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第七章

【第七章坐我旁邊】

李城花見季月禮坐在陸義霖身邊,心裡卻打著另外的算盤。

當她知道季薔薇懷了孩子的時候,心裡那個氣啊,陸義霖是不能開罪的,季薔薇竟然做了這麼愚蠢的事。

她只好心驚膽戰的去壓制季月禮,心裡卻還是責怪季薔薇的胡來。

季薔薇回家后,她抓住就是一頓教訓,沒想到季薔薇卻哭的悲痛欲絕。

問了好久,季薔薇才道出實情。

原來這麼多年陸義霖從來不近季薔薇的身不說,自己的金龜婿還是個「性無能」。

夫妻之間的事,難以啟齒,季薔薇也從來不告訴任何人。

虛榮驕傲如季薔薇。

李城花又心疼不已,發誓要替季薔薇擦屁股。

她安慰季薔薇,只要有了孩子,不管是誰的,都是好事,不用守活寡,也不會斷後。

現在看著這兩人,要是他們兩之間能有個什麼事,季薔薇就好開脫了,可以把所有的罪名和不是,都推到季月禮身上。

戴了綠帽子,受了那麼大的侮辱,以陸義霖的勢力,要摧毀季家是不費吹灰之力。

「讓陸義霖出軌。」這個想法一直盤旋在李城花的頭頂。

這麼一想看到季月禮坐到路陸義霖邊,她由衷地笑了出來。

「好,好,就坐義霖身邊。」李城花小聲自言自語。

顧軒生看季月禮這女人竟然坐到了三叔旁邊,眉頭都要擰成一股繩子了,心裡說不清楚是吃醋還是擔心她抖出懷孕的事。

再聽李城花莫名其妙的碎碎念,只覺一陣煩躁。

季月禮看季薔薇已經像熱鍋上的螞蟻似的,心裡一陣好笑,故意湊近了些,裝作熟稔模樣,彷彿隨時都要開口說些什麼似的。

「刷!」季薔薇耐不住了,一把站了起來,臉通紅。

她這反應,大家都用異樣的眼神看著她,她才覺得自己太過於激動了。

十分勉強的扯了扯僵硬的嘴角,尷尬的看向季月禮:

「月月,今天下班的時候,給你買了一瓶很獨特的香水很適合你,你上來,我拿給你。」

「這時候就知道著急了?」季月禮心裡冷笑,我偏偏不給你台階下。

季月禮裝作沒聽見似的,不為所動:「我今天搞定了一個案子,好累呀,你拿下來吧,姐姐。」

說完莞爾一笑,單純的盯著季薔薇。

季薔薇心裡一驚,不由的咽了咽口水,她今天還真摸不準季月禮的想法了。

沒辦法,在這時候她只有死死的壓制住自己的火氣,焦急的眼神望向了李城花。

李城花以對上她的眼神,立刻領會了意思。

「月月,姐姐心裡這麼記掛著,你給你買香水你就去吧,別客氣了。」李城花嘴上是甜蜜蜜,臉上卻是暗帶威脅的神氣。

「不了,姐姐比我漂亮這麼多,她用不是更合適了嗎?」季月禮還是穩穩地坐在沙發,眼皮都不抬一下。

李城花火了,語氣有些急躁了:「你姐姐這麼辛苦,給你買個香水,你耍什麼小孩子脾氣?」

季月禮無辜的笑了笑,「哦……是的,姐姐確實辛苦,我忘了她有了……」

「季月禮!」

「你!」

「月月!」

季月禮這一句話,引得幾個人異口同聲的叫出她的名字,臉也是不約而同的都嚇成了土黃色。

季月禮看著只想笑,又不由得心裡一陣悲哀。

「姐姐有了其他事,還得專門給我買香水,難道不辛苦嗎?」季月禮悲戚的神色下,是絕美的笑容。

李城花差點被季月禮嚇破膽。

她要好好警告一下,這不知死活的丫頭。

順道裝作開心的樣子,走過去坐在旁邊,用手撫摸季月禮的後背:

「是嘛,你能理解姐姐,是最好的了。姐妹情深嘛……」

卻偏偏趁陸義霖不注意,狠命的掐住季月禮的腰,咬牙切齒地說道:「要不要我教你怎麼說話?你說話給我注意點。」

季月禮疼得直抽抽,還是要裝模作樣地挺直了腰板,端坐著。

她早就習慣了李城花,對她永遠只有漠視和痛恨,對季薔薇是一味的袒護,不管她做了什麼不可饒恕,天理難容的事情。

不管她多麼孝順,做出多麼大的犧牲。

「我今天在公司說了好多話,嗓子疼,也不想在家多說話了。」

李城花這次更是被她給嚇住了,這丫頭膽子越來越大,還敢這麼明目張胆的頂她。

「既然不想讓我說話我就不說了唄。」說完,直勾勾的看向季薔薇和顧軒生。

「你再說什麼啊,月月。」季薔薇皮笑肉不笑的問季月禮。

李城花敗下陣來,季薔薇又上場,季月禮心裡冷笑,今天他們倆的戲份可真是足足的。

「姐姐,你今天好像看起來很緊張啊。」季月禮一臉真誠關心的模樣看季薔薇。

「我今天下班的路上,看到街邊有隻兔子很著急再咬人了。」季月禮暗比喻他們倆的行為。

「可能這隻兔子看不慣那些人,欺負它,在它面前得瑟吧。」季月禮還是裝作一臉無辜的模樣,年底卻是藏不住的冰冷和絕望。

季薔薇實在忍不了了,一直端在手裡的茶杯被「啪」的一聲拍在桌上,杯子上有很明顯的裂痕。

剛想張嘴嗆回去,李城花和顧軒生同時用眼神制止了季薔薇的行為。

李城花趕緊為季薔薇開脫:「哎呀,我家這王嫂,泡個茶也這麼燙,真是沒出息。」

陸義霖翹著雙腿,像古代帝王那般尊貴的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隨即才開口:

「這兔子都是蠻可憐的,我最討厭有人欺負弱小,你應該給我打電話,我好好教訓那些沒有愛心的人。」

季月禮被他這一開口給嚇住了,只要陸義霖在,她總是無形的感到有壓力。

既然他都這麼說了,那他估計也知道季月禮在說些什麼。

季月禮不禁回頭打量了身邊的人,可當看到他那神色的時候,季月禮又懷疑了自己的想法。

「他怎麼這麼閑心定氣的?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

季月禮看他墨黑的眸子,深深藏在幽深的眼眶中,她看不透他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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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是殤情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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