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神秘老頭

「喂，小夥子，醒醒。」

一個蒼老的聲音忽然在耳邊響起，如在夢境般虛幻，感覺是那麼的不真實。

「誰在說話啊？」

石伍塵打了個哈欠，再伸了個懶腰，才慢悠悠睜開眼睛。

映入眼帘的是一個長發飄飄的老頭，這老頭一身皆白，頭髮是白的，鬍子也是白的，一身長袍也是白的，真有高人風範。

「咦，你這老頭······」石伍塵忽然驚奇起來。

「怎麼，你認識老朽？」老頭挑了一下眉頭，因為石伍塵的驚疑，他的臉色微微有些變化。

「哈，不認識。」石伍塵淡淡看著老頭，一副無精打採的樣子，「我只是覺得你穿得有些另類，長得也有點奇怪而已，莫非你是一個神棍？」

老頭捋了捋呼吸，笑道：「小夥子，老朽可不是神棍，而是貨真價實的仙人，你不信的話······」

「我信。」沒等老頭說完話，石伍塵就立即回答了，不過這平淡的語氣不見得他是真的相信了，「所以呢？」

「呃······」看著石伍塵依舊一副懶洋洋的模樣，老頭覺得跟他溝通貌似有點問題，「小夥子，你真的相信了嗎？」

「不然咧？」石伍塵揉了揉太陽穴，「我記得我之前貌似被車撞扁了，這會要不是躺在醫院裡，估計就是躺在太平間了。如果你能用科學解釋得通為什麼我現在沒事，還出現在這麼灰白的空間里，或許我就不相信你是仙人了」

「可能你是在做夢呢？」

「喂，你還真找理由來敷衍我啊，你不是應該竭力證明你是仙人嗎，怎麼還隨隨便便找理由讓我懷疑呢？」

「因為你這副淡定的模樣讓我覺得你應該胸有成竹了，我沒必要解釋太多來證明我的身份，或許我解釋越多你就會越懷疑我。」

「好吧，所以我不就說了嗎，我相信你是仙人了，然後呢？」

「嗯，怎麼說呢。」老頭背過身去，仰望著天空，擺出一副深沉的樣子來，「我給你講述一下六界之中的一些重大事情，其中牽扯了很多秘密，你要做好心理準備。」

石伍塵也看向灰白的空間上方，但是那裡除了灰白還是灰白，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

這他喵的就是老頭弄出來的灰白空間，除了灰白色以外，哪裡還有別的色彩，連老頭自己都是白花花的一片，完美融於這個空間之中，能找出什麼奇特的地方才怪，還仰望虛空假裝深沉，仙人就喜歡搞這一套嗎？

「還要做好心理準備，難道是六界要遭大劫難了，需要我去拯救不成？」石伍塵收回目光，漫不經心地開口。

「小夥子，你思維倒是很敏捷嘛，看來這次我遇到個有趣的傢伙了。」老頭看回石伍塵，目光中有些讚許。

「啥？事情真如我所說的那樣嗎，六界遭難了要我去拯救？」石伍塵掏了掏耳朵，立即覺得有些無聊了，「我覺得事情不應該是這樣的，六界再怎麼出事也不會輪到我來管吧，雖然我覺得自己有點本事，能解決大部分的事，但是對於其它未知的領域界，我可無能為力，你叫我怎麼去拯救。」

老頭看著石伍塵，笑道：「小夥子，你別裝作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其實我知道你一直很在意我接下來要說的事情，對不對？」

「你怎麼知道我會在意那些虛無縹緲的事？」石伍塵眯了眯眼睛，「我知道了，剛才有那麼一瞬間，我感覺渾身有點冰涼，出現了一種被人窺視內心的感覺，是不是你剛才窺探過我的記憶了？」

「不錯嘛，憑藉著剛才那一瞬間的感覺就能判斷我窺探過你的記憶，不愧是智商超過一百八的天才人物。沒錯，剛才我是窺探過你的記憶了，了解過你之後，才知道原來你還是個比較厲害的人物呢，我果然沒有選錯你。」

剛才這老頭的確是窺視過石伍塵的記憶了，不看不知道，一看就對他大為讚許了。

石伍塵這小子三個月大就會說話，六個月大就會走路，九個月大就能說出麻溜的繞口令來，一歲時就能到處奔跑，三歲學完小學課程，五歲學完初中課程，七歲學完高中課程，十歲學完大學課程，真的是神童中的神童啊。

之後，石伍塵對讀書沒興趣了，卻迷上了各種網路科技，然後用了一年時間去專心學習各種技術。在他十一歲那年，他成了世界頂級黑客，然後侵入各大網站核心繫統，就當是當是檢驗自己成果而已，結果搞得出現了各種網路危機，差點世界大亂了。

不過由於用腦過度，他十一歲半時大病了一場，連續一個月發高燒，差點把腦子燒壞了，不過幸好最後轉危為安，沒出什麼大問題。

他覺得自己身子骨太差了，又知道用腦過度容易折壽，也就不怎麼去做太過用腦的事了，開始去有名的武術家那裡學習各種武術，用以強身健體。

由於他的悟性太強了，用了一年時間就學完各種武術，然後僅十二歲半的他就已經把所有師父打敗了，沒有任何人可以教他武術。他覺得無敵真寂寞，然後出去行俠仗義，打擊犯罪。他通過智力和武力找出一個個罪犯，讓他所在的那片區域的犯罪率大大降低，小小年紀的他又闖出名堂來了。

總之石伍塵從小就很出眾，他不僅做好事，也做了很多不好的事，至於是什麼不好的事，那就先不提了，反正這小子就是個怪才，文武雙全，智商爆表，還什麼事都是隨心所欲的，也是個奇葩之人。

「喂喂，居然這麼堂而皇之地窺探我的私密記憶，你經過我同意了嗎。」石伍塵對老頭的窺視他的記憶表示不滿起來，「難不成仙人是可以不負責任的為所欲為的嗎？」

老頭呵呵笑道：「對啊，仙人是真的可以不顧後果為所欲為的，要是不能為所欲為，當仙人還有個什麼意思。」

「是不是真的？你真的理解我所說『為所欲為』是什麼意思嗎？」石伍塵有點不相信。

要是成為仙人真的想做什麼就做什麼，那豈不是爽歪歪，做壞事也沒問題嗎？

老頭點了點頭，道：「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就算是殺人放火，那也完全沒有問題。不過你別把仙人想得太簡單了，只要擁有超越常人的力量，就會受到規則束縛。天道有輪迴，如果壞事做多了，會有因果報應的，所以，不到迫不得已，還是不要做壞事的好。」

「哦，那我懂了。」石伍塵眯起了眼睛，「也就是說，如果有承受因果報應的覺悟，就可以隨便做壞事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