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再次跟蹤
西門飛雪聽得這話,感到真的很無語。
這明明是她要反悔,耍無賴,不想兌現賭注,竟然還說自己是在玩她。
「是你採用不正當的手段,把那些保安治服了的,他們連槍都沒開一下,你應該早就知道會這個樣子的,所以才跟我打賭的。」
章徽茵說出了她的理由,當然,她這純粹是在詭辯。
「徽茵妹妹,你不用跟我說那些,真的很沒意思的。這輸都輸了,那就只得認輸,這就好比賭場上,即便對方抽了老千,可你當時沒有發現,你還得認輸不是?
何況我跟你賭,那可是光明正大的賭,我能讓那些保安不開槍,那是憑我的本事。要不我倆來個劇情反轉如何?」
章徽茵聽到這裡,看著西門飛雪問道:「怎麼個劇情反轉?」
「你演我那一角色,我演你這一角色,你來劫持我,我不要這些保安拿槍什麼的,就是赤手空拳,只要你能進得這屋來就行。怎麼樣?」
西門飛雪說到這裡,淡淡地笑了笑。
「我才不像有些人,仗恃自己有點兒功夫,就認為自己不得了了,你要真有本事,我們比經商如何?」
章徽茵很是不服氣地說道。
「我們還是先談眼下的事,至於經商的事,以後再說。反正不管你說一千道一萬,這件事必須兌現。我不要求你馬上就兌現,可以慢慢來,等你有了思想準備,我們再來兌現。」
西門飛雪說到這裡,兩人已來到了大門口,章徽茵沉浸在所談事情之中,跟在西門飛雪身後,走出了大門口仍渾然不覺。
西門飛雪站住,迴轉身,章徽茵只覺得眼前一暗,發覺到不對勁,抬起頭來,卻是訝然發現,她差點兒一頭撞進了西門飛雪的懷裡。
她趕緊往後跳開,瞪著西門飛雪說道:「你想幹什麼?」
西門飛雪邪魅地笑了笑,回道:「這話應該我問你。你爸不是叫你送到大門口么?你卻送到大門外,莫非是捨不得我,想跟我一起回酒店去住?」
章徽茵這才發覺到,她竟然送這傢伙,都快送到車旁了。
「你做夢!」
章徽茵回了這麼一句,轉過身,噔噔噔往大門裡跑去。
心裡卻羞惱無比,這次可是丟醜丟大了,竟然被那傢伙認為自己是要陪他一起去酒店。
哎呀,想到就羞死個人的了。以後一定要想辦法,好好懲治這個傢伙,她還不相信治不了他。
西門飛雪上了車,看見是昨天開車的汪原,於是笑著問道:「哥們,昨天晚上沒把你嚇著吧?」
要說吧,還真把汪原給嚇著了。
看著對方那氣勢洶洶的樣子,就跟那奪命閻羅似的,分明就是要人命的,誰要是說不怕,那純粹是騙人的。
然而幸好有眼前這位,讓他們跳河逃生,他一人抵擋對方那麼多人,真像人們說的,藝高人膽大,他們對他是佩服得五體投地。
「哥,我可真的是服了你了,以後有用得著兄弟的地方,只管吩咐,兄弟定當竭盡全力,為你效勞。」
汪原可是說的大實話,因為西門飛雪不但武功令汪原折服,而且,他跟章福林開車這麼多年,對章福林很了解的了,猜測到章福林把這年輕人請來,除了保護他們外,還另有深意在,那就是想讓這位年輕人,成為他的乘龍快婿,所以,他向西門飛雪表忠心,以後西門飛雪入主章家,他又可以成為他的心腹。
西門飛雪對汪原的表現很是欣賞,點著頭說道:「你這樣的表現,我很滿意。」
就在這時,西門飛雪卻是從後視鏡里,看見一輛皮卡車緊跟隨在他坐的這輛車後面,司機汪原自然沒注意的,他以為這是跟他同一方向的車。
當然,西門飛雪知道,這輛車把坐在車上的人當作是章福林,卻沒想到是章福林動用他的座駕送西門飛雪去酒店。
「把車停下。」
西門飛雪向汪原說道。
汪原聽得這話,沒能回過神來,問道:「西門先生,這裡還沒到酒店啊?」
「你看看後視鏡,有一輛車一直在跟著我們,這跟昨晚上是一夥的,我就在這裡下車,你把車開回去。」
西門飛雪對汪原說道。
汪原聽得這話,心裡一緊,神情有些慌亂地說道:「西門先生,我們還是一起回去吧?把你下到這裡,很不安全的。」
「你放心,我沒事的。我得跟他們些顏色看看,不然他們還真會把跟蹤我們當作是一種樂趣的了。」
西門飛雪說到這裡,臉上顯露出狠厲之色。
「西門先生,你一個人能行嗎?」汪原還是很不放心地問道。
「昨天晚上,你可是親眼看見了的,我行不行,你心裡不是有數的嗎?你要是留下來,反倒會成為我的累贅,因為到時我可得保護你。如果只有我一個人,我打得贏就打,打不贏就跑,退一萬步說,我自保還是能行的。」
西門飛雪向汪原解釋道。
汪原想了想,覺得西門飛雪說得有道理,便停下了車,讓西門飛雪下了車,然後汪原開著車,從另一條道離開了。
西門飛雪站立在原地。
後面那輛皮卡車也停了下來,與西門飛雪形成僵持狀態,大有敵不動我不動的態勢。
西門飛雪卻是擺出一副悠閑自得的神態,好像是跟對方直接耗上了,雙方比拼起耐心來了。
就這樣僵持了十來分鐘,最終還是皮卡車上的人耗不過,他們陡然轟響了油門,著勢要對西門飛雪進行碾壓,用皮卡車將西門飛雪碾壓成肉醬。
就在這時,西門飛雪背後出現了兩輛皮卡車,對西門飛雪形成前後夾擊之勢,使其腹背受敵,無法逃遁的了。
西門飛雪看見這陣勢,在心裡想到,好傢夥,竟然出動三輛車,還真是想大幹一場的啊!
不過,西門飛雪卻全然沒把這些人放在眼裡,對付這些人,他完全不用吹灰之力的。
西門飛雪很想看清那車牌,對方似乎也注意到了這些,都把車牌給遮擋起來,讓人看不清。
另外,對方也開啟了大燈,那燈光比探照燈還亮,照得人睜不開眼,自然什麼都看不清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