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靈封印

血靈封印

「師兄,我眼淚止不住」,程一白抬起頭看著房間里的房梁,想著抬頭看能不能止住眼淚。

元凡心酸,拉著一白坐下,「你小時候就有這毛病,只是許久不犯。」

程一白流著淚的眼睛看著元凡,「哈?」

「嗯,你小時候病過一場,忘了很多事,也留下了這毛病。」,元凡眼神飄遠,像是在回憶往事。

程一白點點頭,雙手忙著擦眼淚。

元凡看她又信了,眼底閃過痛楚,上天為何這般殘忍,他的小白那麼天真善良!

冬瓜跟老鴇交代好,包了紅怡館兩天,上樓敲開房門。

「師兄,辦好了。」

程一白一邊笑,一邊落淚,「冬瓜,有沒有想師姐丫。」

冬瓜看一白搞笑的模樣,想念的熱淚盈眶?也不像!「師姐,你咋的了?」

元凡趕緊攔住,「眼疾犯了,今天先歇一晚,明天回太白。」

「太白?師兄我們不去找凝草了嗎?」,程一白雙手乾脆捂住眼睛。

冬瓜一聽,附在元凡耳邊,「師兄,水神獸至今還在師叔墳前守著。」

元凡皺眉,雖說小白身上有些兩重血靈印,封存著過去,但今天她看秦陽的反應就表明一件事,血靈印也難保萬一。

水神獸一直不肯離開後山墓地,小白回去必會找它,到時候恐怕……

程一白看著兩人嘀咕,湊個頭過去,冬瓜一手撐住快要到臉前的最愛的腦袋,「師姐,偷聽是很不雅的。」

「我眼睛好了」,一白尷尬,把頭擺正

元凡看著一白一臉疲憊,要想個辦法才行,實在不行,只能交給啊笙了,看著一白,「此事明天再議,先去休息。」

程一白點點頭,打了個哈欠,她實在也困的很,「好。」

紅怡館寂靜,就連附近的街道也一樣。這一帶都是有重兵把手。

老鴇在房間里數著桌上的銀兩,眼裡冒著精光,嘴巴一直保持著笑容,合不起來,時不時抓一塊銀子放嘴裡,咬一下,再輕手輕腳放回去,

「發財了!發財了!」

樓道,秦陽站在一白房間門口。

元凡和冬瓜從房間出來就看見秦陽背對著他們站在門口,元凡讓冬瓜回了房間。

「換個地方談?」,元凡輕聲道。

秦陽轉身,目光穿過元凡,看向一白的房門,接而抬腳進了相鄰的房間。

元凡隨後進去,關上房門。

秦陽自斟自飲,還是那身墨黑的衣裳。

元凡依舊一身白衣,看著一旁憂愁的男人,

「感謝秦王爺這次的援手,還望秦王爺以後不要再見小白」,元凡氣質冷冽,與剛剛見一白時判若兩人。

秦陽一杯接一杯,不做回應。

元凡沒有得到秦陽的回應,繼續說到,「你若想她能繼續好好活下去,就請不要打擾她。」

「血靈印已下,一切可以重新開始!」,秦陽放下酒杯,許久才一句話,眼底看不清深色。

「血靈印無解,不是嗎。」,秦陽望著酒杯里的酒。

「秦王覺得一切還能重新開始?」

重新?可笑!如若不是師父臨死前特地叮囑以安天下為重,太白上下定拚死一博,為師叔,為小白討個公道,元凡轉身不去看坐著的人。

元凡臉上有了怒氣,甩袖,「那她的琴術如何解釋。」

。。。。。。。

沉默,沒有人回答,也沒有人知道答案。

「望王爺好自為之」,元凡放下一句話,就離開了。

元凡一臉怒氣離開,雖說人的生死自有定數,但靈上師尊的死,小白的痛,他怎麼可能放的下對秦陽的心中的芥蒂

房間里的光線一道道暗下去,直至陷入黑暗,酒還是那杯酒,還在。

碎發掉落在眼前,一向桀驁不馴的臉有了頹敗的痕迹,秦陽把手的酒一飲而盡,眼神堅定,起身出了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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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一白一覺睡到了晚上,躺在床上眼鏡軲轆轉,想了一個又一個的主意,要從哪裡著手呢,冬瓜肯定是一問三不知的,師兄不肯說!

怎麼辦怎麼辦,一白抱住棉被,靈光乍現,鬆開棉被,看著它,用力一報,喜出望外,有了!

怎麼把他給忘了!他就是一個口子啊!程一白翻身起來穿鞋,先去打探他住哪間才行,不能讓師兄知道

程一白鬼鬼祟祟來到老鴇房間。

老鴇還在睡夢中,被搖醒,入眼就是一個人頭,嚇得張口就想大叫

「別出聲,是我,我!」,程一白捂住老鴇的嘴巴

老鴇看清人,點頭。

程一白鬆開手,「有事問你,別聲張!」

明了,老鴇等著一白繼續說。

「我問你,今天有個人抱著我,記得不?」

老鴇點點頭

「他住哪間房?」

「你要生撲?」,老鴇一副受到了驚嚇的樣子。

程一白本來就壓著嗓子說話,一聽這話,被自己的口水嗆著了,臉黑了大半

不是?這大半夜的,要幹嘛,老鴇用手幫一白緩氣,語重心長,

「程姑娘,老身呢也是縱橫江湖多年,看人還是很準的,我覺著穿黑衣服的那個更好,你今天沒看他看你那眼神,那絕對是一情種」

程一白抬頭看老鴇,「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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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一秦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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