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薇薇開始執行楊掌門的公平打臉計劃,傳音楊寶寶讓他頂替黑坨尊者。
「第三場仙靈門換人上場,仙靈門楊浴生第三場對戰太上教冷清風道友。楊浴生是楊掌門義子,修為待定,戰績……」胡一上台宣布。
剛剛才說完楊寶寶的身份,胡一還想介紹一下少掌門的戰績,拍一下馬屁。
「嗖!」少掌門楊寶寶已經閃現到胡一身邊,讓他別啰嗦趕緊下去。
「哇啦哇啦……」看到一個小屁孩站那得瑟,台下眾人都不淡定了。
「這放水也太明顯了吧,還修為待定我看是不好意思說吧?」路人甲調侃到。
「我們少掌門可歷害了,當初魔軍七階戰士不夠一隻手拍的……」聽到有人小看少掌門,一個仙靈門的弟子急忙拿出少掌門戰績來證明。
「得了吧,聽說那些魔軍的人當時被楊掌門打成重傷了,你家少掌門只是撿便宜。」路人乙說。
仙靈門弟子:「我家少掌門真的歷害……」
「你要是說楊掌門歷害我們都承認,少掌門嘛我就呵呵了。」路人甲不信。
「這肯定是那隻叫蛋蛋的狗派來的,騙我們買小屁孩勝。」路人丙說。
「我看到他剛才和那隻狗滴滴咕咕的,沒跑了一定是這樣了。」路人丁說。
「輸死你們不識好人心,哼!」仙靈門弟子氣憤的走了。
擂台上
冷清風臉上陰晴不定,他看過門內有關於楊寶寶的情報,他確實很歷害修為暫時不知。這戰不好打了,贏了也沒面子輸了那就丟臉丟到姥姥家了。
「來吧我要讓你知道喝酒你不行,打架你同樣不行。先給你個警告,我打起來可是收不住的勸你小心點,不過你可以投降。」楊寶寶囂張的說。
「…………」冷清風很是無語,他還真沒有這種戰鬥經歷。
「開盤了,仙靈門少掌門對戰太上教年輕一輩第一人。雙方實力相當賠率一樣都是買一賠二,不過聲明一下我家少掌門可是很強悍的,別列時候輸了說我坑你們。」蛋蛋又開一始忽悠人,他有預感這次自己要賺的盆滿缽滿。
「信你才有鬼了,買太上教冷清風勝一百靈幣你別攔我。」路人甲說。
「奸商,我買冷清風勝二百靈幣,誰攔我跟誰急。」路人乙見仙靈門的弟子還在宣傳少掌門的戰鬥力,就朝他的吼到。
現在的蛋蛋愁容滿面,都是買冷清風勝的。他怕這些人到時輸急了到處說仙靈門壞話,他倒不是覺悟高主要是怕薇薇女王震怒。
倒是有些買楊寶寶勝的都是仙靈門的弟子,人不多。大家都忙著招待客人,有的則是要安排明天的招收弟子的事。
擂台上
「說吧,你想要怎麼個輸法,是要我痛快點一招秒殺,還是給你留點面子打個十幾招再幹掉你?」楊寶寶囂張極了。
「少廢話,有本事都使出來,小屁孩少磨嘰。」冷清風覺得哪都能看到那隻死狗的影子,賤兮兮的。
「啊啊啊!敢叫我小屁孩,我要虐死你。」揚寶寶暴怒。
「小屁孩,小屁孩,你咬我啊?」冷清風一陣戲謔。
倒不是輕敵,其實冷清風非常慎重輸不起啊!這是他的戰略激怒楊寶寶。這對小孩子最有效,結果如他所願楊寶寶暴走。
暴走的楊寶寶拿出了他剛淘到的一把飛劍。
「嗖嗖嗖!」擂台上到處都能看到楊寶寶的身影,接著就都是殘影。沒人看得清楚他在哪?
一個呼吸的時間,揚寶寶又回到了原來的地方,連姿勢都是一樣的,好像沒有動過似的。
在場的都是修士,看到了這些畫面。換做普通人只能看到楊寶寶的身影一點虛幻,又真實起來!如果剛好你眨了眼就好像他沒動過。
天上飄蕩著一群青色的蝴蝶,細看下那是一片片的碎布片。
「啊啊啊!流氓……」台下一個女修捂著眼睛叫了起來。
「大姐捂眼睛的時候手指要併攏,你叉著手指是想看呢?還是想看呢?」旁邊有人出語調侃。
「嘭!啊啊啊……」嘴賤的被踹的飛出老遠。
「老娘裝了個清純,關你屁事?」女修飛起一腳然後叉腰罵道。
這時台上的冷清風才反映過來,頓時感覺到全身清涼。眼睛往身上瞧,卧槽到處都是白花花的。
「啊!我要殺了你啊……」冷清風狂吼道。
「大家都著呢!咦咦咦!不是說大人都有毛的嗎?」揚寶寶奇怪的叮著他的大腿說。
冷清風雙腿連忙夾緊左手捂著前襠,右手捂后襠。
楊寶寶還是留著情面的,給冷清風留了條三角內褲。可是冷清風也不能接受啊。
天下第一太上教的新生代第一人,被一個小屁孩剝光豬沒有還手之力。這不但是丟自己的臉,還連累師門跟著丟臉!
一口老血快要飆出來,冷清風努力的壓制著翻湧的氣血,調息平靜。從儲物戒指里拿出一套白衣服穿上。
這時冷清風已經恢復了冷靜,自顧自的
穿衣服,不再理會台下的嘲笑。
不愧是太上新生代第一人!
「少掌門,是不是太過分了?」冷清風不再是用對待小孩的語氣,而是當做真正的對手。
「此戰是否公平?」楊寶寶沒有回答而是反問。
「這……公平。」冷清風不得不承認。
說公平都有點不好意思,人家是小屁孩沒叫你讓他,自己是佔便宜了。
「既然是公平的,你和我一個小屁孩說什麼過分,還有那招是我控制不住不是故意的。」楊寶寶不但身手犀利,說話也很犀利。
冷清風:「…………」抓不住小屁孩說話的把柄,可是自己身上分毫不傷,你說控制不住那是騙人的鬼話。
「別磨磨唧唧的,還打不打?不打的話我讓你算平手怎麼樣?我這可是尊老愛幼。」楊寶寶又開始調侃冷清風。
「打!」這個字是冷清風從牙縫裡擠出來的,他一個字都不想多說。這破孩子嘴太損了,和他多說幾句要少活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