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七章絕望的池田桑
弄「嘭」就在池田「郎準備彎腰挪到炮長的位置上利;」戶巨大的響聲在池田一郎的耳朵邊響起,這聲音實在是太響亮了!以至於讓他的耳朵里充滿了金屬質感的嗡嗡聲之外。別的什麼聲音都不在他的聽覺之內。與此同時池田一郎驀然發現自己的炮長和靠近炮塔旁邊的彈藥裝填手不知去向,與他們一同失蹤的還有自己這輛刃式奇哈,坦克的炮塔。鮮血是唯一證明自己的炮長和彈藥裝填手存在的證據,一攤鮮血與一隻還矗立在那裡滿是油污的靴子,好似對自己述說著他的主人已經去和大和民族的天照大嬸會面去了。請你不要再記掛他。
池田一郎的耳朵里充滿了嗡嗡的聲音,被炸迷糊的他迷迷糊糊的從自己的戰車裡站起身來。飛掉的炮塔讓池田一郎很順利的從炮塔座圍里探出他的上半身。他搖晃著看到一輛帝國情報部門從未提到過的重型戰車。正噴吐著濃濃的黑煙彷彿以不屑的神色轉動著它那龐大的車體。放過了自己的辦式奇哈,坦克。沒有炮塔的坦克就是沒了牙齒與利爪的老虎,對付這樣不如家貓的老虎很是浪費它的寶貴炮彈,所以這輛重型戰車開始對著它感興趣的目標一個接一個的開炮。是它!就是它乾的!寒冷的空氣讓搖晃著的、池田一郎的腦袋迅速的清醒過來。就是這輛支那重型戰車端掉了自己所駕駛坦克的炮塔,還順便幹掉了自己的兩名手下。現在它又對自己的同僚進行挨個點名。這輛重型戰車每開上一炮總會摧毀一個目標。而獨立戰車旅團的同僚們對於這輛突然出現的重型戰車毫無辦法小隻能幹等著自己被它乾脆利落的幹掉。這輛變態的重型戰車在池田一郎觀察它時就挨了不下六發炮彈,這些炮彈只是在它的裝甲上留下一點擦痕之後就不知所蹤,而對它開火的獨立戰車旅團的坦克卻得承受它致命的火力。
「噴嘎!」池田一郎看著這輛個頭奇大的重型戰車,他忍不住發出一聲感嘆和讚美。這樣的戰車才是自己心目中的真男人戰車,真應該把帝國的裝甲設計師們都拎到這裡來,看看別人是怎麼設計製造出來這麼男人味的戰車。看看你們自己搞出來的都是一幫什麼樣的奶油戰車。帝國的戰車在這輛真男人的戰車面前只是一旁下肚的奶油蛋糕!該死的,你們都應該切腹謝罪了。
池田一郎的哈奇,坦克剛剛拚命的欺負國防軍的,土雞」結果引來了一輛獵豹重型突擊炮,獵豹重型突擊炮使用它那火力強大的引倍身管口徑的據毫米主炮,在幾百米外精準而又輕鬆的端掉了夠式奇哈,坦克的炮塔,結束了,哈奇坦克那近乎無恥的炮擊行動。池田一郎應該感到慶幸,因為剛剛那輛獵豹使用的是穿甲彈而不是高爆彈,如果獵豹的炮手裝填了一枚高爆彈來對付池田一郎的,哈奇,坦克,憑召大炮高爆彈的威力,池田一郎與他的車組成員們現在應該變成番茄醬罐頭裡那鮮紅的番茄醬。所以池田一郎現在還能呼吸到新鮮的空氣,所以他還能傻了巴嘰的站在那裡讚美那輛剛剛端掉他所在坦克炮塔的獵豹。「乒、嘭、撻、撻、咕、咻,轟!」各種奇怪的聲音開始湧入到池田一郎的耳朵里,一種充雜著爆炸聲、槍擊聲和各種慘叫聲的大雜恰,這就是真實的戰場,到處是火光。到處是爆炸,硝煙染黑了天空。戰況明顯對關東軍一方不利。準備了一段時間的堅固防線,隨著支那國防軍使用裝甲戰車進行衝鋒,第七師團與獨立戰車第一旅團聯合設立的防線已經出現崩潰跡象,對於這樣的結果池田一郎不感到奇怪,自從他駕駛的曠式,奇哈坦克收拾不了支那人土雞裝甲戰車。他就預感到會有這樣的結局。也許只有第七師團下屬重炮聯隊使用的,侶毫米和,墜毫米大炮平射,才可以幹掉這些真他媽見鬼的支那戰車,不過重炮聯隊里已經沒有幾門完好並可供使用的重炮了。錦州順利的被第七師團與自己所在的獨立戰車第一旅團輕鬆的奪取到手之後。天氣開始轉晴。連續下了幾天的大雪停止了。於此同時帝國關東軍的好運也到此為止!支那國防軍的戰鬥機如同蒼蠅一樣開始在天空中四處飛舞。而關東軍飛行聯隊的飛行員們也開始拚命的與支那國防軍爭奪這片天空的制空權,只是由於飛機性能方面的差以!帝國花了很多金錢與時間才培養出來的飛行員損聯八帝國最優秀的九六式艦載機根本就無法對付支那人的雙身戰鬥機,只能與他們早期製造出來的俯衝轟炸機對陣時取得一些優勢。可是狡猾的支那人在空戰時根本就不派出那些俯衝轟炸機給帝國空軍飛行員刷分!而是派出大量火力兇猛而又堅固結實的雙體戰鬥機與帝國的飛機進行格鬥。於是挨打的總是帝國這邊的勇猛小夥子們。
結果就是關東第七師團與我們的獨立戰車第一旅團的所有人,不得不白天里隱蔽起來躲避支那人的空中打擊。而重炮聯隊在空襲中損失了很多寶貴的重炮。第七師團和自己的戰車旅團暫時得不到來自重炮聯隊的炮火支援,於是支那國防軍的士兵與戰車可以毫無顧忌的與第七師團、獨立戰車旅團進行城市爭奪戰。國防軍的戰車可以很輕易的摧毀戰車旅團所使用的各種車輛,而己方則需要好運氣才能幹掉一些不走運的國防軍戰車,戰敗已經是不可避免的事情!
「舉起手來!」正當池田一郎浮想連篇的時候、一聲怒喝聲在他的耳朵里響起,不知道什麼時候有幾名身穿白色雪地偽裝服的支那國防軍士兵在自己的身邊出現。池田一郎不懂舉起手來,這句話民國話的意思,但是各國士兵在戰場上看到敵方俘虜的第一話通常都是讓你投降,這是國際通用的準則。所以池田一郎很順理成章高高的舉起了他的雙手,他要是遲疑哪怕是一秒鐘。那些虎視眈眈的支那國防軍士兵肯定會使用手中的槍支,對準自己狠狠的扣動扳機,這是池田一郎的直覺!他的直覺很對。就在池田一郎舉起雙手的同時,他的一名倖存手下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麼事情,於是舉著一把發給裝甲兵自衛用的南部手槍從,奇哈坦克里鑽了出來,當他的手剛露出艙外,「乒」的一聲。這名手下舉著南部手槍的右手永遠的跟他說再見了。這一聲槍響與手下隨後爆發出驚天動地的嚎叫聲,讓池田一郎的心臟劇烈的跳動起來。由於自己明智的決定和動作,讓自己避免了殘廢的結局,此時池田一郎開始有點佩服自己的直覺是多麼的準確!不知道自己的好運氣到什麼事後為止
「跟我們走!」支那士兵又朝自己喊上以及自己聽不懂的民國土著方言,話是聽不懂但是對方的姿勢自己還是看得懂的,支那士兵的槍口對著自己的方向來回擺動了幾下,這是要自己往正前方走去。於是池田一郎攙扶著那名已經被拖出奇哈,坦克的殘廢手下,懷著忐忑的心情往剛才被他們狠命蹂躪的那輛支那戰車那邊走去,那邊已經聚集了不少人,正圍著那輛受損嚴重的戰車商量著什麼事情。
「報告中尉同志,我們抓獲了剛才炮擊你們車輛的日軍裝甲兵。你需要親自審問他嗎?」一名國防軍上士眨著眼睛對身穿黑色裝甲兵制服的軍官說道。才剛發生的那一幕很富有戲劇性。中尉同志所駕駛土雞,炮,遭受了由這個日本經子所駕駛的新式坦克一次又一次的炮擊。好在戰前土雞,炮就更換了新式裝甲,成功抵擋住了日本坦克的攻擊。死罪以免、活罪難逃,堅持留守在土雞炮里的中尉和另一名裝甲兵得了輕微的腦震蕩。躲在土雞炮里被十多枚破甲彈「哐、哐、哐」砸在外裝甲上的滋味可不是好受的,上士好心的讓這名中尉親自審問一下這兩名俘虜,從他們的身上找回一點撫慰自己受傷心靈的利息。
「上士同志感謝你的好意!我正好有點關於裝甲方面的問題要與這位來自日本帝國的裝甲兵單獨交流一下,所以上士同志請給我們五分鐘的時間。」這名中尉明顯知道可愛的上士在給他出氣的機會,於是他很樂意在這兩名日本姓子的身上為自己找點利息。在上尉說話的同時。他的車組成員也開始聚集在他的身邊,並摩拳擦掌的準備與池田一郎和他那殘廢的手下好好的交流一下。
看著眼前幾名紅著眼睛的支那裝甲兵,池田一郎開始明白了什麼同時也絕望了起來,剛剛還在慶幸沒被敵方的戰車炸死,現在卻要被敵方的裝甲兵揍死。媽媽永別了!池田一郎在心底說了這一句后就閉上了他的眼睛。(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