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於安安的傷(感謝我是廖大象的解封)
回到沙城的時候,李素潔給文心武打來了電話,說是晚上請他吃飯,一邊聊工作。她想彙報一下她和陳小貴談判的接過,提出了幾個方案。
文心武一口就拒絕了,說在林城談食堂的事情,明天食堂的人就要進場,沒有時間。而且與陳小貴的談判,只能有一個接過,那就是陳小貴必須無條件的撤出二中。
文心武除了本身這樣想的外,他決定把這把火燒大點,他知道,現在最大的關鍵就是食堂,因為食堂才是整個學校盤根錯節的關係的中心點,說白了也就是利益,解決了陳小貴,錢運東、李素潔等等都會迎刃而解。
事情正如文心武所料,李素潔此時正與個錢運東與陳小貴在一起。
陳小貴一聽李素潔說明天食堂新的人就要進場,當場就急了,立即打電話叫人,就要找文心武算賬。
錢運東皺了皺眉頭,看來再不採取措施,陳小貴真的就要被趕出二中,這種情況也是他不願意見到的,因為每年他從食堂可撈了不少。
想到這裡,錢運東擺了擺手,隨即要李素潔和他去一趟林城,他決定找郭向東,這個事他最後的殺手鐧了。這些年他之所以能夠玩轉,完全得益於郭向東的支持。
走到門口的時候,錢運東又停住了腳步,自己去找郭向東划得來嗎?不行,一點點這個事情不能就去找他,划不來,而且這樣小的事情郭向東會不會插手還不知道,況且自己在沙城二中也的確有些不像話。他倒是很清楚,想到這裡,錢運東眼珠一轉,「這樣,小貴,你和沙城二中當時是簽了合同的,如果姓文的要你退出,就是違反合同,你就把合同拿出來,我們可以告他啊!只要把他搞到了,不就什麼事都沒有了嗎?」
「對啊,怎麼沒有想起這件事,他這是違反合同啊!」李素潔也想起了這回事。
陳小貴有些發懵,「是啊,是有合同啊,不過我不知道過沒有過期?」
「快回去查查!」錢運東著急地說道。
「我這就去!」陳小貴急急忙忙地走了。
「這樣,素潔,你現在就打電話給文心武,就說你和陳小貴見面談了食堂的事情,但是陳小貴說他有合同,不能隨便就把他趕走,要不然就訴諸法律,看看姓文的怎麼說?」錢運東對李素潔說道。
李素潔立即撥通了文心武的電話,把這個事情告訴了文心武。
文心武隨即告訴李素潔,不論什麼理由,學生的吃飯大於天,陳小貴必須趕走。
李素潔按的是免提,錢運東聽得清清楚楚,他都不明白這個文心武的底氣從哪裡來。
文心武接到李素潔的電話之後,倒是給他提了醒,他立即連夜打了個報告,題目是關於學生食堂重新選擇經營者的報告!在報告里把那天停餐以及陳小貴率人堵門的照片都附在了後面。
報告弄好之後,文心武就立即撥打了江中華的電話。
江中華現在一接到文心武的電話就有些頭痛,他知道肯定沒有什麼好事,但是還不能不接,出了什麼事,他也擔不起。
文心武把報告交給了江中華,江中華一看苦笑不已,這個事情教育局根本就左右不了啊,行了,拉著文心武一起去找蘇玲吧!
江中華慨嘆自己是個苦命人,帶著文心武連夜找了蘇玲,蘇玲一看這個報告,這個陳小貴她那天是親自見證了的,再看後面堵門的照片,更加氣憤。當即在報告上批示:「同意這個事情分為兩步走,第一先行解決與陳小貴的合作關係,按照合同的要求來辦;於此同時,同意引進新的合作者,不能讓學生吃快餐!」
要不說蘇玲是一個女強人,簽好了自己意見之後,她立即和縣委書記何棟樑取得了聯繫,找到何棟樑。
何棟樑一看也是十分氣憤,加上他對文心武的印象也頗好,於是便在上面簽了字,一切程序文心武都辦好了,他在心裡暗自感謝李素潔給他打來了這個電話。要不然可能這個事情反而會給自己帶來被動。
羅嫣然本來要文心武住到她那裡去,她平時則可以回家陪陪自己的奶奶,想文心武的時候,則過來和他一起住。
文心武拒絕了,第一是為了羅嫣然好,畢竟現在羅春陽現在還不知道兩人已經確立了關係;另外文心武現在各方面都沒有穩定,也不適合現在住在羅嫣然那裡。這是說得出來的理由,還有說不出來的理由是文心武不想把羅嫣然牽連到自己的生活中來,他的生活現在正危機四伏。
文心武在學校的校工宿舍里弄了一間房就住下了,房子在最裡面那一棟,總共三層樓,他就在一樓。
文心武從外面回來,正準備進房,卻隱隱約約看到旁邊的牆邊有黑影一閃,「誰?」文心武問道。
但是沒有人回應,文心武悄悄地走了過去,卻看見一個女人的身影正在那裡孤單地站著,「你是誰?」
「文校長,我是於安安!」
文心武大吃一驚,「於安安,你站在這裡幹什麼?」
「文校長,我是在等你!」於安安怕怕地說道。
「等我?你等我幹什麼?」
於安安沒有回答,然後蹲在地上哭了起來。
文心武走上前去,「你哭什麼?有什麼事就說!我說過只要你一天是我的學生,我就會幫你的!」
誰知道於安安哭得更厲害了。
「來,來,來!到我的房間來!」文心武向前拍了拍於安安的肩膀,於安安這才跟著文心武來到了房間,文心武特意把門打開了。
文心武遞過去紙巾,於安安接了過去,文心武又給了她一瓶礦泉水,然後示意她坐下,自己則站在門口,問於安安到底是怎麼回事?
於安安抬頭看了文心武一眼,這才把自己的袖子挽了起來,她今天穿的是一件襯衣,文心武一看,於安安的手臂上滿是傷痕。
「你,你這是怎麼回事?誰傷害了你!」文心武看著這些傷口有些震驚。
於安安的眼淚無聲的滑落,然後將襯衣下巴下的扣子解開。
「你,你這是幹什麼?你,你怎麼解衣服?」於安安的動作把文心武嚇了一大跳。
於安安並沒有停下來,不過也沒有全解開,解開了兩粒扣子,然後把衣服往旁邊一拉,我的天啊!胸口至肩膀處全部是傷痕。
於安安又轉過身來,把襯衣拉了起來,後背上也是傷痕。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文心武憤怒了!
「是我爸打的!」於安安這才說出了事情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