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師徒雙飛,清醒懺悔
妙真只覺得握著蘇三的手瞬間變的沉重,想抬也抬不起來,一股純厚的氣息進入自己體內,四處撞擊著經脈,令她全身酥軟地跌在了蘇三懷裡。她尚且保持著一點理智,知道這感覺和早晨幫他解毒時一樣,但還是掙扎了一下問到:「你,你要做什麼?別,別亂來!公子,我,我和師傅都是出家人,你……」
蘇三狂笑一聲,左手空緣右手妙真,各親了一口,順勢就倒在了地上。他真的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他知道的就是緊緊摟住懷裡這兩個尼姑,有她們在,他才會好受一些,體內的那股火氣才不會四處亂撞。他已經認不清楚哪個是妙真,哪個是空緣,只覺得全身熱血沸騰,一波一波地沖向下體,令那裡顫抖不已。他需要徹底地發泄,將自己身上的火氣發泄到這兩個尼姑身上,以此來減輕自身的痛苦。她們的到來如干泉,如春風,令他全身毛孔大張,**四起!
「師傅……師傅……」妙真全身是汗,嬌喘吁吁地強忍著不讓身體里的氣息控制自己,隔著蘇三的身體看著一臉嫵媚、正伸手撫摩著他胸膛的空緣,簡直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師傅……師傅你快快清醒!我們,我們萬不可以這樣壞了規矩!師傅,你,你這是怎麼了?」
「什麼規矩…公子,公子如此健壯,可真是世間少人,精氣充足惹人喜歡……妙真,為師可真是羨慕你。他日我若還俗,定與這樣的男子結為夫婦,盡享魚水之歡…嘻嘻…今日我們有緣,一醉方休……」空緣雙眼迷離地抬起頭看了一眼妙真,手指下滑,輕輕扯開蘇三衣服上的綁帶,貪婪而又興奮地撫摩著那泛著絲絲紅色的肌膚,將臉頰貼上去親了一口,滿意地笑著說到。
妙真最後一絲希望也破滅了,她沒有想到師傅都會如此,真不知道下一步該如何是好。
忽然,蘇三猛地收緊胳膊,抬起妙真的下巴親了上去,霸道地用舌頭舔開她的嘴唇,帶著炙熱的氣息瘋狂地朝裡面進攻而去。
妙真全身一硬,隨後就柔若麵條,慾念一閃,丹田處的熱氣蕩漾開來,她嬌笑地閉上眼睛,伸手攬住了蘇三的脖子,炙熱地回應起了他的吻,沉浸在了那種忘我的境地。
空緣早已完全失去了意識,衣衫半開,酥胸外露,嫵媚一笑,動人心魄。她頭皮泛著青光,與那張秀美的臉龐組合在一起,竟有著別樣韻味。見妙真吻住了蘇三的嘴唇,她象是失去了心愛之物,不顧一切地撲了上去,推開她自己將朱唇湊了過去,貪婪地親吻著,撫摩著,沉浸在那種火熱之中。
艷陽當空,諾大的湖泊中屍體無數,岸邊的草地上卻糾纏著三個白花花的身影,浪笑聲與呻吟聲伴隨著男女喘氣的聲音飄蕩開來,令周圍的空氣都有些沉重。草地的一邊散亂地灑落著幾件尼姑裝,一把淡藍色光澤的長劍斜斜地插入地面,發出璀璨的光芒。遠遠看去,一切都如在夢中一般,偶爾有小鳥飛過時,方才能感覺到世界的真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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瘋狂呻吟和狂笑過後,一切都歸於平靜。空緣有些疲憊地睜開眼睛,只覺得周身酸痛,胯下似乎承受過千斤的衝擊,疼痛不已。她轉身一眼看到了旁邊赤身**昏睡的蘇三,怔了片刻利馬耳紅面赤地蹦了起來,這才發現自己也是一絲不掛,臉色有紅到白,又有白到青地變化著,全身哆嗦個不停。
「這是怎麼了?究竟是怎麼了?!」空緣的目光終於觸到了旁邊一樣光著身子昏睡的妙真,臉上冒出了細細的汗珠,腦海里隱隱出現一些混雜的畫面,耳畔也響起了三個人的浪笑。
「不,不可能!全是幻覺,不可能!」空緣痛苦地搖了搖頭,慌忙四處看了一眼,揮手招過衣服手忙腳亂地穿上,又戴好帽子拿起長劍頭也不回地朝山上走去。可剛走了幾步就險些摔倒,她站穩了身子喘了幾口氣,顫巍巍地回頭看了一眼並排躺在草地上的蘇三和妙真,猛地飛身而起,揮劍一頓亂砍,削下無數樹枝。
「去!」空緣一聲輕嚇,聚攏在一起的樹枝如離弦的箭一樣飛向蘇三他們,瞬間就一一落地圍成一個小圈,將兩人完全包裹在了裡面。
空緣平穩地落在了地上,面色難看地擦了一把額頭的汗水,朝那個樹圈張望了一眼就快步朝山上走去。
山頂涼風習習,空緣找了一處平穩之地,也不顧當空烈日,盤腿坐下沉思了起來。她本想運功平息內心的波瀾,奈何怎麼也靜不下來。剛才發生的事她隱隱有些記憶,卻怎麼也想不通自己怎麼會同妙真蘇三做出那樣的苟且之事。她雖不是什麼大人物,但在江湖也算是有些名堂,如若這事情泄露出去,日後只怕難在江湖中立足!更為重要的是她已經尋入空門並為一代掌門,破了情戒是萬萬不能饒恕的!今天的事情雖然發生的突然,但妙真始終是自己的弟子,與她一起和陌生男子交歡,她就是臉皮再厚也不能接受!更令她奇怪的是,以她的修為足以抵擋一般的襲擊,怎會莫名其妙地就被蘇三體內的氣息控制?莫非白落修鍊了更為厲害的法術?還是說蘇三就是她的傀儡,專門用來迷惑自己?
「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會這樣?!造孽啊,造孽!」空緣越想越亂,猛地睜開眼睛,怒吼著一掌拍向旁邊的大樹,樹桿「喀嚓」一聲裂為兩半,露出微微泛紅的樹心。
空緣一愣,目光獃滯地一屁股坐在地上,痛苦地閉上眼睛數著手裡的佛珠念起了佛號,希望以此來消磨內心的愧疚和慌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