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第五章可惜我現在對你……】
「謝傾淺!你居然把安茹推下樓梯?」夜老夫人手指隔空微顫地指著謝傾淺,恨不得將指尖戳進她的腦袋。
謝家人個個低著頭,難堪地無地自容。
夜擎琛玩味地向謝傾淺看去,卻看到女人反而像看好戲般回視...
換是以前,這個女人一定會手足無措的傻愣在原地,而現在卻是一副耍猴兒不怕人多,看熱鬧不嫌事大的表情。
有意思。
謝傾淺朝他挑了挑眉,自從戴安茹的出現,她越發得意,連眸光都似蒙上了一層淡淡的光圈。
這個微表情的變化逃不過夜擎琛的眼睛,明晃晃的挑釁,讓他很快意識到連戴安茹都是這個女人請來的,冷厲的目光中,多了一絲絲耐人尋味。
「夜少奶奶,三天前你是真的把戴小姐推下樓梯?」
「此前傳今天你們要離婚,真的是因為這件事嗎?」
「夜少和戴小姐的傳聞屬實嗎?」
「你是不是因為容不下戴小姐所以才將她推下樓?」
「那麼剛才說的造人計劃還算數嗎?」
「造人?這要看夜少的意思咯。」謝傾淺微微勾唇一笑,挑釁地盯著夜擎琛,彷彿在說:
【流水的夜少奶奶,鐵打的青梅竹馬。】
【夜擎琛,在你的心頭好面前,敢說造人兩個字么?】
造人?
戴安茹驚愕地看向夜擎琛。
本以為夜擎琛會看向她,至少用眼神來撫慰她。
可是,打從自己出現到現在,夜擎琛自始至終都在看那個女人,眼中居然還有些看不清道不明的曖昧在流動。
更像是在看自己感興趣的一個玩具。
夜擎琛以前看謝傾淺時的厭惡哪去了?
不是離婚嗎?
人群猜忌聲越來越大。
夜擎琛略微有些不耐煩,不容置喙地宣布:「我和夜少奶奶很快就會有好消息。」
嘩——
一句話引來了喧嘩聲。
豪門的套路太深,記者們不約而同的點頭,這分明是夜少給他們下的最後通牒。
「都先回吧,夜少爺和少奶奶如果有好消息,會第一時間公布。」
管家開口,保鏢收到指令,即刻清場。
有個不死心的記者邊撤邊問:「是造人成功的好消息嗎?還是離婚的好消息?」
無人應答。
那個記者也很快被拖出去,大概永遠沒有開口說話的機會。
聽到造人兩個字,戴安茹面如死灰,又像個受了委屈的小媳婦,垂眸站一邊,任誰看了都生出幾分憐惜。
謝傾淺將戴安茹的表情都看在了眼裡,前一秒陰狠算計,下一秒無辜可憐,演技炸裂。
只是沒想到她會在媒體面前說了三天前的事情?
果然沒有讓她失望。
「安茹。」夜老夫人向戴安茹招手。
戴安茹若有似無的看了謝傾淺一眼,像是在示威,隨即邁步向夜老夫人走去。
「扶我回房。」
戴安茹知道這是有話要跟她說,便乖順的扶起夜老夫人,臨走前悄悄看了夜擎琛一眼,又立即低下頭,心跳不可抑制。
記者走了,夜老夫人也走了,謝仲霆知道這裡不是他們可以久呆的地方,匆忙拉著其他人告辭。
偌大的廚房便只剩下管家傭人還有夜擎琛和謝傾淺。
氣氛十分詭異。
「將少奶奶『請』回卧室。」
夜擎琛喉結滾動,凝著眼前不受影響舉杯豪飲的謝傾淺,用了『請』這個字,幾乎是咬牙切齒說出來的。
傭人們碎步蜂擁而上,就要去抓謝傾淺。
一個玻璃杯砸向她們,玻璃碎片四濺攔住了她們的腳步。
謝傾淺突然轉眸看向夜擎琛,透著隱隱的不滿,隨即抬起裙擺,脫了鞋,光腳踏餐桌上!
「……」
「少奶奶小心,快下來,危險...」
霹靂哐啷——
向她們砸來的高腳杯,金邊歐式瓷具...
突然一個盤子朝夜擎琛飛了過去。
傭人驚呼:「少爺!小心!」
夜擎琛微微側頭,盤子從他的耳邊擦過,速度又快快猛,顯然是奔著致命來的。
「造人?呵呵…」盤子沒砸中,謝傾淺表情掩飾不住的遺憾,隨即彎腰拿起腳邊的瓷盤,又朝夜擎琛砸了過去。
「夜擎琛,連離婚都不敢么?」
她氣!
本以為她策劃周全,引來了娘家人,招來媒體,甚至連小青梅都為他準備,離婚便是萬無一失。
沒想到他一個造人,輕而易舉的扭轉了局面,破壞了她全部的計劃!
「這麼想離婚?」
謝傾淺手上扔盤子的動作頓了一下,就在她下意識的點頭,以為夜擎琛要同意時,傳來了夜擎琛的聲音:「可惜我現在不那麼想了。」
哐啷
一瓶紅酒砸到了夜擎琛的腳邊,紅酒濺到了他的鞋子和褲腿。
「不想?」鄙夷的,謝傾淺搖搖晃晃的走到餐桌靠近夜擎琛的那一頭,居高臨下:「夜大少該不是跟我縱情一夜,睡出了感情,你愛上了我...」
啊——
話音才落,驚呼聲四起。
男人居然像獵豹般,突然迅猛的將謝傾淺這隻獵物扛在了肩上。
謝傾淺驚呼,拚命的掙扎,拳頭一次次落在男人的背上:「夜擎琛,跟我離婚!否則我會讓你後悔!」
夜擎琛饒有興緻的挑眉:「我倒想看看你怎麼讓我後悔。」
毫無在乎的語調氣得謝傾淺的臉色煞白,驀地低頭,一口狠狠地咬在了夜擎琛後背的蝴蝶骨上,咬得很深,血慢慢透著絲質襯衫滲出來。
男人不為所動,連眉頭都不皺一下,將女人甩到了卧室kingside床上。
「夜擎琛,你混蛋!」謝傾淺邊罵邊吃痛的支起身子,V領大開,滿園的春光令男人的目光更加的熾熱。
男人不疾不徐地將襯衫上的鑽石扣退開。
他不是一個貪Y的男人,所以以前的謝傾淺,使用了手段百般的勾引,他無動於衷,其實就算沒有她,自己用手解決也是極少的。
現在她這樣抵抗他,使盡渾身解數想擺脫他,如一隻困在籠子里想要逃跑的獵物,倒是有幾分樂趣...
床上一沉,男人已經壓在了她的身上...
女人狠狠的擰眉,再笨都能猜出男人想要幹什麼!
手用力的抵著夜擎琛的胸膛,男女之間的力量懸殊,用蠻力顯然是勝不過他。
理智告訴她只能用言語來智取,於是態度稍稍軟了些,諷刺道:「夜少不會是真的對我睡出了感情吧?不是說過如果沒有被下藥,對我硬不起來?」
想激他?
想離婚?
沒有人能夠拒絕他,就算是離婚,也只能由他來宣布。
夜擎琛頻繁的聽到離婚兩個字,心裡不知由來地煩躁極了,強制的拉著她的手按在了蓄勢待發的部位:「硬不起來?可惜,我現在對你——硬了!」
又熱又硬,謝傾淺瞳孔微微放大:「夜擎琛!你到底想怎麼樣?」
「想怎樣?」男人陰鷙的看著她:「想跟你傳宗接代,夜少奶奶,願意嗎?」
詢問的語氣,但哪裡有一丁點徵詢別人的意思,這分明是在向她傳達某一個重要的決定。
顯然,她願不願意,都不是重點。
謝傾淺想立即扇他一巴掌,可惜,手被死死的按在那個地方,噁心得她直想吐,只能瞪著他:「你知道你現在像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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