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七章 枯被擒
枯很焦急,說:「蘇打,你快跟我走,花蓉有危險。」
蘇打說:「郝姑娘還沒有醒來,我要和她說一聲。你在這裡等我一會兒。」
枯跳下蘇打的肩膀,落到桌子上說:「我渴了,你去吧。我在這裡等你。」然後它又一個跳躍,踢開茶壺蓋,跳進茶壺裡泡澡去了。
蘇打走後,卻很快走進來一個女人哈斯圖雅,她住在長樂宮,孩子都一歲多了,那日去截殺朱雀,她只是暫時離開。
已經是夜晚了,圖雅的頭髮在月光下散發藍色的光澤,她優雅地雙手按在桌子上,美麗的眼睛注視著枯,髮絲垂下來包裹了茶壺,形成一張網。
還有頭髮掉進了茶壺,為了躲避鋒芒,枯立刻用鐮刀打破了茶壺,結果堅韌的髮絲把碎片與枯一網打盡。枯的細胳膊細腿直接被絲刃纏繞割斷,他的鐮刀也絲刃被包裹了奪走。
圖雅警告枯:「你不要亂動,否則我的絲刃會將你切成碎屑的。」
枯說:「你是誰?為什麼要害我?」
圖雅說:「我要帶你去一個地方,但那裡你自然就明白了。」
枯說:「花蓉有危險,我要去救她,你快放了我!」
圖雅冷漠地說:「你回去也只是赴死。」
枯咒罵說:「你這個壞女人,不得好死!」
圖雅只是淡淡的恢復枯說:「我有孩子了,他只有兩歲。」
在路上,映入眼帘那張燈結綵的喜慶讓蘇打陷入失落,遇到迎面而來的姑娘們,還會向他施禮說:「姑爺,這是去哪裡?去看神獸大人嗎?」見到蘇打羞紅臉不好意思講話,其中一位姑娘就說:「原來姑爺比我們還靦腆。」然後一群姑娘便前俯後仰地嘻笑。
蘇打更加不好意思起來,撓撓頭說:「我去看看郝姑娘,你們忙。」他快步來到地宮入口,卻發現地宮關閉了石門,他緊張地拍打石壁,大聲呼喊:「快開門,我要進去找郝姑娘。」
明瞳像幽靈一樣出現在蘇打的身後,拍拍蘇打的肩膀說:「宮主說過了,不要打擾他。」
蘇打說:「郝姑娘現在還沒有蘇醒嗎?」
明瞳說:「我一直守護在這裡,郝姑娘要是醒過來,我一定先去通知你,你先回去休息吧。」
蘇打想到花蓉還有危險,枯在客房裡等著他,於是說:「那我先回去,郝姑娘醒了,你一定先要通知我。」
明瞳以為蘇打會說要守在這裡,聽到蘇打要走,有些替郝姑娘失望,看了看蘇打,淡淡地說:「我知道了。」
蘇打回到客房,發現茶壺與枯都不見了,知道了事有蹊蹺,一時間不知所措,乾脆坐到椅子上發獃起來。左思右想后,決定回地宮門口繼續守候,還可以和明瞳聊聊天,順便問一下,是誰把枯帶走了。
明瞳姑娘的住所就在地宮門口不遠處的小竹屋,打開窗戶就能看到地宮門前的風吹草動,明瞳又見蘇打趕回來,故意關了窗戶藏起來,躲開蘇打。蘇打只能獨自站在竹屋門口,大喊:「明瞳姑娘,你在嗎?我想和你聊聊天。」
沒有人回應,蘇打繼續大聲喊:「明瞳姑娘,我找你有事,你在嗎?」
明瞳姑娘說:「神獸大人還沒有蘇醒,我脫了衣服,已經睡下了。明日再來吧。」
蘇打說:「我有其他的急事!」
明瞳說:「有什麼事,你在外面說吧。」
蘇打說:「在我房間有個叫做枯的朋友不見了,
我想問問你他的下落?」
明瞳說:「我不知道,方才我睡下了,你有什麼事明天再說吧。」
蘇打說:「那好你睡吧,我就站在門口等你睡醒。」
明瞳故意不想見蘇打,一頭蒙在被子里生氣地說:「我又不是郝姑娘,你愛在外面等著隨你便,反正我要睡了。」
蘇打得不到幫助,便決定自己去尋找,他踏上了竹屋的屋頂,又跳躍至掩蓋地宮上的假山,找尋了一邊無果,又飛上長樂宮的屋脊,看到燈火通明的房間,就敲響房門問上一句:「我是蘇打,不知道是哪位姑娘的房間,打擾問一句,可否見過一個拇指般大小的活木偶?」
有的姑娘嚇得不敢回聲,不管蘇打怎麼問,直接吹了燈火歇息了。
有的姑娘便喊:「姑爺你敲錯房門了吧?神獸大人不在我屋子裡。」
有的姑娘會開了門,衣衫單薄、搔首弄姿地對蘇打說:「屋子裡沒有木偶,只有美人和美酒,姑爺進來喝一點吧。」
蘇打不知,圖雅從另外的入口,將枯帶入了地宮,面見了宮主。
地宮裡,宮主後頸處像是連接了一條搖晃的筋脈,牽動著他沉重的身軀。筋脈連接的另一端隱蔽在一堵石牆后,聲音的來源亦從石牆後傳出來:「圖雅,枯捉住了?」
圖雅手裡拿著一團由自己頭髮編織的線球,說:「宮主,他在這裡面。」
宮主說:「放他出來。」
圖雅甩起長發,線球在飄逸中散開了,枯跳開鋒利的髮絲,用鐮刀向主謀者宮主發出了攻擊。
宮主沉重的身軀上布滿了機關暗器,兩條手臂向枯發射了密集的毒針,枯躲開之後,直接撞向宮主投懷送抱,卻被宮主身軀里隱藏的鐵甲牢籠困住。
枯在牢籠里說:「原來你這身軀是假的,你每日拖著這個用機關做的假身軀累不累?」
宮主說:「我這偽裝的身軀是專門對付你這種弱者的。」
枯說:「你到底是何方神聖?」
宮主說:「我長樂宮主的名號你沒有聽說過?」
枯說:「江湖上傳說的長樂宮主只是一個喜歡歌舞美人的浪蕩仙人,今日見到你,我覺得你不是。你為何要把我關起來?你想要幹什麼?」
宮主說:「你在我腹中暫且休息休息,早晚有一天,我的目的你會知道。」宮主機械般的腹部覆蓋上一層鐵甲,將牢籠中的枯隱藏起來。
枯在宮主腹中大喊大叫:「你快放我出來!」
宮主笑著說:「我這機甲身軀,開鋒刀都不能破,你用小鐮刀就省省力氣吧!」
宮主腹內的牢籠里更生出盤根錯節的欄杆,將枯固定,將枯的鐮刀奪走。還有一根移動的欄杆直接刺入了枯的嘴巴,穿透了枯的喉嚨,幾乎使得木偶開裂成廢柴。
圖雅冷漠地站在原地不語。
宮主對圖雅說:「圖雅你又立了大功一件。」
圖雅說:「宮主,我想看看孩子。」
宮主說:「明早讓明瞳帶你去,退下吧。」
冷漠的圖雅嘴角有了一絲微笑,便沉默地從另一條暗道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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