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八十六章 無法言喻
她不懂還問她!
腦袋有毛病吧!
被月笙遙氣得直撓頭,余欣怡煩躁地轉著圈圈,就差指著她鼻子罵她。
又是好心當成驢肝肺,怎麼近些日子,她總干這些事?
「余欣怡,你是不是沒談過戀愛!」
「……」
不能氣,堅決不能生氣,生氣不僅解決不了問題,反而會讓自己長皺紋,她絕對不能生氣。
竭力控制著呼吸力度,吸氣…呼氣……
好不容易將憤怒壓制,余欣怡咬牙切齒地瞪著月笙遙。
哪壺不開提哪壺,她可真是人才!
明明知道她暗戀譚上校,雖然已經變成明戀,但那份愛戀已經死得不能再死,她居然還有心思調戲她,看來她沒什麼大問題?
純屬自作自受!
「余欣怡,你走什麼?陪我坐會,我想和你聊聊天。」
「我不想和你聊!」
「為什麼?」
她大發慈悲允諾她坐下聊天,是對她無限的寵愛,怎麼還不識好歹呢?
「你不知道為什麼?」
「廢話,我要知道還問你?」
「。。。」
又被一句話噎的差點摔東西,壓抑地小火苗彷彿要從胸腔里跳出。
啊啊啊,真的是好生氣!
但是她連她為什麼生氣都不清楚,真是讓人恨得牙痒痒。
不過她到底吃錯什麼葯?
怎麼感覺病得不清,難道昨天譚少校和她分手了!
不,應該不會,如果談分手,她昨夜不該是那個狀態?
難道還有其他煩心事,挺好奇!
「月笙遙,黑暗不可代替,光明亦是不可取代,兩者皆不能拋棄,宛如光明能突破黑暗,黑暗亦能侵蝕光明,光明和黑暗不是對立,而是相輔相成。」
「你啊,平時那麼聰明,怎麼今天就傻得不行,問這話是什麼意思?」
偷偷地趴在月笙遙耳畔,余欣怡賤兮兮的詢問。
她是不是遭遇什麼挫折,一時無法做出正確判斷,所以想讓她出謀劃策?
「關你什麼事?怎麼那麼八卦,怪不得受別人欺負,活該!」
「哎呦,月笙遙,你玩起卸磨殺驢真是一把好手。」
不高興地推搡著月笙遙肩膀,余欣怡惱怒的呵責。
剛替她解決完問題,她就抹滅她的恩情,良心真是大大的壞!
「你是驢?」
「月笙遙,別逼我生氣!」
余欣怡猛然直起身,冷著臉面向月笙遙,冷聲冷語回應。
她想挑事?
行,她陪著她!
「呦,生氣啦?」
月笙遙挑著眉看向余欣怡,唇角夾雜著壞壞地笑意。
還沒怎麼懟,居然就生氣!
以前不論怎麼懟,都不會生氣,現在只是稍微提兩句,反應居然那麼大?
「月笙遙,我要是再和你說一句話,我就是狗!」
憤然落下兩句話,余欣怡轉身瀟洒離開。
毒誓已發下,她若是再和她說一句話,有如此誓!
「余欣怡,你給我站住。」
哼,她要是理她,她就是狗!
「叫你呢,沒聽見?」
聽見了,不想理。
「就說你一句不好,還和我記仇?」
對,就是記仇!
不僅記仇,她還要一直記著,直到她生命終結。
「乖,別鬧,剛剛是我的錯,我不該因為自己的不開心而打趣你。」
不管,認錯認的太晚,她不接受如此膚淺的認錯!
「余欣怡,欣怡,余姐姐,欣怡小姐姐,我錯了,人家知道錯了嗎?」
「嘔……能不能別噁心我?」
「狗子!」
「你說什麼?」
被月笙遙脫口而出的話氣得七竅生煙,余欣怡難以置信地反問。
她剛才喊她什麼?
她耳朵不好使,沒聽清,有本事再來一遍!
「狗子!」
「啊啊啊,月笙遙,你真是想氣死我啊!」
七竅頓時氣得只剩下一竅,余欣怡張牙舞爪的撲向月笙遙。
這個女人,真是有把別人氣暈厥的本事!
行,既然她先不仁,她又何須有義?
伸手握向月笙遙脖頸,余欣怡梗著頭打算教訓她一頓。
不老實就得好好調教,什麼時候老實,什麼時候再放開!
「月笙……遙?」
譚辰剛走到衛生所門口,便聽見裡面吵鬧地聲音,著急忙慌的打開門,見余欣怡不顧形象地將月笙遙壓在身底下為所欲為,瞳孔猛然睜大。
乖乖呦,怎麼回事?
兩個人壓在一起,還是光天化日,大庭廣眾之下!
大白天就如此不顧形象嗎?
不行,眼睛受到強烈刺激,她該找個時間去把眼睛洗一洗,否則擔心眼睛會瞎掉!
「譚…譚上校?」
上校怎麼會來?
聽他剛才的話,好像是來找月笙遙!
「你們繼續,我待會再來。」
「別,我和她沒什麼事,你們有話就說吧,我去病房轉悠轉悠。」
余欣怡有眼色地鬆開抓在月笙遙脖頸處的手,若無其事的打著哈哈離開。
她什麼事都沒幹,對,就是如此,她還是安靜賢淑的她!
「月笙遙,你怎麼回事?小澤不過剛離開半日,你就打算給他戴個綠帽子?」
「譚辰,你胡說什麼!」
月笙遙正整理著凌亂的衣服,聽見譚辰不正經的話,黑著臉呵斥。
他想說什麼,想表達什麼意思?
就算污衊也不帶這樣污衊吧!
再者性向相同,如何帶綠帽子?
「月笙遙,別忘了你是有家屬的人,在外面要多注意形象,不要給譚澤抹黑。」
「不是,你說話說明白些,我怎麼就給他形象抹黑了?」
不是,她到底做了什麼人怨天恨的事情,怎麼就給譚澤的形象抹黑!
「算了,這事本來也不屬於我管,你愛怎麼做就怎麼做,我無權干涉,挺多就是提醒你兩句。」
「我來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和你商量,你沉下心聽說和你說!」
譚辰不耐煩地揮手將繁雜的亂事擾到一旁,目光灼灼地盯著月笙遙,眸色里顯露幾分深意。
本來有重要的事情要和她說,結果被她的胡搞給弄得腦神經都亂了。
真是得不償失!
「什麼事?」
「譚澤走了,你知不知道?」
「嗯,他昨天和我說過。」
「那你知道他是去做什麼事嗎?」
譚辰一點不客氣的坐在櫃檯上,幽幽地眸光看向月笙遙,似有所意的詢問。
作為一名合格的女朋友,她是否知道自己的男朋友去幹嘛?
他想知道她對於譚澤到底有幾分心思,是用了心思還是不曾用心思!
譚澤為了她,可是打算放棄一切,那她值不值得小澤去那樣做?
「不清楚,他沒和我說,不過我有猜測!」
「你猜什麼?」
小澤一直在他耳畔向他說她有多聰明,腦子有多靈活,雖然他沒曾體會到這些,但是他還挺想了解了解。
關於上層的事,她了解多少?
又清清楚楚懂得多少,不管是明面上還是暗地,她到底明不明白其中的水到底有多深!
深不可測,非人為能夠探知,畢竟心思就像是深淵,不是說聰明就能夠看透。
人世間最難懂的是心思,心思兩字讀著很好讀,但實際上卻並非如此,她需要有極大的耐心以及玲瓏剔透的巧心思!
「權利的鬥爭,慾望地驅使會讓人喪失平常的心,如果我沒有猜測,恐怕就是因為五年一換上層領導而引起動蕩吧!」
「小澤和你說的?」
「對,他說了一點點,不過我也有猜測,畢竟那麼明顯。」
「你還猜測到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