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走
凌風已經從衛府回來,秦陽還沒有回來,他就在門口等
而程一白還在那湖心,苦練琴藝,把晌午不愉快都拋得乾乾淨淨,不過麻煩很快就來了
「我要跟你比一場」,凌雨站在湖邊,用劍指著程一白
果然,凌雨第一次看她的眼神就很較勁,來了吧。
程一白停下彈琴的手,無力垂在兩側,很無奈地看著對面氣勢洶洶的女人,「投降可以嗎」
話剛落,凌雨劍都快到一白眼前了
「我去」,程一白不斷閃躲,就是不出手
凌雨惱怒,出手狠准快,劍上立刻灌滿殺氣
程一白一個轉身,抱起琴,撥動琴弦,送出的內力把凌雨彈出去,掉落在湖
「你居然想殺我」,程一白生氣了
凌雨浮在水面,單手拍在水面,升起,右手的劍再次刺向程一白
「住手」,秦陽命令
然而凌雨並沒有停手,程一白再次撥動琴弦,這次用了三成的功力,強大的內力把一白的紫色外衫吹了起來,烏黑的髮絲飄揚。
凌風接住凌雨,但還是被震出了內傷,吐了血
這下好了,個個都炸毛
「說」,秦陽負手背對三人,語氣強硬,不可忤逆,加上一身玄衣,氣氛更加緊張
程一白撇撇嘴,不語。而凌雨則捂住胸口同樣不出聲
秦陽轉身用凜冽的眼神看著凌雨
「她不該來,她不來,一切就不會成這個樣子」,凌雨語氣中憤憤不平
程一白以為她在說赤羽琴譜的事,兩眼無辜,「那貨找琴譜是為了給自己的,練的無趣,這才丟給我,得虧我沒用內力練」。看來心頭氣還沒消,師父都不叫了
秦陽知道,凌雨指的不是這個,「下去領罰」
程一白幸災樂禍,嘚瑟,看著凌雨
「三天內不許吃飯」
誰?程一白見秦陽看著自己,她用手指指著自己,我嗎?
「她要殺我,我沒想傷她,她後來。。。」
「四天」
程一白乾瞪著眼,張著個嘴不說話,你大爺
屋內只剩凌風和秦陽
凌風單膝跪下,「王爺,是啊雨的錯,好在程姑娘手下留情,留她一命,請您開恩,讓啊雨先醫治內傷,等她傷好,我定帶她去給程姑娘賠罪」
「去吧」
「謝王爺」
深夜
這次進皇宮,那個人表面單純警告,但暗地裡已經出手,這一次恐怕沒那麼容易解決了。
「在想什麼,師兄」程一白吃著桌上的糕點,看著床上閉目養神的人
秦陽被打斷了思緒,睜開眼坐起來,探究程一白的眼神
「那天你喊太白師尊,我就知道了,師父的徒弟無一不厲害的」程一白覺得渴了,站起來給自己倒了杯茶水
秦陽細細觀察她,舉止動作真是像個小孩,輕笑
程一白喝著水,一下噴了出來,「笑什麼,怪恐怖的」,披著散發,燭火又暗,瘮得慌
秦陽看她見了鬼似的,黑了臉,心中一動,立刻瞬移到她面前
「哐當」手中的水杯,水壺一起掉地上了。程一白真是個很怕鬼的人
所有暗衛瞬間集合門外
「退下」秦陽壓低聲音,怕又嚇著她
「是」
程一白仰起頭,一把抓住他的睡衫,咬牙切齒「你大爺,嚇人很好玩是不是」
誰知秦陽的睡衣一扯就開,尷尬了,露肉了,連忙放下,撫平,
「打擾了,啊哈,早點睡,對皮膚好,身體好」,
程一白連連後退,腳絆腳,無處安放的手立馬抓住門,穩住
「哈哈哈」,秦陽笑的爽朗,暗衛都在牆上,屋頂上都聽見了,不自覺晃一下,他們王爺在笑?
程一白,臉紅的不像樣,溜的快,也沒聽到笑聲
不眠夜啊
清晨,小鳥嘰嘰喳喳,吵的程一白頭疼,昨夜一宿沒睡,好不容易睡了會,又被吵醒了,蒙過頭繼續睡覺
書房,
「昨天程姑娘想搬去衛雲青家住,衛雲青不肯並讓他的妻妾把她趕了出去,事情就是這樣」凌風總結,一氣呵成
秦陽不出聲,思考,搬走?
「赤羽魔音查的如何」
「暫時還沒查到線索」
秦陽陷入沉思,看著桌面上兩本琴譜,赤羽琴譜的出現絕非巧合,向霸死了,接著衛雲青就在他房間發現了琴譜
栽贓嫁禍,整個天下敢做的,能做的,只有他一個,看來需要有人告訴他,什麼該做什麼不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