一整天都沒有看到陸清羽了。
屋裡沒有人,阮軟把球球放在客廳,自己去做飯。
做完飯,人還沒有回,阮軟擔心的看著時間,把球球照顧好,打去了電話。
「嘟……嘟……」
電話那頭一直沒有人接聽,阮軟憂心的坐在沙發上,等著人回來。
陸清羽把最後一杯酒喝下去,胃部抽搐的疼讓他顧不得一直響的電話。
阿柯注意到陸清羽的異常,暗暗著急。
好不容易散了酒局,阿柯把陸清羽扶起來,「經理?經理?您沒事兒吧?」
陸清羽臉色蒼白,頭上還冒著冷汗,「沒事,就是胃有些不舒服,一會兒買點葯回去就好了。」
阿柯把人扶到車上,剛坐在駕駛座上,回頭看了一眼,頓時嚇了一跳,「經理?經理!」
意識到事情不對,阿柯直接把車開到了醫院。
「醫生,醫生!」
阿柯拿著陸清羽的外套,在急診室門口徘徊。
手機傳來震感,阿柯拿出手機,看著屏幕上顯示的,「老婆」目光頓了頓。
「阮,阮小姐,不,不是,夫人,你?」
阮軟聽到阿柯的聲音,提到嗓子眼的心放了下去,「是你啊,阿柯,陸清羽呢?」
阿柯看了一眼急救室的門,「那個,夫人,經理他喝酒喝多了,現在在醫院。」
「醫院!」阮軟蹭的從沙發上站起來,「他,他怎麼會在醫院?」
阿柯拍著額頭,「醫生說,酒喝多了,胃穿孔。」
阮軟再知道陸清羽在醫院以後,立刻趕了過來。
她來的時候,急救室的門還沒有打開,「阿柯?陸清羽怎麼樣?啊?他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