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村民械鬥
在玄山呆了五年後,玄山已經被空武收服,成為他的強力武器。他可以把整個玄山當成球來踢,也可以把玄山的一座或幾座山當成一個武器。他可以把一群山打出去。也可以把玄山的金林當成劍庫,一支接一支地刺向敵人。也可以把玄山的稻穀田、鹽田、蔬菜田搬到沙漠,讓他們在沙漠生存。也可以把玄山送到落後大陸,供當地居民解決他們的飲食。
與敵人戰鬥時,空武可以擲過去一座山,或把敵人的戰艦砸得稀巴爛,或擋住熊熊大火,或擋住決口的洪水。只要把玄山往大江的缺口處一放,就能擋住奔瀉的洪流,造福老百姓,為他們消除水患。
在玄山的五年裡,空武已經與山融為一體,他走過每一個山頭,看過每一片樹林。在一個除了自己製造的聲音之外,再沒有任何聲音的世界里,他並不感到孤獨或無聊,而是覺得很充實,忙碌而快樂著。雖然沒有鳥兒的歡唱鳴叫,雖然沒有蟲兒的淺唱低吟,但看著各色樹林、各式花草和各塊生機盎然的稻田蔬菜田鹽田,他覺得非常愜意。
空武帶著玄山回到了山族。雪郡主看到自己才七歲的兒子就擁有了天神的力量,感到很自豪。
一天,山族長家來了一個老人。老人是黑黑大陸的居民。黑黑大陸位於黑暗王國的南部,分成若干個土政權,其中一個土政權叫羅漢王國。
老人姓李,名一山,是羅漢王國一個偏僻山村的村民,生了三個兒子,兩個女兒,全家有田地十五畝。
兒女們已經結婚成家。這個村莊雖然面積不大,卻分成兩大家族,李家和劉家,兩家積怨甚深。
因為一條田壩之爭,引發了打鬥。李一山的小兒子李學五被打成殘疾,雙腿無法行走。打人的叫劉之水,劉之水有兄弟兩個,又高又壯,身高二米一,虎背熊腰,標準的猛男。因為李學五的田與劉之水的田共一條田壩,有一天劉之水把這條本有一米寬的田壩挖成了不足半尺。
兩家不和,劉之水有意挑釁,於是就把田壩削了。「人爭一口氣,佛爭一炷香。」李學五發現田壩被削后咽不下這口氣,拿著一根木棍到劉之水家,一棍把劉之水家的大門打倒了。其實劉家早就做好準備,就等著李家送上門來。見大門被打倒,劉之水立刻拿起一根木棍,惡狠狠地對著李學五罵道:「狗屎,有種別跑!」李學五本就氣不過,於是照著劉之水當面就是一棍,但他豈是劉之水的對手,劉之水用棍一擋一撥,然後迅速抽棍朝李學五左腿狠狠打去,咔嚓一聲,李學五的左大腿骨斷了,李學五「哎喲」一聲摔倒在地,木棍撒手,當即疼暈過去。
很快李家人被打斷腿的消息傳遍了全村,兩大家族的人都聚到劉之水的家門口,群毆械鬥幾乎分分鐘就要發生。李家人一面派人送李學五去醫院治腿,一面要闖進劉家打斷劉之水的兩個大腿,劉家人都拿著武器阻擋李家人進入。雙方劍拔弩張,誰也不讓誰。
李一山罵道:「劉家的狗賊,有種你站出來!」劉之水滿不在乎地走出家門,回罵道:「老狗,你大爺我出來了,你能把大爺我怎麼的?」「我能把你怎麼的,老子把你……」話沒說完,就聽劉之水一聲慘叫:「啊……」一把菜刀正中劉之水的左耳朵,把大半個左耳給砍削下來了,「當」的一聲,菜刀掉在地上。是李一山的大兒子李學義朝劉之水左耳朵扔出的明晃晃的菜刀,扔了就拉著李一山撒腿就跑。這下可惹下了馬蜂窩,劉之水的弟弟劉之來提著一把斧頭朝李學義父子追去。倆家族其他人也對打了起來,一時間亂成了一鍋粥,
劉之來追到李學義家門口,李家父子躲進房間內,劉之來一腳踹開門。李學義不是對手,被劉之來把兩個耳朵都削掉了,疼得像殺豬一樣鬼哭狼嚎的。李一山也被揍得鼻青臉腫,傷筋疼骨。
其他族人混斗也傷了七八個人,當地官府也驚動了,一口氣抓了五六十個人。在監獄里,衙役把這五六十個人打了個鬼哭狼嚎。衙役來自羅漢王國南水郡土城府,因知府斷案,先是不問來由,把雙方先痛打一頓,再行問案。
劉姓家族在土城府有個親戚在府里做官,自古官官相護,所以知府就判決李家坐牢。李家不服判決,就去郡里告狀,郡里根本不予理睬,說此等小事由知府裁定。這一告更是激怒知府,知府把李一山傳來,說本府體諒你,只判李學義坐牢。現在你不知感恩,反而去郡里告我判決不公,我是判決不公,因為我包庇了你李家。為了不讓你這個不識抬舉的混賬人家繼續告我,我決定秉公處理,你的小兒子持械打破別人家大門,也必須坐牢。
李一山氣不過,一鼓作氣告到王國,不料王國處理民間官司的左丞相亦維持府判。見李一山竟敢去羅漢王國告狀,知府大怒,要把李一山也關進牢房。
李一山走投無路,偷渡出黑黑大陸,有人告訴他,山族長是個宅心仁厚的人,你的事不妨去求求他。
這樣李一山就來到了山族,見到了山族長。山族長一聽,拍案而起,怒罵道:「如此混賬的知府也配做百姓的父母官。」俠肝義膽的山族長想都沒想,只帶著山鷹一人就飛往黑黑大陸,然後直奔羅漢王國。見到羅漢王國國王,山族長劈頭就問道:「國王大人,你手下人這樣處理李一山兒子的案件,你知道嗎?」羅漢國國王是個地道的混蛋,蠻橫地道:「我們王國的事何時輪到你們山族管了?我和你山族長是平級的部落帝國臣子,你還管不著我。」山族長道:「大路不平旁人鏟,本族匡扶正義,替仙行道,你才管不著。再要護屬下,我要告到部落大帝那裡,把你的王國職位給撤了。」
羅漢國國王怒道:「來人,把這個老頭給我關起來,敢在我的一畝三分地撒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