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來人,請家法

第15章 來人,請家法

溫酒越想越覺得這女人真是惹不得,可憐了謝玹根本什麼都不知道,平白無故就遭了秧。

謝二夫人面色已變:「來人,請家法。」

「等等。」謝老夫人卻看向溫酒,說:「阿酒,你是個實誠的孩子,方才在這個院子里看見了什麼,來,照實說與祖母聽。」

眾人的目光一時間全部都聚集在溫酒身上……

謝二夫人雖沒說什麼,可明顯是偏向凌蘭的,不然也不會什麼都不問,就直接讓人上家法,只怕那個表小姐的做法還正合了謝二夫人的心意,剛好有借口把謝玹往死里整。

溫酒以前跟各種各樣的人打交道,唯獨很少和女眷有過什麼牽扯,現在才發現這后宅之中的女人們,一個個都不是什麼省油的燈。

「不用想那麼多。」謝老夫人說:「你直接說。」

溫酒緩緩的說:「我剛一進門,就看見表小姐和這個……這個人好像起了爭執。」

她一副不知道怎麼稱呼謝玹,對兩人之間的事十分為難的樣子,不明所以的問:「祖母,可是表小姐平時有什麼特殊的愛好?比如喜歡找人吵一架之後,自己往水裡跳?」

凌蘭氣的半死,「你胡說什麼!」

謝二夫人面色也不好看,「不會說話就少說!」

溫酒「哦」了一聲。

她們兩個生氣不要緊,重要是謝老夫人的態度。

謝老夫人自然知道這個表小姐不是什麼善茬,反倒是謝玹,不看不知道,府里竟然還有公子過的這般凄慘。

謝老夫人道:「方才對三公子動過手的奴才,全部杖責五十,惡奴竟敢欺主!反了天了!」

四五個家僕跪在地上連連告罪,凌蘭頭一歪,直接暈了過去。

謝二夫人還想開口說些什麼,老夫人直接讓人帶著謝玹走了,一邊讓人請大夫,一邊關懷備至。

眾人都知道,三公子的苦日子算是到頭了。

……

府中燈火差不多都熄滅了。

受傷的暈倒的,都已經消停下來,一切歸於夜色里。

溫酒被謝二夫人叫到院子里,左右的人全部都退了下去。

謝二夫人冷聲道:「跪下。」

溫酒站著沒動,「可是溫酒犯了什麼錯?母親不說清楚,我還真不知道。」

謝二夫人都氣笑了,「你還敢說不知道犯了什麼錯!凌蘭是個姑娘家,你今天在老夫人面前如此詆毀她,讓我的臉往哪裡放?」

溫酒說:「母親是謝家的主事夫人,表小姐就算作風不當,也是凌家家教不嚴。如果今天三公子真成了那個輕薄表妹的無恥之徒,豈不是讓外人笑話母親教子無方?」

她只當自己什麼都不知道,一臉無辜的說:「我都是為了母親著想啊。」

「你竟然是這麼個伶牙俐齒的潑辣貨!算是我看走眼了!」

謝二夫人甩袖往屋裡走,怒道:「不跪是吧?好,那你就在這站著,不知道自己錯在哪,就別回去睡了!」

丫鬟們直接略過溫酒,進門去服侍二夫人。

溫酒也有點頭疼。

這后宅里苛待庶子的主母不少,但是都是暗戳戳的苛待,這謝二夫人平時精明的很,怎麼在這種事情上,表面直接成這樣?

屋裡熄了燈,人看樣子是睡下了。

夜裡風聲忽來,沒一會兒就下起了雨,倒是不大,就是溫酒的衣裳都貼在了身上,怪難受的。

沒多久,有人敲響了院門,丫鬟錯愕的問了一聲,「你是……」

少年直接推開門,冒著夜雨走來,跪在了她身邊,依舊是沉默不語。

謝玹已經換了一身藍色的錦袍,束了玉冠瞬間就有了幾分寒氣逼人,難怪丫鬟都沒認出來。

溫酒強忍想要靠邊站的衝動,低聲問他:「你的手還好嗎?」

明明都已經被老夫人帶走了,還跑這裡跪什麼?你跪了又什麼都不說,豈不是白跪了?

謝玹沒說話。

這人真是寡言少語的可惡。

兩人一個站著,一個跪著,一句交談也沒有,越發顯得深夜寂靜。

夏末之季風雨微涼,漸漸的有了幾分寒意。

片刻后,院門再次被敲響。

「五公子?」僕人詫異的聲音響起,「夜裡風大還下了雨,您怎麼出來了?快,快去稟了二夫人。」

一時間,滿院子的僕人丫鬟都忙亂了起來,提著燈籠打著傘,沒一會兒謝二夫人屋裡的燈盞也亮了。

謝琦已經走到溫酒身邊,溫聲問道:「你淋了多久的雨?怎麼也不讓人來同我說一聲。」

溫酒忽然眼眶一熱,她以為自己早習慣了有事自己扛著,可如今這人的一句話,就讓她感覺到自己其實也是個想有人護著疼著的人。

謝琦說:「沒事了,有我在呢。」

溫酒點點頭,接過小廝手中的油紙傘替他撐著。

謝琦伸手去扶謝玹,地上跪著的少年卻紋絲不動。

謝琦無奈,「既然你要跪,弟弟只好陪著你一塊跪了。」

「你跪什麼!」

屋門忽然在這裡時候打開,謝二夫人披著外衣走出來,怒斥道:「你們這些奴才都是死的嗎?大半夜還讓五公子出來吹風受涼!」

謝琦說:「阿酒將是我的妻子,謝玹是我的兄長,母親要罰他們,兒子不能質疑母親的做法,但卻能一起受罰。」

謝二夫人怒道:「他算你哪門子兄長?他也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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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女首富:嬌養攝政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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