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宦官張行

17、宦官張行

「不用挖了,把泥土填回去一些。」

不停的滲出水流,很快將黃土變成稀泥。

誰不小心掉下去,只能被困住。

做完這一切,凌飛滿意的拍起雙手。

「子昂,黃門張行已經到了。

但他並沒有訓斥鄒靖,反而有說有笑的,還稱讚鄒靖領兵有方。」

劉大看左右沒人,壓低嗓門說道。

凌飛淡淡道:「不奇怪,張行的目標並不止鄒靖,還包括整個幽州官衙。

兄長,呂虔的幽州牧恐怕懸了。」

一個死太監還沒這麼大的膽子,他身後如果不是皇帝,凌飛敢把眼睛拿下來當泡踩。

劉大一愣,說道:「子昂,幽州局勢已經亂成這個樣子,再沒有人總攬全局,恐怕變成糜爛之勢。

今上如此不明,真是叫我心寒啊!」

各郡郡兵互不統屬,如果黃巾發動進攻,必被他們各個擊破。

但朝廷非但沒有改變的意思,還派宦官過來攪局。

難道真要放棄幽州,專心對付青、冀兩州的黃巾?

凌飛笑道:「連我都知道黃巾只貪圖眼前富貴,今上又怎麼會不知道?

既然局勢如此,他當然不會任命州牧?

除非兄長把城裡的黃巾引出來,再帶著他們進入涿郡。

匯合冀州黃巾后,一路猛攻雒陽。」

漢以火德王天下,忌水,故改洛為雒。

光武皇帝光復漢室后,定都於此。

劉大連忙擺手道:「子昂不要開這種玩笑,愚兄那麼做,豈不成了天下的罪人。」

凌飛笑道:「呂虔是指望不上了,那還得靠咱們自己。

等到張行視察時,兄長沉默寡言就是了,別的由我來打點。

只是三哥太過剛直,就怕他當場發作。」

劉大沉默一陣,說道:「我已經約束翼德,這幾日只許嚴加操練,不準外出生事。

雲長也在一旁看著,只要苗頭不對,立刻將他治住。」

凌飛拱手道:「子昂必不辜負兄長重託。」

……

和電視劇里的不一樣,來營寨的那個宦官,並沒有擺出死了老娘的表情。

「哎喲,咱家早聽說劉縣尉的大名了。

今日一見,果然風采非凡。

這位小哥就是凌子昂吧!

聽說你智計百出。

咱家還以為是名睿智老者。

沒想到竟是個俊俏的後生。」張行笑嘻嘻的說道。

劉大拱手道:「當不得中官誇獎,請。」

根據制定的劇本,他今天必須做出憨厚老實的樣子,所以故意顯得木訥。

凌飛笑道:「張公,皇宮金雕玉砌,不是折角坡所能比擬。

您屈尊到來,已讓我等倍感光榮。

小的備了一點小菜,雖比不上宮內,但自有一番野趣。」

張行看了凌飛一眼,笑道:「哦,聽你這麼一說,咱家也想見識一下是什麼野趣。」

凌飛笑道:「請張公移步。」

這座山坡並不算太大,但裡面的柵欄林立,蜿蜒曲折的道路,把張行累得氣喘吁吁。

直到山頂處,他看到一座草亭。

裡面擺了幾張小桌,上面放了些簡單的菜肴。

旁邊的還烤著幾頭羊,肉已經變得金黃,正冒出濃郁的香氣。

「張公請上座。」凌飛將張行安頓好,又接著說道:「要說烤羊,還是北地的正宗。

羊肉細嫩鮮美,實不是雒陽所能比擬。」

張行坐下,隨意吃了一塊羊肉,雖然味道確實鮮美,但他依舊放下手中的象牙筷子。

「兩位請咱家到此,不會是吃羊肉那麼簡單吧!」

「這……」劉大再次瞠目結舌,臉色通紅的看向凌飛。

凌飛慌忙站起來說道:「張公是貴客,我等山野村夫也不知道如何接待。

在剿滅程遠志時,我等繳獲了一些土產。

還請張公笑納,莫要嫌棄。」

說完,幾名僕役將兩個罈子放在張行面前。

「嘶!」

張行倒抽一口涼氣。

這哪裡是土產,分明是兩壇黃金。

一大一小,怕不有數百兩之多。

凌飛看他目瞪口呆的樣子,知道自己的注夠重了。

輕笑道:「張公待人親和,交遊一定廣闊。

這小壇的土產是送給您的,還請張公不要推辭。」

張行的喉嚨來回滾動幾下,連忙用桌上的漆盤封住壇口。

「子昂,這太貴重了。」

一路上,他也收了不少禮。

頂天也就是幾十兩金銀,比起這一罈子簡直是天壤之別。

凌飛笑道:「能攀上張公,已經是我等的福分,自然不遺餘力。

將來打破賊寇,還會有其他的土產奉上。

只是我家兄長力量單薄,鄒校尉又作壁上觀。

真是有心殺賊,卻又無力進擊,實在讓人痛恨啊!」

張行咬了一下嘴唇,說道:「我也勸過鄒靖,讓他輔助玄德進攻黃巾。

但那廝卻說官軍勢弱,不可輕舉妄動。

既然他不想報國,那咱家也不客氣。

先回京稟明聖上,再快馬將那廝索拿回京。」

在鄒靖前,他也暗示對方賄賂。

可鄒靖就當沒看見,還幾次三番出言不遜,張行也是恨之入骨。

現在看劉大等人懂事,當即就拍了板。

「子昂就代兄長謝過張公,也代幽州百姓謝過張公。」凌飛立刻笑道。

張行看劉大隻是傻傻的笑著,小聲對凌飛說道:「玄德這是怎麼了?」

凌飛壓低嗓門道:「守在這折角坡,進不能進,退不能退,我家兄長是愁壞了。

前幾天請大夫看過,說是急火攻心,要靜靜修養。

可能是藥效厲害了些,兄長喝下去就有點恍惚。」

張行恍然大悟道:「原來如此,玄德真是忠誠。

咱家都會稟報聖上,絕不會讓義士寒心。」

凌飛擦了擦眼睛,激動道:「見到張公,真如撥雲見日,子昂惶恐。

從今往後,張公有事儘管差遣。

刀山火海,子昂絕不含糊。」

張行笑道:「有這份心就行了,只要你們忠心陛下,今後必然飛黃騰達。」

「是是。」凌飛拿起酒觴,將裡面的酒水一飲而盡道:「能得陛下賞識,還得張公引薦,我家兄長必然沒齒難忘。」

張行點點頭,他端起酒觴剛想說上幾句。

「噹噹當。」

就在這時,山下忽然傳來警鐘。

「咣當。」

張行手一軟,酒觴落在桌上,裡面的酒水流了一桌子。

「玄德、子昂,何事如此喧嘩?」

「報!」

凌飛還沒有開口,一名斥候飛奔而來。

「稟報縣尉,幽州黃巾傾巢而出,已經將我們圍住。」

「啊!」張行怪叫一聲,大喊道:「玄德,快向鄒靖校尉求救,不然我們死無葬身之地。」

劉大一抱拳,說道:「張公稍安勿躁,玄德今日誓破此賊。」

「破賊。」

張行一下子癱軟了。

早知道劉大這麼瘋,他打死都不會到折角坡。

「老天護我,老天護我。」張行暗暗乞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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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之我有家地精工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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