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有人求婚還是她的錯?!
付戰寒親自登門拜訪?商量結婚事宜?
好像兩個**,把在場的裴家人全部炸懵了。
裴純臉色最好看,好像開了染坊,紅橙黃綠什麼顏色都有。廖艷紅懵逼了一會兒,看一眼同樣呆在當地懵逼的裴飛煙,忍不住大聲嘲諷:「小煙,你可好手段啊!付先生到清城第一天就把人家搞上床了!看等你媽回來你怎麼跟你媽交代!我們小純壞就壞在太過清純,不會耍手段!」
這廖艷紅,關心裴純關心得,就好像是人家親媽似的!
裴飛煙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到底怎麼回事啊……
她真的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了啊?
原以為睡一覺各走各路的,付戰寒竟然還要娶她?!
她既覺得好笑,又覺得不可思議,都什麼年代了,還流行上了床之後從一而終那套?這位付先生是古墓派的嗎?
周圍的族人看向自己明顯表情都不一樣了,驚訝的、嫉妒的、嘲笑的,什麼都有,好像很多針,刺得裴飛煙渾身難受。這時家裡年紀最大的裴爺爺開口:「小煙,現在有人為你善後那是極好的。你以後可不要亂來了。」
好像,她嫁人是很不光彩的事情一樣……
一直默不作聲的裴純突然委屈地說;「姐姐,難道你就這樣拋棄了晉陽嗎?」
眾人一怔,裴飛煙心頭咯噔一下,知道這看起來人畜無害的小妖精又要為難自己。
她急了:「裴純,你別胡說!」
付晉陽是她念的G大校草,也是裴飛煙暗戀的對象,正是因為喜歡著付晉陽,所以當全世界女人趨之若鶩的年輕富豪付戰寒主動求婚,裴飛煙才猶猶豫豫的。
「對了,說起來,付戰寒還是付晉陽的叔叔哦!」裴純心裡得意,表面故意做出吃驚的樣子,「小煙,你和付晉陽戀愛,又睡了人家叔叔,哎呀,太羞恥了!」
裴飛煙氣紅了臉:「我沒有!我沒有和付晉陽戀愛!」
說起來都心痛,她和付晉陽的緋聞雖然傳得很遠,大家眼裡都是公認一對,然而只有她知道,付晉陽並沒有明確回應過她的心意。
裴純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姐姐,我知道你會否認,可你怎麼能夠說謊呢?」
裴飛煙滿臉通紅,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都恨自己嘴笨!
辛伯問:「裴純小姐,你的意思是說,裴飛煙小姐為了嫁給我家先生,隱瞞了她有男朋友這個事實嗎?」
裴純點點頭:「情況就是這樣。」
還假惺惺地擠出幾滴鱷魚眼淚。
「不是這樣的!」裴飛煙急了,她一著急,嗓門就大,更加漢子味十足,那聲浪震得門窗發抖,「付晉陽不是我男朋友!我也不要嫁給付戰寒!」
吼完這一嗓子,她肚子更疼了,下意識捂著小腹,臉色蒼白。好歹靠一股膽氣支撐著,沒有當場倒下去。
裴純眼角頓時晶瑩起來,委委屈屈地說:「好端端的說話嘛,吼什麼……」
嗲得山路十八彎,從小到大,女漢子裴飛煙就敗在裴純這一手演技底下。
「誰說不願意嫁給我?」
門外傳來清冷深沉的男聲,力量感十足,把裡面鬧哄哄的場面震住了。
付戰寒緩步走進來,他是那麼的高大,又那麼俊美,在客廳里這麼一站,頓時完美演繹蓬蓽生輝這個詞。
他走進門,墨眸冷光橫掃全場。裴飛煙心虛地把自己縮起來,想要躲開付戰寒視線,然並卵,付戰寒最後還是把目光停留在她身上。
「你不願意嫁給我?」
他那麼帥氣的出場,裴明道和裴純幾乎激動得要暈過去了。裴飛煙那傻子不要付戰寒,她們可願意的很啊!
可是付戰寒壓根正眼都沒有看她們一眼,只是異常專註地盯著裴飛煙。
終於見到正常情況下的她,原來那麼纖瘦,齊肩短髮,利利索索的。眉眼很溫婉,鵝蛋臉充滿古典美,美中不足的是戴了眼鏡,顯得有些傻氣。
付戰寒想起昨晚看到那雙迷濛的剪水雙瞳,眼角永遠帶著一點說不清道不明的風情,讓人印象深刻。
原來沒有戴眼鏡,難怪不知道自己是誰。
他走到裴飛煙身邊,低頭,居高臨下:「回答我。」
「我……我……」裴飛煙這會兒被付戰寒身上的凌厲氣場壓迫得說不出話來,下面感應般一股暖流出來,她腦袋一空,整個人軟倒在付戰寒懷裡。
……
昏昏沉沉,不知道過了多久,裴飛煙才醒過來。
肚子和那不可描述的地方還是很痛……娘的,昨晚他到底是有多兇猛啊。怎麼痛成這樣……
她翻來覆去地問候著付戰寒的家人,發現自己躺在自家房間里。
家裡的傭人貞姨坐在她旁邊,見她醒了,喜極而泣:「小姐,你終於醒了!你突然暈倒,我們別提多擔心了!」
裴飛煙說:「貞姨,到底發生什麼事……」
還沒問完,門一開,付戰寒帶著一個白大衣醫生走了進來,沖她一指:「就是她!」
醫生坐下,開始給裴飛煙看病。
裴飛煙從小怕醫生,扭動身子:「不要!」
醫生皺眉:「小姐,你這麼不配合,我沒法給你治病啊。」
治病?開玩笑?她才沒有病!裴飛煙盯著付戰寒,大聲抗議:「我沒病啦!只是你破了人家身子,才害得人家流那麼多血!
話說,還真洶湧啊,雖然她墊了一塊墊子,還是感覺到那些濡濕。
「破了身子?」醫生一怔,「小姐,你是不是搞錯什麼了?你這是來大姨媽了。」
裴飛煙石化,只剩下眨眼的份兒。
「大姨媽?」
付戰寒覺得很好笑,看著她:「你該不會不知道吧?」
沒想到裴飛煙真的說:「我真的不知道。我已經五年沒有來過大姨媽了!」
說起來這付戰寒還真神奇,自己一和他那啥了,闊別五年的大姨媽竟然就來了?
付戰寒微訝,放開了一直抱著的雙臂,失聲說:「五年?」
「對呀!」
貞姨嘆著氣說:「我們太太去得早,都沒有人教小姐這些,讓大家看笑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