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一日千里
這六七日過去,童姥已經從9歲少女成長為十六七歲的少女了,可是身形還是那麼小巧,維持在她6歲女童的模樣,聽童姥說她是在練此功時被李秋水突然干擾,真氣混亂,才保持了這女童的模樣,無崖子本來知道自己對他的感情,也和自己關係十分要好,自己變成女童后卻不再有意,和那李秋水勾搭在了一起,後來還在那福地洞府過了一些日子,甚至生下了孩子。
江南這些日子跟著童姥學習,進步可謂是一日千里。
童姥首先教授他的,便是這天山六陽掌,此套掌法不論對手以如何狠辣的手法攻來,均能以這法門化解,而且化解之中,必蘊猛烈反擊的招數,讓江南越練越佩服。
而且六陽掌每一招一式所附帶的陰、陽之力也自不同,這一點與「七傷拳」原理相似,但比「七傷拳」卻要精妙得多。天山六陽掌是逍遙派少有的剛猛掌法之一,天山童姥與無崖子都精通此掌法,而李秋水對此掌法也是很了解的。天山六陽掌共有九式掌法,這套掌法還是化解生死符的不二法門,可以說江南學會了這天山六陽掌,同時便也掌握了這生死符。
而童姥教予江南最精妙的,就是這天山折梅手了,雖然只有三路掌法,三路擒拿法,一共六路武功,但包含了逍遙派武學的精義。掌法和擒拿手之中,含蘊有劍法、刀法、鞭法、槍法、爪法、斧法等等諸般兵刃的絕招,變法繁複。每一路口訣雖然只有十二句八十四個字,但非常拗口,接連七個平聲字后,跟著是七個仄聲字,但這首歌訣的字句與聲韻呼吸之理全然相反,實則是調勻真氣的法門。口訣雖只八十四個字,但涵蓋的內容可是包羅萬象。
童姥曾對江南說道:「我這天山折梅手是永遠學不全的,將來你修鍊內功越高,見識越多,這折梅手的威力也就越大,天下任何招數武功,都能自行化在這六路折梅手中。」
天山折梅手另一高明之處,還在於它在逆境情況下可以脫困。只是此功以深厚內力為基礎,內功越高,折梅手功效越大。而江南有了無崖子四十年內力作為支撐,加上這北冥神功可以吸人內力,源源不斷的內力補充,何愁提升不快。
童姥功力深厚,武功適應力強,心狠手辣,雖然並不能代表她武功天下第一,也是一位十分高明的實戰師父了,江南在學過這天山折梅手與天山六陽掌后,越練越佩服童姥,心想「不愧是我那師父無崖子的師姐,自己苦於沒有搏擊技,今日習得這天山折梅手,天下所有的拳腳招術、兵刃招式都可以化在裡面,可說是天下徒手武功之最。獨孤九劍是對方劍法越精妙,它幻化出來的反擊招式也更精妙。天山折梅手也是如此,而它比獨孤九劍更高明之處,在於它即可以空手對敵,也可以藉助武器進行打擊,比自己在尋秦記學的墨子劍法更是高明出不少。」
江南這些日,日日捉些野鹿來給童姥飲血練功,身上隱約也沾上了一絲殺氣,不再是剛穿越時的毛頭小子了。回想自己當初選擇專心練逍遙派武學,而不是分心去學易筋經六脈神劍等著名武功,在跟隨童姥學習這幾日後更加堅定了決心,慶幸當初做出的決定。逍遙派的武學,在某種程度上已經超越了武功了,逍遙三老更已經是玄幻境界,仙劍水平,武功都是開過掛,遠超過武理,這點毫無爭議。
論內力,整個金庸武俠沒有誰的內力質量能高過逍遙派,逍遙派武功大成即可獲得不老之身。
論速度:自己的凌波微步當數天下無敵,可與童姥拆招,發現她現在十幾歲的身法速度,已然更勝自己半籌,原著中虛竹七十年內力看童姥李秋水打架更是之間虛影。
論身法:逍遙派的幾個外掛流,哪一個跑起來,不是只剩下影子?有逍遙派功夫在身,可以再百萬軍隊里來出自由,奪人首級。
論護體,如果有北冥神功附體,不但能刀槍不入,還能百毒不侵。
自己壓對了寶,盡數得到無崖子與天山童姥的真傳,相信假以時日必定成就非同小可。
這幾日的練習,江南已經能發揮出北冥真氣八九成威力了,童姥也恢復到了十八歲的功力,雖然距離大功告成還需很長時日,可是也有力量自保了,再遇到烏老大那幫烏合之眾自是不會再被生擒受此屈辱。
江南打完野鹿回來,正專心體悟這天山折梅手的妙處,突然間眼前一花,一個白色人影遮在童姥之前。這人似有似無,若往若還,全身白色衣衫襯著遍地白雪,朦朦朧朧的瞧不清楚。
江南頓時吃了一驚,急忙向前搶上兩步。童姥像見鬼似的尖聲驚呼,向江南這邊奔來。那白衫人低聲道:「師姐,你在這裡好自在哪!」卻是個女子的聲音,甚是輕柔婉轉。只見那白衫人身形苗條婀娜,顯然是個女子,臉上蒙了塊白綢,瞧不見她面容,聽她口稱「師姐」,江南知道,這必定就是那逍遙三老的最後一位大boss,李秋水妹妹。自己的北冥神功和凌波微步也是從她的洞府中得來。
童姥一閃身便到了江南身畔,叫道:「快背我上峰。」
李秋水頓時發出一陣嬌笑「師姐,咱們老姐妹多年不見了,怎麼今日見面,你非但不歡喜,反而要急急離去?小妹算到這幾天是你返老還童的大喜日子,聽說你近年來手下收了不少妖魔鬼怪,小妹生怕他們乘機作反,親到縹緲峰靈鷲宮找你,想要助你一臂之力,抗禦外魔,卻又找你不到,嘻嘻。」
江南一陣惡寒,若是不知底細定會以為這說話的是個嬌滴滴的小姑娘,誰知她已經90有餘,這逍遙派武功真是堪比修仙功法,有永葆青春駐顏之功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