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9章殺王邪,被逼出手
王邪目光猶如惡鶴直視,彷彿能看穿一個人。
他作為鑄鶴一脈的聖子,實力自然是毋庸置疑的。
「王邪這傢伙要吃虧了,」旁邊其他幾脈的聖子聖女看起了熱鬧。
只聽晴聖女笑道:「這王邪平時傲慣了,吃個虧也好。」
她們雖然與徐子墨沒有交過手,但就剛剛徐子墨表現出來的實力,就已經勝過他們了。
一刀壓的蟠桃樹捨棄蟠桃。
起碼他們做不到。
「這麼說起來,這傢伙應該不是咱們瑤池的弟子,」有人說道。
「應該不是,如今蟠桃聖會在即,看來是越來越熱鬧了,」有人笑道。
……
而在另一邊,當王邪強大的氣勢爆發出來后。
他雙眸猶有電芒。
輕喝道:「王婭,這件事與你無關。
你若是敢阻我,後果自己負責。」
這王邪雙掌合攏,隨即緩緩分開,一道纖細的極光從雙掌間分開。
再定眼仔細一看,就會發現這極光竟然是一桿長槍。
槍神猶如古銅澆築,上面散發著古樸的氣息。
槍身之上,還有一隻青鶴起霧,不斷的演化著各式各樣的身姿。
「是霸鶴槍,鑄鶴一脈的鎮脈之寶,」觀戰中,有人說道。
「沒想到鑄鶴一脈這麼快就將此槍交給了王邪。」
「這很正常,畢竟王邪是這一代弟子的領頭羊,」趙秋意淡淡回道。
她手中的先天零度劍,同樣不遑多讓。
畢竟作為每一脈的聖子聖女,很大意義上就代表了這一脈的未來。
權利巨大。
要不然她們也沒資格,拿每一脈的蟠桃聖會名額打賭了。
………
王婭還準備說什麼。
肩膀卻被徐子墨拍了拍。
「行了,跟他有什麼好說的,不過是多一個刀下亡魂罷了。」
「狂妄,」聽到徐子墨如此大言不慚,王邪重重的冷哼一聲。
他二話不說,手中的長槍便直接刺了過去。
強大的氣勁從槍身迸發而出,四周的虛空都被刺穿。
只是隨手一刺,便有如此大的威勢。
不過徐子墨同樣是只手一抓,便將那槍尖抓在手心。
強大的氣勢湮滅一切。
王邪微微變色,他感覺長槍被抓在手中,就彷彿陷入泥潭般。
怎麼掙脫都掙不來。
「原來有點本事,怪不得如此囂張,」王邪淡淡說道。
他周身的氣勢越來越強,整桿槍上面的青鶴彷彿要被激活般。
不過就在他奮力掙脫的那一刻,徐子墨的手突然鬆開。
強大的慣力使得王邪直接倒飛出去。
旁邊有人沒忍住笑了笑。
因為王婭倒飛出去后,直接一個狗吃屎的姿勢,腦袋正好卡在褲襠內。
與他一起來的鑄鶴弟子們連忙上前,將王邪扶了起來。
「滾開,都滾開,」王邪直接甩開所有人,惱羞成怒的看著徐子墨。
他雙眸中彷彿有怒火在燃燒著。
「你該死,」有些咬牙切齒,一字一句的說道。
此刻,通天的青光從他周身爆發而出,光芒衝天而起。
這一刻受得辱,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他只有將徐子墨挫骨揚灰,才能解這恥辱。
通天光芒中,一隻青鶴飛翔而出。
青鶴一張嘴,頓時天地靈氣猶如鯨吞般,被全部吸收了過去。
緊接著,青鶴化作一道青光,湧入王邪手中的霸鶴槍內。
一時間霸鶴槍力量越來越強,磅礴如海。
王邪的周身,同樣被青色纏繞,竟然凝聚成一副鎧甲。
「殺,」他手舉長槍,猶如槍神降世,強大的力量鋪天蓋地而來。
「轟隆隆,轟隆隆。」
只見王邪一槍洞穿虛空,槍刺來時,槍尖化作青色長鶴。
長鶴撲起翅膀,帶著凜冽的槍意,摧枯拉朽般殺了過來。
徐子墨霸影彎刀向前一別,刀刃處強大的刀意轟隆隆鎮壓而來。
刀槍碰撞在一起,那長鶴一爪按住霸影,想要將霸影吞噬。
不過霸影上,強大的刀意毀天滅地,直接覆滅了青鶴。
「砰」的一聲。
長槍猶在,被一刀砍飛了出去。
而王邪的身影也緊跟著倒飛出去。
儘管他連忙鬆開長槍,但強大的力量還是將他轟倒在地。
王邪抬頭,目光驚駭。
雙手不斷的顫抖著,只覺得一股大力彷彿將整條胳膊都摧毀了。
而且不僅僅如此,他看向霸鶴槍,上面的青鶴虛影被一擊打散了。
「你…你到底是誰?」王邪連忙問道。
這時候他哪怕再殺,也感覺到不對勁了。
「殺你的人,」徐子墨手持霸影,一步步走了過來。
步法猶如死神的腳步聲。
「你…你不要過來啊,」王邪臉色大變,掙扎著爬起身。
看向四周的人,大喊道:「你們看什麼戲,還不快救我啊。」
四周眾人面面相覷。
有人想救王邪,卻礙於徐子墨的威勢,一直不敢動手。
「我若是死了,你們同門見死不救,你以為脫的了干係?」王邪再次大喊道。
旁邊的幾名聖子聖女搖了搖頭。
「看來咱們不管不行了,」沈紅容搖頭失笑。
雖然說,大家分屬不同脈,但畢竟都是瑤池弟子。
如是這樣見死不救,只怕也說不過去。
尤其是鑄鶴一脈的長老,乃是執法長老,這件事更不可能輕易罷手的。
「咱們要管,那也要有實力管才行,」晴聖女笑道。
以他們幾人的實力,就算聯手恐怕也不是徐子墨的對手吧。
畢竟蟠桃樹一事,也讓眾人簡單了解徐子墨的實力。
「實力不夠,那咱們就愛莫能助了,」沈紅容回道。
看得出,鑄鶴一脈在瑤池,並不得人心。
沈紅容這麼一說,眾人也就懂了。
所謂的管,只不過是走個過場,給鑄鶴一脈有個交代罷了。
總不能我不是對手,還要上去送死吧。
「剛好,我也想跟他切磋一下,」旁邊的趙金烏說道。
他自以為自己在瑤池已經屬於最強的那一批了,但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他也想試試自己與外界的差距。
幾人說到這,已經走到了徐子墨的對面。
只聽晴聖女笑道:「這位公子,我們無意冒犯,只是不得不出手。
還忘你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