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滅族之夜2

「哥哥？哥哥，為什麼爸爸媽媽會...為什麼，怎麼會這樣，到底是誰幹的？」佐助對著鼬問道。而回答他的卻是一枚手裡劍，一枚劃過他肩膀，釘在了後面牆上的手裡劍。

「哥哥，為什麼？」佐助抱著受傷的肩膀，不敢相信的看著鼬。「你在做什麼，哥哥？」

「愚蠢的弟弟啊。」鼬冷漠的看著佐助，緩緩的閉上了雙眼。突然猛的睜開「萬花筒寫輪眼。」對著辰和佐助施展了月讀。在辰和佐助面前展示了滅族的經過。

「啊~~停手啊，哥哥，不要讓我看...」佐助抱著頭，撕心裂肺的喊著：「為什麼，為什麼哥哥要...」

從月讀世界退出來后，佐助無力的癱在地上上，兩眼獃滯。對著鼬質問道：「為什麼，為什麼哥哥要這麼做...」

「為了測試我的能力。」鼬平靜的說道，聲音里沒有絲毫情感。

「為了測試能力，就為了這個，就為了這個，把大家都......」

「這很重要！」鼬閉上眼睛冷漠的說道。

「什麼，別開玩笑了~~」佐助握緊拳頭，咆哮著向鼬沖了過去。卻被鼬一拳擊中小腹，又癱在了地上。

而辰只是維持抱著美琴的動作，在默默的留著淚，對於身邊發生的事無動於衷，從他進到客廳后就沒說過一句話。

「撒謊，這不是哥哥，因為......」佐助還是不敢不相信。

「我一直扮演著你們理想中的哥哥，就是為了測試你們的能力，你們有這種可能性，成為我測試能力的對手。正因為這樣，才讓你們活著，為了我。你們也和我一樣，是萬花筒寫輪眼開眼者之一，但那需要特殊的條件。那就是，殺掉自己最親密的朋友，就像我這樣。」鼬對著佐助和辰冷漠的說著。

「真是，哥哥...哥哥殺死了止水先生？」

「是，因此得到了這個能力。」鼬接著說道：「南賀神社正殿，右里數第七塊榻榻米之下便是家族的秘密聚會地。在那兒記載著宇智波一族的瞳術原本是為何而存在的真正的秘密。如果你們開眼的話，包括我在內，掌握萬花筒寫輪眼的就有四個人。這樣一來就有讓你們活下去的意義了。但是現在，你們根本沒有讓我殺掉的價值。愚蠢的弟弟啊，如果想殺我，就憎恨，怨恨吧，然後醜陋的活下去。不斷的逃啊逃啊，只要苟延殘喘的活著便好。然後有一天，等你們擁有了和我一樣的能力，就來找我吧！」鼬說完后對著佐助和辰發動了他的萬花筒寫輪眼。

兩人都中了鼬的幻術后，都倒在地上不省人事。就在兩人昏過去后，鼬身邊的空間發生扭曲，之後出現了一個帶著漩渦面具，身穿著黑色斗篷的人。

「處理好了？」面具人說話了。鼬並沒有回答，只是眼神複雜的看著地上的佐助和辰。

「既然如此，我們該走了。」面具人也沒多說什麼，直接把手搭到鼬的肩膀上，兩人所在的空間出現一陣扭曲呈螺旋狀，然後慢慢縮小，直至消失不見，彷彿剛才並沒有人站在那裡過。

屋子裡一下子安靜下來，彷彿剛才什麼事都沒發生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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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辰！快醒醒。」

「媽媽？」

辰緩緩的睜開疲憊的眼睛，發現美琴正在他前面不遠處對著他笑著。

「辰以後可要照顧好自己哦！媽媽要離開了呢。」美琴寵溺地笑著對辰說道。

「離開？媽媽要離開我們了嗎？您要去什麼地方？」辰著急的對著美琴問道。

「呵呵…要照顧好自己還有佐助哦。」美琴並沒有回答辰，而是微笑著對他說了同樣的話，然後轉身就要離去。

「媽媽，媽媽。」辰在後面追著美琴的背影，可是無論辰怎麼努力，始終追不上，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美琴的背影越來越遠，直至消失不見。

「媽媽！」在木葉醫院的病床上，辰一下子睜開雙眼，驚坐起來，大口的喘著氣，全身冒著冷汗，睜大的雙眼中眼眸一片血紅，三顆勾引正均勻的分部在眼瞳上，眼神充滿了驚恐。

「是…是夢嗎？」辰做幾次深呼吸后，情緒慢慢平靜下來，眼中的寫輪眼也隨之解除，變成普通的雙眼。

辰走下床打量著四周，發現自己在一個陌生的房間里。「這裡是……醫院？我怎麼會在醫院？」辰疑惑想著。

突然辰的腦袋一陣劇痛，腦海中出現了一幅幅畫面，族地，屍體，客廳，鮮血，還有…倒在血泊中的美琴。

「啊~」辰痛苦的抱著頭哀嚎著，「這…這是個夢，這不是真的，這不是真的，媽媽！媽媽！」辰強忍著腦袋上的劇痛，掙扎著起來打開了病房的門跑出去。

辰跑在走廊上，遇到了佐助，此時的佐助正靠在牆上正咬著牙緊握著雙拳，辰能隱約聽到有兩個護士在討論著什麼。但辰並沒有理會這些，直徑的往醫院外面跑去。他感覺到佐助好像有跟上來，又彷彿聽到有兩個護士的聲音在對他說不能出去，不過這些都與辰無關。他現在只想馬上離開這裡，離開這個鬼地方，回到宇智波族地，回到熟悉的家裡。然後聽著美琴用溫柔的聲音微笑著對他說：「辰回來了呀,馬上就能吃飯咯！」

然而，在辰費勁力氣的跑回到了宇智波族地的大門后，心中那一絲僥倖卻被殘酷的現實所撕碎。此時的宇智波族地早已經被拉起一條條寫著立入禁止的警戒帶，往日還算熱鬧的街道此時卻是一片蕭條，沒有一絲生氣。

辰無力的跪在宇智波族地的大門前，雙手緊緊的抓著地面，眼淚從緊閉著的雙眼裡止不住的往外流淌，順著辰的臉頰滴落在土地上，心如刀絞。

「好難受，為什麼？我的心這麼痛苦？不是早就知道會有這麼這一天了嗎？不是早就知道這種結果了嗎？為什麼還是這樣？明明說好不會對這個家產生感情，不要再經歷那種痛苦的，為什麼我還是那麼難受？那麼痛苦？」辰舉起一隻手，捂著胸口悲痛的喃喃自語。

腦中浮現著美琴的點點滴滴，那溫婉嫻淑的笑臉，還有那寵溺的眼神，始終溫柔的語氣對著自己噓寒問暖，無微不至的照顧。這一幕幕都在辰的腦海里浮現，辰才明白自己一直都在自欺欺人，他根本就沒有自己想象中的冷漠和無動於衷，心裡早已經對美琴產生依賴。

「啊~~」辰痛苦的哀嚎著,猶如撕心裂肺般。心裡更是無比的後悔，和痛恨著自己，後悔為什麼從來都沒有和美琴好好聊過一次天，為什麼從來沒有好好的讓她抱一次。更是痛恨著自己，為什麼總是冷漠的對待著她，為什麼在她每次想和自己好好聊聊天的時候，冷漠的打斷她。而即便自己這麼對她，她還是對自己一如既往的疼愛著，寵溺著。自己卻一而再，再而三的傷害著她。

此時的辰悔恨到了極點，他多麼希望美琴能夠站在自己面前，就讓自己這樣跪著對她說：「對不起，媽媽，對不起，我錯了！」對著她認錯，告訴她自己不應偽裝出冷漠的樣子，告訴她自己愛她。

然而卻沒有任何機會了，這一切已經晚了。

「啊！！媽媽，對不起，對不起，原諒我，我錯了！我知道錯了！原諒我，媽媽~~」辰用盡所有的力氣對著天空悲痛地喊道。

這時，彷彿是對辰的懲罰一般，天空中突然就降下了大雨。辰並沒有絲毫站起來的意思，就這麼跪在雨地里，痛苦的哭喊著，眼淚和雨水混在了一起，被沖刷到地上。最後，心力交瘁的辰，便直接暈倒在了雨地上。

而剛才跟上來的佐助，看著在雨中懺悔著最後暈過去的辰。心中也是無比的悲痛，雖然兩人平時都不對頭，但畢竟是一母同胞的親兄弟，更何況現在的宇智波僅僅只剩下他們三個人，而其中一個卻是無論如何也要殺死報仇的人。

咬著牙，雙手緊握著，心中對鼬的怨恨已經達到了極致。

最後，佐助還是走到了辰的身邊，費勁的把辰架到背上，然後咬著牙一步一步艱難的往醫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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