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掌控生死,妹妹音訊
白家後花園中,一片安靜。
所謂的異術士確實不弱。
只可惜,在六將的面前,屁也不是。
幾乎都被秒殺的他們,連掙扎的機會都沒有。
此時,六將已經沖向內院那些護院家丁。
他們都是白家圈養的狗,這些年來的血債不少。
現在,是他們要為之付出代價的時候了。
可炎凌軒並不理會,現在唯有苗彤的下落,才是他最關心的。
「炎少爺,饒命啊,是我眼拙,求求你放我一條生路……我立刻把兩千萬金幣送上……不是,我給五千萬作為賠償,求炎少爺看在炎帥愛民如子的份上……放我一條生路!」
望著十幾具異術士的屍體,白海山怎麼也想不到炎凌軒竟然有這樣的本事。
他的眼神猶如魔鬼,白海山感覺到死亡來臨。
「你從鼠九哪裡買來的女孩在哪?」
炎凌軒確實很想弄死他,但他不能。
苗彤還在他手中。
「在地窖!」
想不到炎凌軒竟然問起那些少女的事,白海山原想否認。
可他的目光在和炎凌軒對視的瞬間,就徹底崩潰了。
「帶我去!」
一甩手,將白海山丟在地上。
炎凌軒冷冷的說道。
同時踢了一腳倒在一旁的白樂平。
留他,就是為了牽制白海山。
誰讓他是獨子呢。
毫無還手之力,兩父子只能老老實實跟隨者炎凌軒一路來到花園假山後。
隨著白海山摁下按鈕,一個暗門出現在他們面前。
從白樂平臉上驚訝的表情,足以認定,他竟然都不知道。
順著石階邁步走下,撲面而來的酸臭之氣,帶著一種腐爛的味道。
這種地窖密不透風,在昏暗燈光的照應下,一個個牢房出現在眼前。
望著木欄中坐在乾草上一個個衣布遮體的女孩。
面黃肌瘦的她們猶如牲畜一般,被圈養在這裡。
見到來人,她們驚慌失措的抱在一起。
不大的地下牢房中,竟然關了十餘個少女。
長期的營養不良,讓她們臉色慘白。
那一雙雙驚恐的眼睛里,帶著無盡的凄涼。
兩側牢房中間,是一個擺放著各種虐待工具的地方。
白海山常年就在這裡虐待她們,並且展示給她們看。
這種掌控他人生死的感覺,支撐著他度過每一次不順心的事。
可當炎凌軒環顧左右。
這十幾個小女孩中,竟然沒有苗彤。
「還有一個呢?」
炎凌軒的眸子里,殺氣噴涌。
原本準備找到苗彤就將父子二人就地解決。
可這裡竟然沒有苗彤。
「炎少爺……您……您到底……要誰啊……」
白海山戰戰兢兢的望著炎凌軒,他有些發懵。
「嘴角有一個痣的女孩,你把她藏到哪裡去了!」
炎凌軒一抬手,揪住白海山衣領。
憤怒下,直接將他揪離地面。
直視著白海山的眼睛,炎凌軒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難道說自己來晚一步,苗彤已經遇害了嗎。
「那個……我知道了……是……是被我……夫人……夜玫瑰……帶走了!」
白海山只是普通人,哪裡受得了炎凌軒這樣的驚嚇。
褲子一濕,直接嚇尿了褲子。
「為什麼帶走她!」
這算是一個好消息,但也不是那麼好。
苗彤沒死,可為什麼會被帶走。
「她……她說……那丫頭……有靈性……能……通靈!」
臉色發青,屎尿橫流的白海山從牙縫裡擠出這句話。
「她在哪?」
再一次狠狠將白海山丟在地上,炎凌軒眯著眼睛。
心中為輾轉反側的苗彤叫苦。
怎麼剛出虎穴,又入狼窩。
「她回通靈教總壇,可我不知道總壇在哪裡。」
摔在地上,白海山噴出一口血來。
這麼大年紀,他怎麼可能受得了這樣的折磨。
炎凌軒眯著眼睛,他不相信白海山的話。
一伸手,捏住白樂平的脖子,直接將他提起來。
「那現在有沒有想起來?」
五指用力,白樂平頓時雙眼上翻。
這就是他留下唯一作用。
白海山年老,經不起折騰,白樂平年輕,炎凌軒可以讓他苟延殘喘幾個小時呢。
「我……真的……不知道啊……她什麼都不和我說……我就是她的借口……」
半靠在地上,白海山有氣無力的搖著頭。
「是嗎?」
炎凌軒聲音冰冷,手指再一次發力。
白樂平雙腿連蹬,炎凌軒的手好似鐵鉗。
「他……不會……心疼……我……我……不是……他親生的……」
死亡逼近,白樂平不甘心的擠出幾個字。
「樂平,你胡說什麼!」
白海山故作驚慌,痛心疾首的吼道。
「越來越有意思了!」
炎凌軒鬆開了手,將白樂平甩在另一邊。
狗咬狗的局面,是他最想看到的。
「我沒有胡說,別以為我不知道,我根本就不是你的兒子,你就沒那本事有兒子!」
揉著脖子,白樂平怒吼道。
「你……你……個……孽畜,我養了你三十年!」
白海山說話間,作勢就要站起。
不過,他所奔跑的方向,卻是另一側。
「你當我蠢嗎?」
可下一秒,他的腿部一陣劇痛。
小腿被齊刷刷切斷,鮮血噴涌間,炎凌軒手握利刃,站在他面前。
早就注意他一直都往左邊移動,那邊應該有暗門。
望著掉落在一旁的左腳,白海山哀嚎著,他在這裡以前是神明,可現在卻是喪家之犬。
「殺了他!殺了他!」
這聲怒吼,來自於囚牢中的那些少女。
好似畜生一般被他囚禁在這裡的她們,趴在木欄杆上怒吼著。
「殺了他!我可以把白家所有家產全部給你,我還能告訴你關於通靈門的事!」
白樂平的表情扭曲,他也在呼喊。
「放屁……他什麼都不知道……如果我死了,你永遠都不會知道那個女孩的下落……」
臉色慘白的白海山,渾身上下已經被汗水浸濕。
那個女孩,是他活下去的唯一機會。
「我當然知道,你以為這些年來,玫瑰都是一個人睡嗎?我告訴你,是我陪伴她度過每一個漫漫長夜,我比你更了解你老婆……」
白樂平現在已經變成了魔鬼。
父子倆的話語,聽在炎凌軒的耳中,真的猶如地獄魔咒。
「若是釋琅見到,一定會說這個世界太過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