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第十一章要是氣血身亡,我不就成了寡婦?】
突然響起的嘈雜聲蓋過了震耳欲聾的音樂聲。
很快,音響停掉,酒吧的人潮快速的向門口涌去。
不用多久,整個酒吧里,除了長形沙發上坐著的十來個人,還有將沙發包圍的保鏢外,再無其他人。
保鏢自動分開兩排,凜然天生的男人單手袖兜,一步一步走進來。
夜擎琛一眼就看到沙發上,一個髮型油膩的男人,懷裡輕佻地坐著個女人。
謝傾淺單手環著唐少的頸,坐在他膝蓋上,一雙長腿輕輕的晃動著。
她嬌笑著低頭在唐少耳邊說了些什麼,咯咯咯地笑。
夜擎琛臉上即刻凝起了狂風暴雨的怒意。
「夜少?寶貝,先起來,夜少來了……」唐少攬著她的腰想要將她推開。
謝傾淺側過臉,淺笑:「夜少?這麼巧?是親自來試帽子么?」
夜擎琛看懂了謝傾淺眼中的玩味,牙關響動,手拍在季克的胸口,多了把手槍指著唐少。
「夜……少,我什麼地方得罪你了?」聲音顫抖。
「拿開!」夜擎琛的槍頭指向了謝傾淺腰上的那隻手!
唐少臉色大變,立馬舉起雙手做投降狀。
氣氛一下子進入了可怕的僵凝。
夜擎琛臉色凝重,就像是捉姦在床的丈夫,被戴了一頂綠油油的帽子。
幾個大步向前,一把將謝傾淺從男人的懷中扯開,他的腿也隨之向唐少踹去。
唐少捂著跨部嗷叫,那些試圖想要覬覦謝傾淺的愛慕者們,也被打的連滾帶爬,鼻青臉腫。
唐少有些懵了,想起了謝傾淺說自己是有夫之婦,驚悚地提出了自己的困惑:「你是夜少奶奶?」
夜擎琛踩在他摸過謝傾淺的手:「還有哪裡碰過她?」
「夜少,這是個誤會,我不知道她是夜少奶奶,而且她跟我說她即將離婚,我以為……」
要是知道她就是夜少奶奶,管她離不離婚,打死他也不敢碰她。
謝傾淺撇撇嘴,剛才還說就是夜擎琛來了在他面前得自稱孫子……
沒想到自稱孫子的是他自己。
又是離婚!
夜擎琛現在聽到離婚兩個字,就像火苗舔到了炸藥……
「謝傾淺!!!」夜擎琛憤怒不堪,努力剋制隱忍,揮臂將槍砸飛了出去。
啊——
突然一聲慘叫,循聲望去,唐少的腿上已經是鮮血淋淋。
保鏢的手也沾滿了鮮血,細看,還可以看到手中的皮——
謝傾淺頭皮一陣發麻一直麻到腳底。
唐少的大腿皮被剝了?
就因為她坐了唐少的膝蓋?
好可怕的佔有慾。
「生氣啦?」謝傾淺壓著想吐的**,走向夜擎琛:「生氣對身體不好,要是氣血身亡,我不就成了寡婦?」
夜擎琛死死地盯著她,眸中兩簇火苗在晃動。
謝傾淺勾唇一笑,好聲好氣的說:「我不過是給你示範一下不離婚的壞處,你看看,不就選個綠帽,你就氣成這樣,還不如改變主意更有利身心健康,我們也可以橋歸橋路歸路,否則,我……」
話沒說完,伴隨著謝傾淺的一陣驚呼,她整個人都被甩到了沙發上。
保鏢們看到這樣的陣勢,自然知道該幹什麼,把所有的人,包括自己都清了出去。
偌大的酒吧里,只剩夜擎琛和謝傾淺兩個人。
氛圍詭異得逼壓人心。
陰鷙肅殺的男人一步一步走向謝傾淺。
她知道自己已經成功的惹怒了眼前這個男人,知道他恨不得將她撕碎。
門就在沙發不遠處,幾乎是下意識的起身去抓門把,而男人的速度更快,砰地一聲,拉開的門被重新關閉。
動作快得謝傾淺連喘息的機會都沒有。
「否則會怎樣?讓我有戴不完的綠帽?」
不容置喙的壓迫感,質問的語氣。
看起來像是將她捉姦在床的丈夫...
「是啊,我的夢想就是在你頭上種上一片呼倫貝爾草原。」世界最大的草原。
「真敢說!」下一瞬,他一個用力,大掌便扼住了她的下頜,一把將她狠狠地壓在了冰冷的門板上:「唐少的下場還滿意么?」
「看來夜少對這頂綠帽的款式很不滿意……」謝傾淺沒敢動,清冷的瞪著他。
夜擎琛詭異地笑了笑:「下一個唐少,你猜會是奶媽?還是薄奕宸?」
奶媽?薄奕宸?
謝傾淺就像被點了穴一般。
奶媽是她的死穴……
「不知道你說什麼。」
「我猜是——奶媽?」
「又不是親媽...」
「要不要試試?」嘴硬的女人,夜擎琛拿出了手機,只要他一聲令下,對他來說捏死奶媽,就像捏死一隻螞蟻那樣簡單。
至於薄奕宸……
「你敢!」謝傾淺咬牙切齒,手猛地握成了拳頭。
「你猜我敢不敢?」
夜擎琛擒著冰冷的笑意,滿意於她的反應,以前的他從來不會關注她,若不是她晚上去醫院探望奶媽,他一定不會那麼快知道,奶媽就是她的死穴。
「卑鄙!」
明顯感覺得身前的女人不再那麼抵抗,夜擎琛低低的笑起來:「肯聽話了?」
謝傾淺瞪著他,真想把他那張得意的臉撕碎!
不想,他的手卻突然按在了她的大腿上,這個位置,是裙子的口袋,凸起了的一塊,是薄奕宸給她的要葯...
她的手迅速地從裙子的口袋邊沿試圖要探進去將葯拿出來,可男人死死的按壓甚至低級趣味的摩擦起來...
很快,她清晰地感覺到了大腿上,男人手掌中火燒般的熾熱...
「這是什麼?嗯?」熱氣吹在她的耳畔,那個嗯字,自帶魔力。
感受到男人推著口袋裡的東西一路向上,最終在大腿根部停留,她不禁輕顫,吐露了一個字:「葯。」
「什麼葯?」
「感冒藥。」葯得來不易,她決不會讓他把葯拿走!
男人幽冷一笑,沒有馬上把葯取出來,而是像是懲罰似的,推著葯開始向兩腿間靠攏,隔著布料摩擦,推壓...
一下又一下...
這個變態!
她伸手推拒男人的手,可在力量上她哪裡是夜擎琛的對手?
「混蛋!你要幹什麼?!」
「繼續罵!我喜歡聽!特別是從你的嘴裡罵出來的!」
謝傾淺:「……」
「最後給你一次機會,什麼葯?」
「你先放開我!!」謝傾淺急得抬開腿,要用膝蓋去頂開他,可他的下半身緊緊地貼著她,壓著她,完全動彈不了!
「你已經失去了這個機會!」
說完,夜擎琛扣住了女人的肩膀,將她一把轉過身去,讓她整個人趴在門上。
「我說是什麼葯...」
她很害怕這個變態真的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來,只能暫時示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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