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成全姐姐

竇蔻的話，冷紅魚直接搖頭否決了：「知道什麼叫視覺疲勞嗎？」

竇蔻搖了搖頭。

冷紅魚又道：「不管看什麼，看多了都會沒有新鮮感，開演唱會只是第一次，他們覺得新鮮，所以才會想看，可是多來幾次，新鮮感一過，那你說，這條路還能走下去嗎？」

「哦，原來如此，我明白了。」竇蔻點了點頭：「那接下來該怎麼辦？除了演唱會，我還能做什麼？總不能什麼都不做吧，那樣的話學子們也很快就是厭倦，一旦他們厭倦，一切都會回到原點。」

「那就來個巡迴演唱會吧！」

「不是說不能現在開嗎？」竇蔻被冷紅魚的話弄得有些莫名，這一會說不開，一會說開的，到底開還是不開啊？

冷紅魚翻了個白眼：「你是豬嗎？你只在幽洲城開了一次演唱會，可是還有很多地方你們沒去過啊！比如離洲，又或者是一些比較大的城鎮，我們雲夜國又不是只有一個幽洲，那麼大一個國家，你還怕找不到地方演出？那些地方的人們都沒有聽過。」

竇蔻雙眼一亮：「對啊，我怎麼沒有想到呢！如此一來，不僅有收入，學子們也會覺得新鮮，一舉兩得。」

「一舉三得！」

「還有一得是什麼？」竇蔻問道。

冷紅魚：「有錢，能學，又能一邊玩，難道不是三得嗎？」

「對對對，還真是三得呢！」竇蔻笑眯了眼：「想我這一生許多地方都沒有去過，畢竟是女子人家，現在正好趁著這個機會出去瞧一瞧外面的世界，三夫人要不要與我們同行啊？」

竇蔻說著提出邀請。

冷紅魚懶懶的挑了挑眉：「你是想讓我去玩，還是想讓我去給你出主意？」

被冷紅魚一語道穿心思，竇蔻尷尬的笑了笑：「都一樣，就像你說的，一舉三得，你也是一舉兩得的事，大不了我包你吃住，你只要在我需要的時候給我出出主意就好，怎麼樣？」

「不怎麼樣。」冷紅魚想也不想就回絕：「我整天忙得不得，我還跟你到處跑？我又不是閑著沒事幹的，再說了，你也不是誠心請我去玩，我才不去呢！」

竇蔻嘴角一扯，雖然有些不甘，但也沒有勉強：「那行吧！不管怎麼說，這次的事都得謝謝你了，若不是你，我這還真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冷紅魚淺淺微笑：「行了，我只是看在十二仙子的份上，否則愛誰誰，我才懶得理你呢！」

說到十二仙子，竇蔻又道：「對了，十二仙子你讓她們跟我出去嗎？」

其實竇蔻想說的是十二仙子若不去恐怕達不到想要的效果，畢竟十二仙子的表演非常出色，少了她們就就少了一份精彩。

冷紅魚沒有搖頭，也沒有點頭，她只是淡淡說道：「你自己問她們吧！她們想去就去，不想去就不去。」

聞言，竇蔻雙眼一亮：「好，那這事就這麼說定了！」

只要冷紅魚不阻止，那麼竇蔻就有一半的機會將十二仙子帶走，然而竇蔻沒想到的是十二仙子的新鮮感那麼快就過去了。

所以當她與十二仙子提起此事的時候，十二仙子一臉淡然。

報春說道：「這次我們就不參與了，玩多了也會膩。」

竇蔻心說：才一次就玩膩了？

但這些話竇蔻沒有說出說，她只是說道：「可是這次是去外邊，除了表演，還有許多好玩的，難道你們就不想出去玩一玩嗎？」

紫羅：「我們成天跟著師傅天南地北的到處走，什麼地方沒有去過？又有什麼地方沒有玩過的？都膩了！」

竇蔻不死心：「可是除了玩，也還是吃的，各地小吃，各有各的風味，難道你們就不想償一償？」

苜蓿：「竇坊主，不是我們吹牛，我們仙醫門什麼都不缺，跟著師傅也算是見識廣了，風景我們看了，難道還能讓自己餓肚子？所以天下我們走遍了，也吃遍了，所以真膩了！」

「又膩了？」竇蔻嘴角抽搐，一臉憋屈，她真想問一句，有什麼是你們不膩的。

水仙：「坊主，雖說有得吃有得玩又可以表演聽來是不錯，可是這兩年我們真的見識多了，自然也不像一般的人那樣，再說了，因為這次的演唱會，你看千王府的大門都被踩破了，我們現在都後悔自找麻煩了，又怎麼可能再跟你出去，到時候若是惹來更比的粉絲，我們還要不要自由了？」

風信：「就是，只要一想到走出門就有人盯著，我就感覺渾身不自在，所以想想還是算了，我比較喜歡以前的生活，想去哪就去哪，也不會有人盯著。」

薔薇，李桃，還有香豌等人雖然沒有開口，但看她們的態度似乎都是這個意思。

沒辦法，竇蔻只好先行離開。

直到竇蔻離開之後，芙蓉才道：「你們真不想去啊？」

報春反問一句：「你想去嗎？」

芙蓉搖了搖頭：「我倒是不想去，我是怕你們想去，然後因為其中一個姐妹不去，你們也不去罷了。」

報春：「你想多了！」

其她仙子了點了點頭。

風信說道：「我呢是不想給師傅添麻煩，再說了，有一次演出的經歷已經夠了，沒有必要將演出當成自己的事業。」

水仙：「我也是這麼想的，再說了，我們主要是替師傅分擔，別的都不重要。」

「對！」其她仙子也點頭說道。

報春微微一笑：「好，既然姐妹們都是這樣想的，那這事就這麼決定了。」

這廂，竇蔻還是不死心，所以三頭兩天的就來千王府找冷紅魚抱怨。

「你說她們這是不是浪費天賦？明明有這麼好的條件，明明表演那麼出色，可是她們卻拒絕了，你說這是人乾的事嗎？」

「不是人乾的事，難道是鬼乾的事啊？」冷紅魚沒好氣的說道。

竇蔻訕訕一笑：「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就是覺得她們這樣太浪費才能了。」

冷紅魚：「我尊重她們的選擇。」

「……」

得，聊不下去了，冷紅魚擺明了就是不管這事。

竇蔻心愁不已，但也知道說下去也沒用，乾脆也不說了。

見她突然安靜下來，冷紅魚淡淡的瞥了她一眼：「行了，你也別苦著一張臉了，像這樣的表演全天下就只有你們名人坊拿得出來，既然如此，就算少了她們也不會有多大的問題，所以儘管去吧！不會虧了你。」

竇蔻焉焉的道：「是不虧，就是沒那麼精彩了。」

想想那千手觀音，想想那孔雀似的舞姿，以後恐怕都看不到到，這豈能不可惜？

左相府。

奢華雅緻的廳堂內。

顧廂廷高坐於上堂，一雙銳利的瞳眸微微眯起了線：「都回來好些天了，可是她竟然一次都沒有回來過，這是要反天啊！」

顧傾雪嘟著小嘴：「女兒就說她早就忘本了，您還不信，現在相信了吧？」

柳氏冷冷一哼，怪聲怪氣的暗諷道：「人家現在是漁姑仙子的生死之交，這兩年還跟著漁姑仙子去玩遊了，估計是去了神秘的仙醫門，人家現在的地方高高在上，哪會看得上我們一個小小的左相府。」

「哼，她敢！」顧廂廷怒目橫眉，說著又道：「傾雪，你那邊最近怎麼樣了？」

聞言，顧傾雪一臉委屈：「父親，您就別問了，女兒正心煩著呢！」

「怎麼了？又與太子吵架了？」顧廂廷微微皺著眉頭。

顧傾雪嘟著小嘴：「要是能吵架倒好，可是我們根本就吵不起來，而且太子這兩年一直對女兒愛搭不理的，每次問他婚事他就會說還早還早，以後再說，可是女兒現在都雙十年華了，過了今年再不嫁，以後就是老姑娘了，那樣誰還願意娶女兒啊？」

顧傾雪的想法很好，可是實際卻不如人願，她本想著只要牢牢捉著李乾司，太子妃的位置肯定是沒跑的，可是現在這一拖就是兩年，李乾司也沒有要表態的意思，這讓顧傾雪不免著急。

柳氏溺愛的握著她的小手：「女兒啊！太子沒有表示，難道你就不能自己主動一些嗎？你可以這樣……」

柳氏在顧傾雪耳旁一陣嘀咕，聽著聽著，顧傾雪小臉一片赤紅，然後羞答答的點了點頭：「母親，女兒明白了！」

柳氏哈哈一笑：「這就對了嘛！你可是左相府的千金，只要這事成了，太子就跑不掉，否則你爹就是鬧到皇上面前也是你愛了委屈，他得給你個說法，你說是不是？」

「嗯！」

此時，李乾司還不知道顧傾雪母親在打著他的壞心思。

坐在東風小築之內，李乾司優雅的端著酒樽，有一下沒一下的品償著美酒，但心思卻不知飛向了何處。

直到溫澤走進門，這才打斷他的沉思。

「如何？」李乾司淡淡開口。

溫澤畢恭畢敬的拱了拱手，說道：「回太子殿下，屬下已經暗中查問過兩年前前往牧府的禁軍，得到一個線索。」

「什麼線索？」李乾司來了精神，雖然此事皇帝讓他不要過問，皇后也不說，但是李乾司很是好奇，當年到底發生什麼，以致冷紅魚要生那麼大的氣。

溫澤：「此事似乎與七公主有關。」

「七公主？」李乾司愣了：「她不是早死了嗎？怎麼還會與她有關？」

「這個屬下就不知了，不過那禁軍說無意中聽到一些話，說是柒柒很有可能就是七公主，當年皇後娘娘下令緝拿柒柒也許與二十年前那場爭鬥有關。」

聞言，李乾司微眯著雙眼：「那場爭鬥？羌妃？」

羌妃，七公主母親的好姐妹，當年七公主母親與羌妃聽說是無話不談的表親，而後兩人一起入宮了，在宮裡的感情也一直很好，直到某一天，

羌妃難產，瘋了，之後不知為何與七公主母親吵了起來，並且到了你死我活的狀態，其中也牽扯到好幾個妃子的明爭暗鬥。

但事實如何沒人知道，畢竟那是二十年前的事了，除了當事人，也沒人清楚當時發生了什麼。

可是如今，一個柒柒，卻牽扯出當年有爭鬥，這是為何？

「就算柒柒是七公主，那時七公主還小，她與二十年前的有什麼關係？她只是一個孩子不是嗎？母后又為何要追殺她？」李乾司想不明白，也捋不清其中的道理，但唯有一點是肯定的，那就是當年的事肯定不如表面上那麼簡單。

花前日下，徐徐的微風中，冷紅魚一手挽著褲腳，一手摘著荷池裡的荷花與荷葉。

「師傅，已經這麼多了，可以了吧？」一旁幫忙摘著的報春說道。

冷紅魚點了點頭：「差不多了！」

「師傅，您要這麼多荷葉幹嘛？也是用來泡澡嗎？」報春好奇問道。

冷紅魚微微一笑：「我可沒說是用來泡澡的。」

「不是？那是要來幹嘛的？」報春真的好奇了，花瓣用來泡澡這些可以理解，可是她真不知道冷紅魚要這些荷葉是幹嘛的。

「荷葉的用途有很多，比如入葯，又或者是用來做飯。」

「做飯？當柴火燒嗎？」

冷紅魚呵呵一笑：「當然不是，反正一會你就知道了。」

不一會，冷紅魚把一些乾巴巴的荷葉取出來，一些比較生嫩的放在太陽底下曬，然後拿著那些乾枯的荷葉走進廚房。

打掃走廚房的下人，冷紅魚帶著報春在廚房裡忙活，大半天之後，當冷紅魚的飯菜出爐的時候，報春立即像只饞貓的流著口水。

「好香啊！這香氣好特別，好好聞啊！」報春眼冒紅心，雙眼眨巴著。

冷紅魚取出一個蒸籠遞給她：「你償償。」

「嗯嗯！」報春三兩個就打開荷葉，可是還沒動手，亓官顏就走了進來。

「夫人，你們在幹嘛呢？一回來就聽奴才說你們進廚房了，還把他們趕了出來，嗯，好香啊！這是什麼味道？你在煮什麼？」說著，亓官顏猛得吸了吸鼻子，那香濃的味道讓人怡醉。

「回來了？正好，飯好了，洗個手吃飯。」冷紅魚說道。

聞言，亓官顏也不客氣了，他趕緊洗了下手，然後接過冷紅魚遞來的蒸籠，就那麼坐在廚房裡大吃特吃了起來，還不時發出讚歎的聲音。

「好吃，香而不膩，味道也恰到好處，還有一股濃郁的荷香，我從來沒有吃過這樣的飯菜，這雞肉也很鮮嫩，還有香菇也很好吃。」

「行了，慢點吃，不夠鍋里還有，對了，報春，一會讓紫羅她們也過來償償。」冷紅魚吩咐道。

報春抽空點了點頭，卻沒有回答，現在她只想塞滿這張嘴，只因太好吃了，捨不得停下嘴來。

「三夫人，您娘家來人了！」就在此時，一個奴才走了進來。

冷紅魚剛要吃飯，聽聞奴才的話立即寒下小臉：「真是影響食慾。」

冷紅魚早想過那幾個渣男渣女肯定會來找自己，畢竟現在自己的身份不一般，只要有點腦子的人都不會放棄她這個可以利用的對象，但當他們找上門的時候，冷紅魚還是心有不快。

畢竟那也是她叫父親與姐姐的人，可是在他們心裡，他們從來都沒有自己這個親人。

這樣的人也只會讓人感覺噁心。

但人已經來了，冷紅魚也不會不見，當然，她也不會急著趕著去見，所以冷紅魚也沒理他們，只是慢條斯理的吃完荷葉飯才走進廳堂。

當冷紅魚與亓官顏一同來到廳堂的時候，此時，顧廂廷，柳氏，還有顧傾雪都已經坐在屋裡。

見冷紅魚來了，顧廂廷微微皺了皺眉，但很快就展開了眉心，然後笑說道：「魚兒啊！你可回來了，你這一去就是兩年，可讓為父掛心擔憂啊！」

冷紅魚與亓官顏坐在一旁，待坐下，冷紅魚才淡淡的說道：「你們有事嗎？」

那淡漠的聲音，無情的面容，彷彿就像在對待一個陌生人，顧廂廷心中又是一陣怒火。

身為父親，卻被自己的女兒如此無禮對待，顧廂廷哪能不生氣，只是想到自己有事相求，顧廂廷又暗暗壓下了火氣。

「你這孩子說的是什麼話，難道沒事為父就不能來看你了？」顧廂廷一臉笑容，看來就像一個慈父，可是看在冷紅魚眼裡卻是那般的可笑。

「行了，別演了，再演就過了，你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對我又如何，難道你心裡沒有一點B數嗎？所以還是說明來意吧！別浪費彼此的時間。」

「你……」

顧廂廷一怒而起，若不是旁邊的柳氏趕緊拉著他，顧廂廷恐怕都要與冷紅魚打起來了。

「老爺，息怒！」柳氏趕緊安撫道：「別忘了我們的來意。」

顧廂廷深吸一口氣，片刻才道：「好，既然你不想廢話，那為父也直說了，聽說你與皇族鬧得有些僵，還不讓皇族購買千隨丹，可有此事？」

冷紅魚勾起紅唇，似笑非笑，又似諷嘲：「你都那麼問了，難道真不清楚是不是？」

「也就是說，你承認有此事了？」

冷紅魚懶懶的挑了挑眉：「承認如何？不承認又如何？你想說什麼就直說，不要在這裡浪費我的時間，我可沒有你那麼閑。」

「你……好，我就直說了，你與皇族的事到此為止，以後不得針對皇族，因為你姐姐以後是要嫁給太子的，太子以後也是你的姐夫，難不成你連自己的姐夫都要與其作對？」

「噗！」

不知為何，聽到這話，冷紅魚忍不住笑了。

顧廂廷瞪著她：「你笑什麼？」

冷紅魚未答，反而看著一旁的亓官顏，說道：「夫君，你說我在笑什麼？」

亓官顏眼眸閃過一抹精明的光芒，笑道：「你應該是笑有些人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吧！畢竟都那麼多年了，李乾司真要想娶早就娶了。」

冷紅魚呵呵一笑：「可不是，可有些人卻還在那裡做白日夢，你說可笑不可笑？」

亓官顏淡笑不語，但那神情似乎在說，當然可笑。

然而這些話卻戳到顧傾雪的痛處，故而怒道：「你們在胡說些什麼？我與太子的感情好著呢！我們之所以還沒有成親，那是因為……因為太子殿下太忙了，他抽不出時間大婚。」

冷紅魚輕輕抬頭，雙眼淡淡看著顧傾雪：「說出這些話的時候，你自己相信嗎？恐怕連你自己都不相信吧？」

太忙了？

有什麼事比婚事更重要？

更別說李乾司可是太子，以這個時代來說，李乾司也不年輕了，所以這個時候還不緊著成親，那肯定是不想與顧傾雪成親。

而顧傾雪還給李乾司找借口？

簡直是自自欺欺人。

「你……」

顧傾雪咬著紅唇，眼淚在眸中打轉，其實冷紅魚說的她何嘗不知，可是她就是不甘心，為了成為太子妃，自己失去的太多，付出的也太多。

更別說當年為了不與亓官顏成親，自己還逼著冷紅魚替嫁，所以若是不能成為太子妃，她丟不起這個人。

「我們來找你，其實也是為了這事。」顧傾雪終於還是軟下了口氣：「皇族與你現在鬧得不可開膠，雖然我不知道為什麼，但能不能停止這一切？只要你這邊停止了，我就可以與太子說這事解決了，那麼太子就是承了我的情。」

聞言，冷紅魚諷嘲一笑：「我就說你們怎麼提起這事，原來是想利用我入主東宮。」

果然是沒有親情可言的人渣啊！

有用的時候就來找你，沒用的時候看都不看你一眼，這樣的親人，真不是冷紅魚想要的。

柳氏也苦口婆心的說道：「冷紅魚，我們以前雖然是鬧得不太愉快，但傾雪怎麼說也是你的親姐姐，她已經不年輕了，過了今年再不嫁那她這輩子就毀了，你忍心看著自己的親姐姐變成那樣嗎？」

顧廂廷：「皇族再不是他們都是皇族，鬧那麼僵又何必呢？既然如此，那還不如成全你姐姐不是？」

「我成全你們，誰來成全我？」冷紅魚冷冷一喝：「什麼都不知道就在我面前裝苦裝可憐，你們怎麼問捫心自問一句，你們配嗎？」

柒柒一個小女孩，從小就被追殺，這都十幾年了還不放過，自己的徒孫也因此變得又殘又缺，若不是自己有系統，牧居之就是一個廢人了。

所以讓她為了一個綠茶婊放過皇族？

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