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一切的緣起(二)
這聲嘆息如此清晰,就像在耳邊響著一樣,我猛地驚醒了,馬上翻身坐起,伸手按下了燈開關,並馬上向對面床上看去。
當時我們是在浙江湖州,整隊人住在一個五星級酒店裡,同住的還有那個安徽的女主持人。
有一天晚上,我跟主持人女孩聊了大半夜,才輕鬆睡去。似乎剛睡著,我就開始做夢。
我夢到我在床上睡覺,窗外忽然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喊:「救命!救我啊!」那天中午我們並沒離開,我有些失望地鬆了口氣,想夢就是夢,再真實也是夢,怎麼能當真?
出門經商最忌諱聽不吉利的話,我老爸當時就不滿了,念了我孿生姐姐兩句。
哥哥反倒哄她說:「等哥掙錢回來給你買好吃的,別生氣了。」一本正經地說這樣子虛烏有的事,這可真好笑。
但出於禮貌,我當然沒當場懟他,只是說:夢啊,什麼不可能?我就跟自己說,我以後再也不想夢到這樣的事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發的願起作用了,後來真沒夢到誰死而那人又真的死了這樣的事。
他說這話的時候我意識里忽然出現一個模糊的形象,白長發,白長衣,此外什麼也看不清……但我馬上就意識到,這個形象可能是我順著他的話產生的聯想。
果然看仙俠小說太多,聯想的形象也是古裝的。但想到這弟弟不久前可去過精神病院,我還是順著他說的好,就說:「是個白長發的男的?」對此我當然不信,越覺得這些人神神叨叨,亂忽悠人,就提醒笑意如風說:你這都是想像啊。
奇異的男子只是擋在我身前,怕嚇到我一樣,並沒做多餘的動作,他很平和地說:「你明天中午會離開這裡,如果你願意帶我走,就告訴我一聲。」說完,我就醒了。
但有那麼兩次,我做夢成真,不只讓我印象深刻,還百思不得其解。姥姥就以這樣出人意料的離世,驗證了孿生姐姐的夢。
那東西又寬又大,有多個趾,每個趾尖上都伸出鉤子一樣的利尖,表面覆蓋著短而卷的毛,那分明是某種動物的爪子。
這巨爪從雲層中伸出,一爪將黑影男拍到在山尖上(夢醒后我想到這個情景,才意識到黑影也挺巨大,只是跟那個巨獸比,才顯得小了)。
要說我做夢成真,大多不值一提,多半都是考試后發榜前準確地夢到各科成績,與後來的發榜成績分毫不差,每次都弄得我毫無驚喜。
再次夢到那個黑影是在半個月後。我自己都分不清是不是做夢的事,而今這個讀者朋友居然說我遇上的黑狐是狐仙,這也太扯了。
更扯的是笑意如風接下來的話。做夢成真這事,我孿生姐姐經歷的比我多,而且還邪乎。
等眼睛適應了室內的光線時,我發現對面床沿上,並沒有人,也沒有黑影,甚至沒有人坐過的痕迹,燈光大亮的室內,除了我,並沒別人。
那聲嘆息的餘音還在耳中,可除了我心臟猛烈跳動的砰砰聲,室內也沒有別的聲音。
這個夢怪異之處在於,我們出發的時間和夢裡那個怪異的帥哥預言的時間正好吻合。
而且這位膚色灰白,金眼睛豎瞳的帥哥後來還時時出現在我夢裡,每次出現,我都想跟他勾通,一次還問過他叫什麼,但每次他都不理我,高冷地側對我,正臉都不給我一個。
那東西又寬又大,有多個趾,每個趾尖上都伸出鉤子一樣的利尖,表面覆蓋著短而卷的毛,那分明是某種動物的爪子。
這巨爪從雲層中伸出,一爪將黑影男拍到在山尖上(夢醒后我想到這個情景,才意識到黑影也挺巨大,只是跟那個巨獸比,才顯得小了)。
2014年,我跟著一個自駕游的車隊全國跑,在合肥落腳時住一家賓館里。
當時車隊里的另一個女孩子家就住安徽,她臨時回家了,我就一個人住賓館里。
這聲嘆息如此清晰,就像在耳邊響著一樣,我猛地驚醒了,馬上翻身坐起,伸手按下了燈開關,並馬上向對面床上看去。
我:什麼事算不同尋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