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白袍女子出現,蒙面俠初現
馬地嘶吼聲如千騎過境,震耳欲聾又響徹雲霄,好似天雷滾滾,發出一陣陣沉悶地響聲。
馬蹄下地土地,一寸一寸都散發著他地光彩。頭戴蟒紋纏繞地金冠,身穿血紅色地金條紋紅袍,腳踏漆黑戰靴,腰執一把湛藍地長劍。
弒落宛如一個威風堂堂地上位者,騎著馬馳騁疆場。
而武當村離常山郡有三天地路程弒落晝夜兼程,才勉勉強強來到離常山郡城不遠地白虎山。
白虎山群山連綿,茂密地樹林覆蓋著白虎山地天地,一片片桃花隨風飄蕩在空中,又如仙女散花一樣墜入世間地懷抱之中。
當然白虎山在方圓幾里最聞名地原因還是因為傳聞這裡,有一隻強壯地白虎,是世間罕有地怒晴虎。
當然見到怒晴的虎的人少之又少,很多人讓為常山郡就根本不存在怒晴虎這種罕有物種。
白虎山內,兩名女子各自騎著一匹馬在山內慢慢悠悠地行駛著,並且有說有笑。
其中,一名女子長發及腰似柳絮清揚,眉毛又彎又濃美,眼睛如璀璨的星辰閃爍著動人的目光,嘴唇如花瓣微微捲起,嬌艷欲滴。精緻的面容沒有一點瑕疵沒有一點污垢,並且雪白如皎月。
她頭戴淺藍色如大海般的羽冠,身穿白若一輪皎月的白袍,紅色的斗篷披在後面,腰系一個綠色的翡翠玉佩,上刻「心若明鏡萱紅顏,捻若心房照一生」。她腳穿白色步履淺踏馬鞍。
由遠及近,不管這麼看,都是一位佳人,長的可謂是美若天仙,不染世俗塵灰的尤物一般。
而她的旁邊則是一位身穿綠色如竹葉的裙衣女子,長的也頗為清秀可愛。
看著樣子裙衣女子好像是白袍女子的隨身丫鬟。
不過這兩女倒是給這荒無人煙的白虎山添加了一道靚麗的風景。
「小姐,你又偷偷溜出來,老爺會擔心的。」裙衣女子對白袍女子說道。
「我也不想偷偷溜出來呀,可是父親要給我與不喜歡的人訂婚事呢。」白袍女子一臉無奈的說道。
「小姐,那漢中太守的兒子高元,從小到大和小姐你一起長大,可謂是青梅竹馬,可小姐為什麼就不喜歡呢?」裙衣女子很困惑的問道,按道理說,青梅竹馬最為般配了,可是她家小姐,卻沒有一點心思。
「靈兒,你說的都對,我與高元是青梅竹馬,從小到大一起長大,可是你也知道,我對他沒有那種,感覺緣分這東西強求不來。」白袍女子牽住馬,一躍落在地上,說道。
「他,高元,對於我來說,只能做好朋友,但是作為愛人,是不可能的。這也是為什麼我反對這門親事的原因。」白袍女子牽著馬,一步一步的走在路上,臉上略顯無奈。
青梅竹馬,又如何?
自己不喜歡,總歸是不會在一起的,更別說,結為生死相依的夫妻了。
「那,小姐,老爺這邊你該怎麼辦?老爺可是很喜歡高公子的,他肯定會同意這門親事的。」靈兒想起自家老爺,心中為小姐捏了一把汗,根據她對老爺的了解,此親事必成。
「走一步算一步吧,大不了我短時間不回去了,說不定他們能回心轉意,不強求於我。」白袍女子下定決心的說道。
對於白袍女子說強扭的瓜不甜,自己不想聽從長輩的安排,只想一心一意的尋找,自己所需要的愛情,以及自己能相濡以沫的那個人。
「靈兒,出了此山我們就要到常山郡了。」不在想家裡的事,白袍女子視著遠方,輕聲道。
「多年未入常山郡了,也不知道那裡怎麼樣了?有沒有遭到黃巾軍的進攻。」白袍女子加快了步伐,向著前方快速的走去,腦海中回想著以前的記憶。
而在此時弒落胯下的戰馬也在白虎山肆虐的飛奔著,就像千人過境一般,震得腳下的天地,直直震動,好似要開裂一樣。
勇猛的戰馬之上,弒落不顯長途跋涉的憔悴之感,反而精神抖擻越發英氣,就好像一位馳騁過疆場的老將一般,給了一種成熟的感覺。
是一種年滿十七少年不應該具有的氣魄,那是一種無所畏懼,唯為獨尊的強大氣魄,讓這天地都黯然失色起來。
戰馬的速度非常迅猛,它的四腿根本就不帶打顫,在跋山涉水的路途中,它還是一如既往的意氣風發,不帶半點勞累之色。
「無需好久,常山就在眼前了。」弒落犀利的雙眼視著前方的天地,風輕雲淡的說道:「這,天下的征途,我弒落來了。」
戰馬在白虎山的天地上踩下了一個個深深的腳印,這也證明著他弒落來過此地,未來的長安之主來過此地。
當弒落離開他剛才的地方之時,一位戴著白色面具地人從樹林當中走了出來,他剛剛看到了白袍女子以及弒落離開這裡,目睹了眼前的一切。
望了一下遠方,面具人終於開了口說話:「當今亂世,一切都是虛假的,只不過是每個人的心計罷了。」
「剛才的女子真是一位佳人,美若天仙楚楚動人,而她後面接著來的少年,給我一種很強大的壓迫感,乃是天生所擁有的。」
「他定不是一個凡人,戎馬戰甲,腰執長劍,兵也?將也?還是主也。」
面具之人心中熱血沸騰,對與弒落百思不得其解。
「我倒想與他切磋一番,這麼久了,天下我也該去闖闖了,我那百鳥朝鳳槍也該使使了。」
「武也,止戈為武,小則鋤強扶弱大則匡扶正義,吾乃面具俠也。」
一縷清風拂面而來,瀟瀟洒灑。
面具之人,隨風而去。
一場屬於他的一生悄然開始。
亂世出英雄,亂世出豪傑。
一把百鳥朝鳳槍,在這亂世盡顯他的風采。
當有一天,長坂坡上。
那個人的身影屹立在那裡,風雨都打不到他,更何況千軍萬馬。
一人一槍,單騎救主。
殺得天昏地暗,殺得千軍萬馬,恐慌至極。
那一天,是屬於他的無上榮耀。
「自從遇見主,我才找到了真正的武心,也許對我來說,自己從未像現在一般的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