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眼看避不過,男人還是乖乖的讓到了一邊
蝴蝶上前蹲下身扒開一排排的紅酒瓶,翻出了下面的隔層
眼前看到的讓她大吃一驚!
隔層下整整齊齊的碼放著一包包白色粉末
居然全都都是毒品!
蝴蝶突然想到什麼!站起來跑到剩餘一些還沒來得急封箱的箱子里
一一翻了個遍
三十箱
整整三十箱
居然全都藏著毒品
還有那些已經封箱完畢的,就算不用再去看也知道裡面都裝的是什麼了
蝴蝶一時動心駭目!
她轉過身怒目而視
「誰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
在場的人包括小馬一時都不約而同的低下了頭
誰都不敢開口說話
…
「倉庫里的那些裝紅酒的箱子是怎麼回事」一走進房間,蝴蝶開門見山的質問蕭正楠
簫正楠正坐在電腦前查閱什麼,這件事他千瞞萬藏終究還是被她知道了,他也早料到會有這一天了,他關閉了手提電腦毫不隱瞞的坦白的說:
「你看到的是什麼,事實就是什麼。」
「這事你早就知道了還參與其中,但是你卻一直都瞞著我?!」
「這是洪爺的意思,他知道你會是這種反應,所以交代不能讓你知道」
「你明明知道我最痛恨的就是毒品,而你現在卻背著我進行毒品交易?」蝴蝶難以相信的看著她曾經最信任的這個人
她突然間覺得她似乎從來都沒有真正的了解他
「這都是洪爺的決定,我要做的就是盡自己最大的能力幫助洪爺,其他的我管不著」
「你以前不是這樣的,就算洪爺要做什麼,只要你覺得不妥的地方,你一定會勸說他的,而你現在不僅什麼都不說,反而還大力的支持他做這些事,之前是軍火生意,現在又是販毒,難道你不覺得洪爺這是在鋌而走險嗎?!」
「仙寶居在外人看來就是普普通通的茶樓,但其實我們是社團公司,本身做的就是挺而走險的買賣,我不覺得這有什麼不妥」簫正楠心情有些煩躁,他胡亂的從抽屜里拿出一根煙點上,然後狠狠地吸了一口
似乎只有這樣他才能從容的面對蝴蝶,不被她看出破綻
簫正楠突然的轉變讓蝴蝶覺得很陌生
她總覺得他好像有什麼秘密?
「我要去找洪爺!」
「沒用的,他現在正在和新買家見面,就算你去找洪爺他也不會改變主意的,你就別白費力氣了」
蝴蝶回過頭來,眼神堅定
「就算我不能改變什麼,我也絕對不會坐視不管」
…
「金小姐,洪爺現在正在見很重要的客人,你不能進去…」
蝴蝶用力的推開了洪爺辦公室的門
「洪爺我要馬上和您談談…」
話說一半,她呆立在了原地…
在她推開門的那一瞬間,坐在洪爺辦公桌對面的男人轉過身來興緻盎然的沖她微微一笑
男人那如雕刻般稜角分明的臉好看的讓人挪不開眼
他望著她
嘴角微微上揚
劃出一道邪魅的弧度
怎麼會是他?!
「蝴蝶,你來的正好,來給你介紹一下」洪爺一邊說一邊把蝴蝶迎了過去
「這是上海的韓先生…韓先生她就是我跟你提過的,金蝴蝶,我的得力助手,你可別小瞧她個女孩子噢」
「我們終於見面了」
韓澤弈對著蝴蝶溫爾一笑,紳士的伸出右手
他修長的手指骨節分明,寬厚的手掌停在半空中期待著她的回應
蝴蝶沒有伸出自己的手,而是站在原地直直的看著他
她猜不透他究竟要幹什麼
「不用猜,韓先生就是今天的新買家了?」
「怎麼樣?是不是很意外?」
「那不知道韓先生今天來是來紅酒?還是買紅酒箱里的東西呢?」
蝴蝶突如其來的一句話讓洪爺心裡一驚!
這件事不是一直都瞞著這丫頭的嗎?
怎麼就被她知道了?
這丫頭的性子他是最清楚不過的
他不由的有些擔憂
真怕她會把今天的交易搞砸了
「蝴蝶你怎麼和韓先生說話呢,哪有你這麼直接問客人問題起」洪爺沖蝴蝶使了使眼色,希望她注意自己的言行
反倒是韓澤弈看著蝴蝶不解的挑了挑眉
難道她之前對這筆交易不知情?
「沒關係,她的脾氣我習慣了」韓澤弈一把摟過蝴蝶的肩膀,舉止親密無間,幽深的眼眸里充滿著濃情蜜意
反道是把站在一旁的洪爺看的是莫名其妙
素聞這個韓先生是出了名冷傲,是個不好惹的主
蝴蝶是什麼時候認識他的?
「原來韓先生和蝴蝶早就認識了嗎?!」
面對洪爺的質疑,韓澤弈有些不高興地看著蝴蝶
「怎麼?難道你沒有告訴洪爺我是你男人嗎?」
「這?…」
這是怎麼回事?蝴蝶不是和正楠在一起嗎怎麼又和韓先生…?
洪爺一時間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蝴蝶直接無視掉他們說的話,只是僵在原地,直直的看著他,不放過他臉上任何細微的變化
她此時此刻多希望他能跟她說
他只是單純的為了來見她一面
而不是為了這場見不到人的交易
韓澤弈沒有直接回答哦她,而是轉頭對洪爺說道
「洪爺,不知道可不可以給我們一個獨處的機會,買賣的事等會接著再談」
「當然可以,那我先出去,你們談」洪爺爽快的就把他的辦公室給讓了出來
雖然不知道他們之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但臨走前洪爺對蝴蝶使了一記眼色
示意她不要把今天的交易給攪合黃了
…
「見到我你不高興嗎?」韓澤弈勾起蝴蝶的下巴,使她與他對視,佯裝出一副不滿意的樣子
「你覺得我應該高興嗎?」蝴蝶反問
「你知不知道我為了今天能名正言順的站在你面前,我等待了多久?」
「這麼說你早就知道我是誰了?」
韓澤弈寬厚的手掌撫摸著蝴蝶潔白無瑕的臉頰
「從我們第一次相遇,你救了我…那時候我受的傷不輕,雖然你的葯很管用,但我還是修養了半個多月才完全痊癒,後來我有去醫院看過你…只不過那時你已經離開了,我打聽了很久都沒有你的消息,直到後來才知道原來你早就不在上海了」
原來那次真的是他不顧自己的傷勢把她送去了醫院
原來從那次以後他像她把他放在心上一樣也把她放在了心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