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4章 婚前情趣

204章 婚前情趣

來,此時的余晴正敞開了上衣的扣子,托著自己豐滿鏡子。

黃河捂著眼睛進來,余晴倒也絲毫不慌張地繫上扣子,沖表弟罵道:「別裝了,你又不是沒見過。

黃河臉一紅,爭辯道:「你可別侮辱我的清白。」

余晴嘖嘖地道:「你忘了?你八歲的時候,姐還摟著你睡過覺呢,嘿,現在一看,都成大老爺們兒了。」

黃河確實記起有這麼回事兒,不禁汗顏道:「這個你還記著呢,我那時候什麼都不懂。」

坐下來后,余晴望了望黃河,道:「怎麼不摟著老婆睡覺,跑我這裡來幹什麼?」

黃河笑道:「睡不著,想趁這個機會跟你疏通一下感情。」

余晴用手狠狠地指了指黃河的額頭,罵道:「虧你還有良心,這麼長時間也不跟姐聯繫,我以為你早把姐給忘了呢。」

黃河笑道:「怎麼能呢,我可是一直惦記著你。你現在不是沒上班嗎,我準備明年的時候挖你到我公司上班去。」

余晴眼睛一眨。道:「你給姐開多少錢啊?」

黃河想了想。道:「姐想要多少錢?」

余晴眼睛一轉。伸出了一個手指頭:「這樣吧。一千塊錢以上。不然免談。怎麼樣?」

黃河逗道:「姐。你就這點兒出息啊。我準備給你安排個月薪三千地工作呢。」

余晴來了精神。追問道:「真地假地。你沒騙你傻姐我吧?」

黃河點頭道:「我騙你幹嘛。你以前不是跟著我老舅開過飯店嗎。而且還學過會計………」

還沒說完,余晴就打斷黃河的話,道:「你不會是讓老姐過去開飯店去吧?」

黃河搖了搖頭,道:「當然不是。我是想讓姐親自出山,幫我管理餐廳。我明天準備在集團建個餐廳,員工中午可以在公司免費吃一頓飯。這樣的話,能給黃河帶來不少實惠。」

余晴撓了撓頭,不好意思地問道:「你可真抬舉你姐,我哪會管人啊?」

黃河道:「關於你地職務我都考慮好了,餐廳部副經理,我會安排一個懂餐廳管理的經理撐著,到時候你聽我的就行了,保證虧不了你。」黃河想讓余晴過去,自然有他的原因,一來讓表姐變勤快點兒,二來也算是在餐廳里安了一個自己的眼線,畢竟,後勤那一塊兒容易培養貪官。

余晴嘻嘻地道:「這個差事好呢,你說,你們公司有多少人吃飯?」

黃河隨口道:「一千多人吧,估計明年能有兩千多。」

余晴嚇了一跳:「媽呀,那得多大的餐廳啊,這麼說,我一下子就成了大幹部了唄?」

黃河點了點頭。

余晴繼續道:「比你姐夫還牛,是吧?」

黃河繼續點頭培養她的熱情,道:「肯定比他牛,他包工程手底下才一二百人,你管著一千多人地伙食,他沒法兒跟你比!」

余晴當即表態道:「沒問題,姐願意干,只要你別忽悠你姐就行了。咱可是說好了,三千塊錢,你可別少給我。」

黃河汗顏道:「放心吧我的好老姐,少給誰也不給少給你啊。」

余晴美美地點了點頭,心想這還真是天上掉餡餅呢,三千塊錢,這工資水平,也算個白領了吧?在農村窮折騰一年也攢不了這麼多錢啊。

或許這三千塊錢的高收入,把余晴思想里地慵懶細胞,徹底地給消滅了。

隨後,黃河又和表姐聊了聊和陳秀的事情,當然,黃河沒有說實話,要是把自己的經歷都給表姐說了,她不得被雷暈?

表摸著黃河的肩膀,誇讚道:「真想不到呢,以前那個喜歡光著**睡覺的淘氣小屁孩兒,現在都這麼有出息了,還找了個這麼漂亮地媳婦兒,比姐都漂亮。」

黃河打擊她道:「姐,你倒挺有自知之明呢。」

余晴皺眉道:「切,告訴你,姐年輕的時候,也不賴。就是歲月不饒人啊。」

黃河湊近余晴地耳邊悄悄地問道:「姐,你告訴我,剛才你在偷偷地幹嘛?是不是有自戀傾向啊?」

余晴倒也臉不紅心不跳,低頭瞅了瞅自己的胸脯,嘆氣道:「姐是在嘆息,現在身體有些標了。」

「哦。」黃河竊笑著瞄了一眼余晴地胸脯,當然,那是一種平和的眼神。黃河心裡暗想:確實有點兒標了。

姐弟倆聊生活聊婚姻足足聊了有一個多小時,黃河才起身告辭。

黃河臨走的時候,余晴還不忘壞壞地囑咐一句:「兄弟,晚上地時候悠著點兒,別太賣力,明天成了熊貓眼,讓你岳父岳母的笑話你。」

黃河汗顏道:「姐,瞧你說什麼呢,沒正經。」

余晴倒沒覺得自己不正經,兀自地埋怨道:「愛聽聽,不聽就當耳旁風,反正我可是好心好意地提醒你。」

黃河從表姐屋裡出來,徑直回了卧室。

一進門,感覺氣氛有些不對,剛才明明自己開了燈,這會兒怎麼自動關了?難道是停電了?

停電,不可能啊,表姐地屋裡還亮著。

黃河心裡已經有了些許猜測,順手打開燈,朝床上一看,睡著一個人。

而這個人,除了調皮的陳秀,還會有誰?

黃河苦笑著走過去,陳秀已經脫了衣服睡地坦然,見黃河來了,猛地睜開眼睛,反客為主地質問道:「老實交待,剛才幹什麼去了,我都來了半個小時了。」

黃河沒有回答她的話,陰著臉道:「陳秀,你這是幹什麼?」

陳秀振振有詞地道:「不幹什麼,就是想跟你睡在一起,暖和。」

回去。」黃河把她脫下的衣服丟給她。

陳秀使勁兒地搖頭:「不回,就不回。」

黃河苦口婆心地道:「陳秀,你太任性了你知道嗎?以後,咱們有的是機會在一起,你又幹什麼急於這一時呢,反而讓你的家人心裡不舒服。」

陳秀反駁道:「我就是想珍惜每一次機會跟你在一起。一分鐘也不錯過。」

黃河見她始終堅持,威脅道:「那我去你屋裡。」然後轉身要走。

陳秀喊住他,得意地道:「我的房間已經鎖門兒了。老公,你就放心吧,我爸已經睡了,不會再來騷擾我們了。」

騷擾?這詞用地………黃河汗顏。

陳秀挪了挪身子,對黃河道:「睡吧,早睡早起身體好。你再粘乎都到明天天亮了。」

黃河嘆了口氣,真拿她沒辦法。卻也不得不脫衣上床,裝作生氣地背對陳秀,閉上眼睛尋找夢的感覺。

陳秀哪能老實得了,靠近黃河的身體摟著黃河,柔柔地道:「老公,生氣了嗎?」

黃河感覺到她的身體熱騰騰的,料想看來她已經來這裡『潛伏』好久了。

黃河不搭理她。

陳秀繼續道:「老公,你是男子漢大丈夫,老婆都這麼主動,你總不能恩將仇報吧?怕你寂寞怕你無聊,老婆為了你冒著這麼大的風險過來陪你,你總不能這樣疏遠老婆吧?」

一口一個老婆老公的,甜甜地聲音讓黃河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黃河在心裡無奈地暗道:難道以後結了婚天天得受以這些類似的刺激?

陳秀靠在身邊不停地柔情蜜意,倒也讓黃河心裡微微地氣憤漸漸消失,見陳秀這麼有誠意,黃河也不再跟她計較,畢竟,馬上要成為夫妻了,也沒必要計較這些小事兒。

摟著老婆睡覺,確實比較爽。

摟著漂亮的老婆睡覺,那就更爽了。

如果是在冬天,屋子沒有開空調製熱的情況下,摟著漂亮的一塌糊塗、肌膚如玉的老婆睡覺,那真他媽地爽到了極限。

功課是必須的,而且在不止一次。好在黃河隨身攜帶著——避孕套。當然不是為了避孕,而是為了安全、衛生。

早上陳秀五點鐘就醒了,又主動對黃河展開了攻勢,摸索著黃河地全身。本來男人都有晨勃的現象,身下地悍將已經高聳無比,再加上陳秀的挑逗,更有勢如破竹的氣勢。

黃河在她地『騷擾』下醒來,看了下表,剛想說話,就見陳秀軟軟的身子裹住了自己地身體。「老公,我,我還要。」

黃河汗顏道:「你有完沒完?」

陳秀咄咄有理地道:「什麼有完沒完,你沒聽說過嗎?早上起來夫妻活動,能有利於改善血液循環,而且還能防寒防病防感冒,我這可是為了你的健康著想。」

黃河順勢一拍陳秀地**蛋子,出『啪』的一聲,道:「回你屋吧,再不回就讓你爸知道了。」

陳秀卻突然間沉默片刻,然後著小嘴委屈地道:「老公你也太狠了吧,把人家**都打腫了。虐待狂!」陳秀一邊罵著一邊鑽出了身體,著**對著黃河。

黃河瞄了一眼她的俏臀,美感無比,就是果然上面有了幾道輕微的紅印,黃河愣了一下,卻心疼起來,想不到,陳秀的肌膚果真是太嬌嫩了,沒怎麼使勁兒,就拍出一道巴掌印兒。看來,書上說美女的肌膚『吹彈可破』之類的形容詞,還是有根據的。

黃河改變了一下語氣,道:「行了我的好老婆,回去吧。」

陳秀偏偏拿了一把,堅定地道:「就不回,就不回。除非,除非咱們再來一次!」

無奈之下,黃河匆匆地穿了衣服,下了床。陳秀在床上驚詫地盯著他,問道:「你幹什麼去啊,現在才五點多,天還黑著呢。」

黃河輕描淡寫地道:「我去跑跑步健健身,你要不要一塊去?」

陳秀不知羞恥地道:「嘿嘿,你把身體練那麼強壯幹什麼呀,是不是想在床上變得更猛?」

黃河汗顏地出了屋門。

隨後,陳秀也三下五除二地穿好衣服,跟了出去。

樓門口,陳秀追上了黃河,哈著冷氣兒,凍的直抖,『得瑟』地道:「我陪你鍛煉身體,誰讓咱們是好夫妻呢,這就叫夫妻比翼**,有難同當,共同前進!」

什麼亂七八糟的!黃河暗笑起陳秀的惡搞來,在沒有確定關係之前,她的惡搞程度不算強,確立了關係之後,這丫頭幾乎每天都會惡搞數番,看來,她在心理上已經真把自己當成是自己地老公了。

陳秀又問:「跑多遠啊,你早上一般是。」

黃河望了一眼這個凍的僵的縣城,用嘴朝雙手手心裡哈了哈熱氣兒,道:「圍著縣城一圈兒吧,回來正好吃早飯。

陳秀狠狠地吐了吐舌頭:「你犯傻是吧?那得多遠啊,至少也得三十四里。你想累死我呀。」

黃河道:「我可沒逼你陪我鍛煉。」

陳秀卻突然大氣凜然地道:「為了陪老公,同時也是為了抵禦寒冷,我願意開始長征。」

「那就走吧。」黃河隨後衝到了公路上,陳秀一邊喊一邊追。

開始跑的時候,臉上被寒風刺的直疼痛,後來慢慢身體了熱,便暖和起來。黃河一個勁兒地催促陳秀快點兒,陳秀氣喘吁吁香汗透衣地呻吟道:「老公,等等我,等等我。」

這種夫妻式跑步鍛煉,倒是別具浪漫的情調,帥哥美女徜徉在縣城的外環路上,倒是吸引了不少早煉地老爺子老奶奶們的目光。當然,這些久經沙場的老人們不

他們地美貌和絕配,只是感到蹊蹺罷了,因為很少有晨起來鍛煉身體,鍛煉的,大部分都是些老人。

跑了一圈兒,陳秀已經氣喘吁吁,而黃河卻跟沒事兒人似的,望著陳秀前仰后翻的樣子,黃河笑道:「缺乏鍛煉啊,以後每天堅持一個小時。」

陳秀粗喘著氣反駁道:「我這種身材還用鍛煉嗎?再鍛煉就成黃瓜架了。」

黃河道:「表面上看著你身材苗條,其實你的身體多處還有脂肪屯積,如果適當鍛煉一下,亞洲選美大賽拿個冠軍應該沒多大難度。」

陳秀瞪大了眼睛,追問道:「你說地是真的?」

黃河深沉地道:「那當然。」

陳秀搖晃著腦袋道:「這樣地話倒可以考慮。我要讓你知道,其實你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亞洲最美麗地女孩成了你的妻子,你難道還不滿意嗎?」一邊說著一邊暗暗得意。還別說,她真有點兒動心了。

黃河汗顏道:「那就看你能不能堅持下去了。」

陳秀道:「你說一說,我身體哪個部位還有屯積的脂肪?我好有重點鍛煉啊。」

黃河想了想,道:「大腿內側,臀部,小腹,這幾處最多。」

陳秀一邊聽黃河說,一邊朝自己地身體瞟了瞟,苦笑道:「不會吧,我一直覺得我的身體很完美地。」

黃河笑道:「如果你想更完美,就按我說的做。」

陳秀美滋滋地道:「為了讓我地老公更喜歡我,我堅持聽老公的,明天開始進行,我的健身計劃。」

黃河心裡偷著樂,暗道:看來這小丫頭為了自己,倒是真能下血本。

然後二人到小吃街上喝了兩碗豆腐腦,回了家。

吃過早飯,陳秀的舅舅果然趕到,而且也的確夠有派兒的,言談當中盡顯領導風範,陳秀的父親只是在旁邊點頭附和的份兒,根本輪不上他插言。真看不出,表面上看著比較兇悍的岳父大人,在大舅哥面前,倒是像老鼠見了貓。

舅舅又私自跟黃河聊了幾句,然後更是與陳秀母女站在一條戰線上,言語當中將陳父將的不知所然,很順利地,黃河和陳秀的婚事,頓時成了無法改變的定局。

當天下午,陳秀、黃河和余晴返回了齊南市。

在齊南市,小兩口帶著余晴好好地旅遊了一番后,黃河開車親自把余晴送回了家。余晴便將此次的戰果向黃河的父母做了彙報。

卻說黃河和陳秀在陳秀家住下,又痛痛快快地玩兒了兩天,在這兩天里,陳秀倒是跟燕走的挺近,燕對她也夠大方,這一對剛剛認識沒多久的新朋友,竟然像親姐妹一樣親密,幾乎是形影不離了。

黃河雖然料想到燕這丫頭肯定要搞什麼貓膩,但卻也無從猜測,因此也沒過分地摻和她們姐妹之間的事情。或許,在齊南市,他還有很多事情要去做。

工作是第一位的,這一點兒不容置,花了一天地時間,視察完華聯集團的各個分部,然後黃河徑直去了王珊家。

在王珊的辦公室,黃河將自己要結婚的事情告訴了王珊。

王珊先是沉默,然後輕輕一笑,點了一支煙,道:「恭喜恭喜,黃大哥終於喜結連理了,妹妹我非常高興。」

黃河知道她這的笑是裝出來的,有一絲歉意地道:「如果有空,可以過去喝喜酒。」

王珊點頭道:「當然要去,一定要去。」

「謝謝你。」黃河凝重地道。

此後,王珊繼續沉默,中午的時候,她留黃河吃了頓飯,這天,王珊喝多了。但是出乎意料地是,她並沒有說胡話,只是一個勁兒地笑,黃河當然能看的出來,這是一種苦笑。

從王珊那裡出來,黃河徑直回了陳秀家。

他哪知知道,他走後,王珊暗自地哭了很久。

此時還有一個讓黃河為難的事情,就是如何通知王龍,自己和王龍關係不錯,如果自己結婚不通知他,難免有些不合適,但是如果通知他,他這個一直想把自己招為『駙馬』地忘年之交肯定心裡不是滋味兒,而且,那天真無邪善良純情的王夢璐,也要受到很大的傷害。對此,黃河久久不敢下決心。

晚上六點半的時候,陳秀興沖沖地從外面回來,手裡拿著一杳海報,基本上全是售樓信息。

「今天燕姐姐陪我去看了看房子,她還說,如果我們錢不夠的話,可以找她借。燕姐姐人真好。」陳秀讚歎地說著,坐在沙上揚著腿。

「哦。」黃河有種不祥地預感——

陳秀道:「我今天看中了一處房子,是離咱們公司總部不遠的一個商品房,三層整樓,剛蓋了不久,三百多萬,咱們明天去看看怎麼樣?」

黃河若有所思地道:「沒必要買那麼貴地房子吧,咱們現在兩個人的總資產加起來才一百多萬。」

陳秀胸有成竹地道:「你傻啊老公,我們一結婚一買房,陳婷得添錢,我爸我媽也得意思意思,還有燕姐姐也能幫不少忙,我們連分期都不用辦,直接一錘定音,三百萬,小kass啦。」

黃河提醒道:「我們買那麼奢華地房子有用嗎?」

陳秀道:「不管有用沒用,至少能讓別人刮目相看,而且那處房子是商品房,這價格已經夠便宜了。」

黃河笑道:「據我所知,咱們公司附近的街上應該沒有這麼便宜的房子。如果有地話,只能說明有問題。我告訴你啊,天下沒有掉餡餅的事情。」

陳秀反駁道:「你是不是不想買房?這麼好地機會,錯過這村就沒有那店兒了。」

:「再了解了解吧,不然後悔也來不及了。」

「切。小氣鬼。」陳秀罵了一句,嘴巴的能掛一瓶香油。

黃河點了一支煙,道:「陳秀,對了,你要想結婚啊,你地身份證年齡,按照法定結婚年齡,你還差兩歲呢。」

陳秀連連道:「哪裡哪裡,我的年齡夠了。」

黃河其實對國家的政策並不怎麼了解,只是聽家鄉的人議論說是男22周歲,女23周歲。對此,黃河倒是有些納悶兒,在他的印象中,應該是男的年齡比女的年齡大才對。這個反而顛倒過來了。

難不成國家想提倡姐弟戀不成?

倒是黃河也不怎麼擔心,畢竟,現在是一個經濟的時代,有錢什麼事兒都好辦。

讓黃河想不到的是,到了九點鐘,陳秀卻一改常態,給黃河收拾出一間屋子,道:「今天晚上咱們分開睡。」

黃河對此很不解,在自己家甚至是在陳秀家的時候,陳秀可是冒著天大的風險都要跟自己同床,怎麼現在有了便利條件了,她反而要提出與自己分床呢?

真是有點兒神經病。

但黃河沒有多問,他巴不得呢,一個人躺在另外一間卧室里,,然後脫衣睡覺。

而這一夜,徹底遠離了陳秀的『騷擾』。、

緊接著,連續三天,陳秀都是如此,不知道這丫頭怎麼想的,黃河終於還是問了一句:「陳秀,你這幾天好像有什麼事情瞞著我,到底是怎麼回事?」

陳秀笑道:「哪有什麼事情瞞著你啊。」

黃河道:「那你為什麼這兩天一直要跟我分開睡,以前的你可不是這個樣子地。」

陳秀臉一紅,道:「這幾天我覺得身體不太舒服,寶寶老在肚子里亂動,我害怕咱們睡在一起會傷了寶寶,所以不敢和你睡一張床。老公,你就委屈幾天吧,幾天以後可能就行了。」

黃河點了點頭,道:「你可是要注意觀察,一有什麼情況,咱們馬上到醫院檢查,這事兒,托不得。」

「嗯。」陳秀道:「只是委屈了老公了呢。

黃河笑道:「我有什麼委屈的,一個人睡睡的踏實,也睡的安穩。」

陳秀噘嘴兒道:「老公,說實話,分開睡的這幾天,你想我了沒有?或說,有沒有做夢親我呀?」

黃河搖了搖頭,道:「我做夢啊,夢的都是野花。」

陳秀先是失望地一變臉色,而後馬上意識到黃河這話的含義,追著罵道:「行啊老公,還沒結婚你先想著采野花了!」

黃河壞笑道:「家花不如野花香嘛。」

陳秀偎依在黃河懷裡,道:「那你告訴我,你在外面采了幾朵野花了?」

黃河故意數著手指頭,虛張聲勢地道:「一朵兩朵三四朵,哎呀,數不清了呀,;加起來得能開滿一座山了。」

陳秀輕輕地擰著黃河地耳朵,笑道:「老公,我可是提前警告你,你要是敢采野花,小心我半夜把你給閹了,讓你永遠也做不成壞事兒。」

黃河汗顏道:「你可真夠狠的。不過你要是把我給閹了,那你怎麼辦?」

陳秀咬著嘴唇道:「我呀,我大不了一輩子不,不那啥了唄。」

黃河撫弄著她的臉龐,笑道:「你毅力有那麼強嗎?」

陳秀用一個深吻告訴了黃河正確答案。

夫妻之間鬥嘴,是夫妻生活中地一大樂趣;准夫妻之間鬥嘴,卻也是的重要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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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說一切進行的相當順利,由余晴出面,五天內兩次在陳、黃兩家輾轉,終於達到了一致:雙方兒女在過完年後的2月2日訂婚,2月1結婚。所有的風俗都按照男方進行,彩禮方面也是按照男方家鄉地風俗進行,男方方面負責席宴會客,女方負責家用物品如電器空調之類的陪嫁。可以說,黃河和陳地婚姻,是城鄉風俗結合的產物。而黃家人,對這些結果很滿意,在他們看來,這就是天大地福氣,兒媳婦漂亮的一塌糊塗,親家又有錢又有事業,這門親事簡直就像醜小鴨攀了個金鳳凰。因此,在訂婚之前,黃父黃母彷彿步入了人生中最美好的時刻,逢人便炫耀,逢人來家做客就把兒媳婦地照片拿出來給人看,這當了半輩子的農民夫婦高興地每天都合不攏嘴。

這個年,黃家過的更是喜洋洋,而因為這個準兒媳婦地出現,以前因為黃家的窮困幾年沒有走動過的親戚,也突然前來道喜,生活總是充滿了戲劇性,就如黃河的奮鬥過程,便是黃家在農村在親朋好友中地位的榮升史,一開始,黃家的家境一般的時候,街坊四鄰都近而遠之,沒人願意主動和黃家交往,人都有種攀富的心理,近富遠貧,是很多農村人的共性。這是因為農村的特性所決定的,窮怕了的農民們,總喜歡攀個有錢有勢的朋友或街坊,臉上也有光,關鍵時候也能幫個忙。這便是後來黃家繁華景象誕生的原因。或許,自從黃河第一開著寶馬車載著燕來的時候,街坊四鄰都已經把黃河當成是鯉魚跳出了家門,達了。這次又用奧迪a6帶回家一個美如天仙的陳秀,更是讓大龐村這個近乎半封閉的窮村落多了許多議論的話題。黃河,在村民們心中,簡直成了傳奇式地代表人物和有出息人的象徵。而黃家也出現了門庭若市的景象,每天都會有村民或親朋好友駐足來訪,黃父黃母也在年底的五好村民評選中名列榜。這一切,都是以往任何時候沒

榮耀。黃父黃母知道,這些都是沾了有出息的兒子兒子能耐了,老子也跟著風光。

誰不想巴結有本事人的爹媽?這彷彿已經成了不變的規律和交往法則。

農村裡,春節地氣氛,遠遠要比城市裡要濃得多,陳秀這丫頭因為一絲嚮往,或根本就是想跟黃河在一起,這個年,她是在未來的公公婆婆家過的,掛春聯、買鞭炮、包水餃,拜年,走親訪友,一切農村的風俗都被陳秀嘗了個遍,大年初一去拜年,是讓陳秀永遠忘記不了的榮耀。

當黃河帶著未過門地媳婦,挨家串戶拜年的時候,讓陳秀最為滿足地就是聽到對方笑容樸實地誇讚那一句:「黃河啊,你這媳婦真俊,俊地跟畫上的閨女似地。」

每當聽到這句話,陳秀就說不出的滿足,心裡美滋滋的。

不得不說,陳秀在大龐村拜年地過程,成了一個不朽的傳說,天知道有多少人把這個城裡來地俊姑娘,當成了日常生活中最具人氣的議論話題,並且她也掛上了『黃河媳婦兒』地榮譽稱號。

大年初一是拜年,大年初二便開始走親戚,而且是回娘家。

陳秀這個還沒過門兒的媳婦兒,又跟著自己心儀到極限的老公,回了一趟娘家。

之後,便是複雜的走親訪友了。

時間很快上溯到了2月2日,黃家和陳家分別開始會客,放鞭炮,陳秀的父母也準時帶著一乾重要親戚趕到了大龐村,一對親家第一次見面兒,聊的異常投機。

中午會客,會親家接連進行,當著親朋好友的面兒,黃河給陳秀戴上了讓陳秀盼望已久的訂婚戒指。

訂婚完畢,還有三天就是大喜的日子,黃家上下正在匆匆地準備結婚事宜,訂喜宴、寫婚聯、送喜帖、買喜糖等等等等,黃父黃母忙的不亦樂乎。

而陳秀的老家,也是同一種境況,女兒要出嫁了,一向講究排場的陳家人自然不能懈怠,準備嫁妝,喜帖,等等。而且陳婷也在百忙之中抽出時間來,為陳秀選嫁妝買東西。

作為那一對即將步入婚姻殿堂的新人來說,卻是最忙碌的,有兩件重中之重的事情,他們要去做。

第一,買婚房。

然而讓陳秀和黃河都沒有想到的是,燕已經給他們買好了。

那是在燕氏商業街處的一幢小別墅,價值一千多萬,有院兒,院兒內有個簡易的小公園,奢華程度令二人汗顏。

當時,是燕親自把別墅的鑰匙交到陳秀手中的,陳秀的手有些顫抖,她無論如何也不敢相信這個事實。看來,看來自己的這個朋友沒白交,人家是個大家主,竟然拿一幢別墅給自己當婚房!

當然,陳秀也象徵性地推讓了一番,她雖然喜歡攤小便宜,但這種大便宜對她來說,實在是有些過駭人聽聞了,一幢別墅,她竟然送自己一幢別墅!

然而,燕似乎對這一千萬的小別墅不屑一顧,陳秀實在抹不開,終究還是接受了。

陳秀在接受了燕的重大饋贈之後,並沒有立即告訴黃河,而是神神秘秘地開車把黃河帶到了這幢即將屬於他們婚房的別墅前。

黃河惑地問道:「你帶我到這裡來幹什麼?」

陳秀指了指別墅,笑道:「這幢房子怎麼樣,喜歡嗎?」

黃河一看這幢房子的奢華程度和所處的地理位置,就知道價值不斐,因此皺眉道:「怎麼,你想這幢房子?」

陳秀點了點頭,道:「買不買先進去看看唄。」然後牽著黃河的手走到了別墅前。

或許,這別墅的一切,只能用兩個字來形容——奢華。

陳秀帶著黃河在別墅里轉了好幾圈兒,才神秘地停下來,興奮地道:「這就是我們的婚房了。」

黃河搖了搖頭道:「別逗了陳秀,現在,你就是把我切了賣肉,也買不起這麼一幢房子。省省吧,如果你真的喜歡,好好奮鬥,一年以後或許應該能買得起。」

陳秀問道:「你估摸著這幢房子能值多少錢啊?」

黃河伸出一個手指頭,道:「不會低於一千萬吧。」

陳秀不失時機地一串鑰匙亮出來,道:「但是現在,這幢一千萬的房子,已經屬於我們了。」

黃河一驚,皺眉道:「快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陳秀直截了當地道:「你的那個朋友,當然也是我現在最好的朋友,燕送的。」

黃河質問道:「你是說燕送的?」

「嗯,是她。她真夠大方的,送我們一套房子當婚房。我這個朋友真是交對了。我現在在想,燕姐姐她得多有錢啊?」

但是讓陳秀沒想到的是,黃河卻猛地奪過陳秀手中的鑰匙,憤憤地道:「你怎麼能隨便接受別人這麼貴重的東西呢?現在,馬上給她退回去!」

陳秀頓時晴轉多雲,不滿地道:「為什麼呀?燕姐姐會傷心的。」

黃河心裡多了一分酸楚,道:「難道你的腦袋是光用來長頭用的嗎?長點腦子行不行?別人無緣無故會送給你一幢別墅?」黃河總覺得裡面有蹊蹺。燕那丫頭雖然大方,但是送給一個剛剛認識幾天的朋友一幢價值千萬的房子,如果這不是糖衣炮彈的話,就沒有什麼更好的解釋了。

陳秀被黃河罵的一臉委屈,竟然有一滴淚,輕輕划落。她當然不會知道自己老公和燕姐姐之間的事情。如果她知道的話,她是肯定不會接受燕這麼貴重的饋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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