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跪下認錯!
彷彿為了發泄自己遭受到的痛苦,魯一這一巴掌下手極重,打的馮秘書那瘦削的身子都倒退了幾步,差點沒一屁股坐在地上。
他臉上的金絲框眼鏡也是啪的一下掉在了地上,摔的稀巴爛,玻璃渣亂濺。
「少爺,您這是……」
馮秘書捂著臉,直接懵圈了,身為金泰實業的幾大頂尖智囊,這一刻他卻有種腦袋不夠用的感覺,完全想不出發生了什麼事情。
而在他的旁邊,那李科長也是一樣,忽然有種手足無措的感覺,這到底發生了什麼,來人是金泰的少爺,馮秘書為什麼會挨打?
把馮秘書和金泰當做最大靠山的李科長,這一刻心底隱隱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他還來不及細想些什麼,就聽見魯一繼續在那邊憤怒的呵斥道,「滾,都給我滾,別在這裡礙事!」
魯一現在一心想著讓陳凡給他解除痛苦,結果看見馮秘書在這邊要封人家的店,那什麼李科長還一臉的囂張,他心底就已經是有了些不好的預感。
如果這幾個傢伙做的太過分,等會那小畜生不願意給自己疏通經脈,那可怎麼辦?
「這馮秘書也特么是個狗東西,平時做什麼沒見你這麼快,這次倒是積極,去你嘛的!」
這氣的他,直接上來就讓這兩人趕緊滾。
痛苦讓魯一早已經忘記了,這件事是他吩咐下去的,他現在心底憋了一股火,見誰都想發。
馮秘書心底委屈極了,也不敢問為什麼,趕緊招呼那李科長灰溜溜的就要走。
不過,他們剛剛踏出去一隻腳,就聽到身後傳來了陳凡的聲音。
「這就要走了?當我這裡是什麼地方,說來就來,說走就走?」
陳凡淡淡的說道。
「怎麼,小畜生,你還想怎麼滴?真把自己當個東西了?」李科長脫口便罵。
然而讓他想不到的是,他話音剛剛落下,一個從車上下來的老頭,反手就是一巴掌抽在了他的臉上,這一巴掌用力之大和剛剛魯一打他馮秘書的時候,如出一轍。
李科長本就肥胖的臉,立刻高高的腫了起來。
「你是什麼人敢打我?我可是衛生局的科長……」
李科長氣壞了,捂著臉痛苦的驚叫了起來。
「我當是個什麼人物,就算是你們局長,也不敢在我魯四海面前這樣說話!衛生局的科長是吧?現在開始你不是了,滾,馬上滾的越遠越好!」
魯四海陰沉的說道。
「魯……魯四海?」
李科長那剛剛還囂張不可一世的臉,現在是刷的一下變得慘白一片,魯四海,這個名字在飛騰市可以說是如雷貫耳,這可是金泰的大老闆啊,和魯一這種二世祖不同,人家是真正的實權人物!
雖然人家不是當官的,但是和飛騰市的各界政要,關係匪淺,要讓他一個小小的科長滾蛋,那還真不是說說而已,更重要的是,他李科長本來就有毛病,真要派人來查他,一查一個準,很有可能還要坐牢呢!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不是說魯公子要收拾這個小畜生嗎,為什麼結果會這樣?」
李科長失魂落魄的走出了店門,心中一片茫然,他好不容易苦心鑽營了半輩子,才當上了個科長,這段時間變著法子撈錢,沒成想這次卻是真的踢到鐵板了!
「完了,我這輩子都徹底完了!」
李科長欲哭無淚,只覺得頭重腳輕,走在路上,卻彷彿走在棉花上一般,隨時都要摔倒下去一般。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還有沒有救……看剛剛那場面,只有一個可能,似乎是魯公子屈服與了那小子,連魯老爺子都過來親自道歉……」
李科長心底忽然猛地浮現出這樣的想法,把他自己都嚇了一跳,「可是這怎麼可能,那小子到底是何方神聖?」
再說陳凡那邊,魯四海收拾了那小人李科長,卻是趕緊來到店鋪內,朝陳凡一拱手,客氣的說道,「鄙人魯四海,在這裡替我那不成器的侄兒給你賠個不是,那什麼李科長,一定會被嚴懲,馮秘書也會受到處分,還請陳神醫,給我侄兒診治一二!」
魯四海現在心底也憋著一口氣,就是個小子讓他兒子魯一受了那樣非人的折磨?
他恨不得將陳凡挫骨揚灰,一巴掌打死!
但是,心底雖然怨恨陳凡,表面上,他卻是一副十分陳懇謙虛的樣子。
這就是魯四海,這傢伙能夠有今天的成就,絕不是偶然,光是他這忍耐和偽裝的手段,能屈能伸,就不是一般人學的來的。
眼見所謂的叔父去跟陳凡求情,魯一眼底也是露出了莫大的希冀之色,這一夜過來,他真是時時刻刻感覺自己如同在地獄之中一般。
「救他?」
陳凡卻是露出了玩味的笑容,「我可是記得某些人說過,要動用關係網,讓我親戚朋友全都丟掉工作,要讓我寸步難行,生不如死?」
「你……我……一時戲言,你不要當真!」
魯一心中怨毒,但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只能勉強喊道。
「行吧,一時戲言,要我救你,也不是不行,跪下認錯!」
陳凡大刀金馬的坐在座位上,直截了當的說道。
「陳凡!你不要欺人太甚!」
魯一怒吼道,也是暴怒無比,這小畜生算什麼東西,竟然要他跪下認錯?
他魯一是金泰的大公子,這些人何時不是高高在上,給一個無錢無勢的窮小子道歉,已經是他的極限,現在對方竟然還要他下跪?
這怎麼可能接受!
「看來,你是不願意了?我早就說過,有些人你惹不起,現在既然惹了,自然要付出代價。
「當然你也可以選擇不跪,今後日日夜夜忍受這種痛苦。對了,忘了告訴你,即便是你把這條手砍了也沒用,一旦妄動後果更是不堪設想。
「因為我已經利用銀針挑動了你手臂內的血脈之氣,一旦妄動,這股錯位的氣血,便會如同風濕躥行一般,移動到其他地方,興許是另一隻手,興許是腳,又或者是腦袋,當然如果躥到了腦袋裡,你就不是疼那麼簡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