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養傷
周大夫的醫術不錯,何平戈的傷經過這幾天的修養已經好的差不多了,腳踝也基本上沒有紅腫,除了用力按壓的時候仍是會有些疼痛之外,他現在的走路基本上已經不是問題了,而這也就意味著他和顧念的這頓飯,怕是不吃不行了。
顧念在眉縣就相當於是個土皇帝,萬人之上的那種,其他人都還在土裡刨食的時候,她已經翹著腳每天看看戲聽聽曲的逍遙自在了,再加上她手裡的兵權,但凡有人能得了她的歡喜,受了她的重視,那麼地位不說一人之下吧,也絕對會比現在好的多。
周大夫是個好人,他一向對待病患都是一視同仁的,沒有像別的人那樣看不起唱戲的,故而這會看著何平戈的樣子,伸手去拍了拍何平戈放在扶手上的手,彷彿是對自己的孩子一樣勸慰道:「忍忍吧,聽說這位顧司令沒什麼耐心,說不定這陣兒過去就好了。」周大夫是個好人,他一向對待病患都是一視同仁的,沒有像別的人那樣看不起唱戲的,故而這會看著何平戈的樣子,伸手去拍了拍何平戈放在扶手上的手,彷彿是對自己的孩子一樣勸慰道:「忍忍吧,聽說這位顧司令沒什麼耐心,說不定這陣兒過去就好了。」時間我給你了,大夫也給你了,你要是不能讓我滿意,下次的杯子可就不能剛好的停在桌子邊上了。
一場戲唱罷,何平戈笑著和台下的人行了禮后就回到了後台,顧念給大夫的錢足夠他整個月的收入了,所以這個大夫便也十分盡心盡責的,索性直接待在了何平戈的戲園子里。
徑直出了戲園子,顧念問過了路后,直接打馬到了眉縣最好的骨科大夫哪兒,幾塊大洋扔下,大夫就顛兒顛兒的抱著醫藥箱奔著戲園子去了。
何平戈隱隱能夠知道自己的下場,可是他卻做不到承受這份屈辱。終於,顧念似乎看夠了何平戈的這副樣子,她略微退後了一步,茶杯也離開了何平戈的唇邊。
一場戲唱罷,何平戈笑著和台下的人行了禮后就回到了後台,顧念給大夫的錢足夠他整個月的收入了,所以這個大夫便也十分盡心盡責的,索性直接待在了何平戈的戲園子里。
何平戈苦笑一聲,也只剩下了這個期望,正當他想說些什麼來感激一下周大夫的時候,卻聽軍靴聲踏地,隨即顧念的聲音就傳了進來,還帶了點笑意:「怎麼著啊,我這幾天沒來後台,何老闆還把手給傷了?」就在他努力的站直,至少想讓自己死的不是那麼的沒有尊嚴的時候,他的臉上忽然被潑上了一杯水,是茶水。
他當然可以不在乎自己的一條命,可他卻沒有辦法不在乎戲園子里其他人的,班主,婉兒……
「如果我想讓它好的慢點,我該怎麼做?」何平戈現在是顧念打算要的人,她自然是不樂意瞧著別人碰他,故而她這麼一出聲兩個人就立刻將手各自收了回去。
他的臉上剛剛被人潑了一杯茶水,茶葉甚至還掛在他的頭髮上,始作俑者正扯著他的衣服擦手,而他在說:「謝謝司令。」他的臉上剛剛被人潑了一杯茶水,茶葉甚至還掛在他的頭髮上,始作俑者正扯著他的衣服擦手,而他在說:「謝謝司令。」終於,顧念似乎看夠了何平戈的這副樣子,她略微退後了一步,茶杯也離開了何平戈的唇邊。
接下來的幾天,顧念還是每天雷打不動的跑過來聽戲,每次來了也不會呆的太久,每次都是聽完何平戈的那一場戲就走,而讓何平戈感到鬆了一口氣的是,顧念自從那天後,就再也沒有進過後台了。
顧念說這句話的聲音不算大,甚至也不算兇狠,如果中肯一點說的話,何平戈甚至能夠再這句話里聽到屬於女孩子的軟音,可偏偏就是這麼一句話,讓何平戈渾身的汗毛都立了起來,彷彿是被毒蛇的蛇信舔過耳垂一樣,何平戈不由的打了個冷戰。
何平戈苦笑一聲,也只剩下了這個期望,正當他想說些什麼來感激一下周大夫的時候,卻聽軍靴聲踏地,隨即顧念的聲音就傳了進來,還帶了點笑意:「怎麼著啊,我這幾天沒來後台,何老闆還把手給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