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6章 一劑猛葯

第776章 一劑猛葯

第七百七十六章:一劑猛葯

「是啊,但實際上,這種病症嚴重起來,堪稱絕症。」秦羲禾攥緊手,「飛廉可有輕生的念頭?」

黑炭搖頭,「暫時還沒有,我們才回來幾天,我等再觀察觀察。」

「那你可知道,飛廉在生孩子的時候遇見了什麼大事?」秦羲禾問。

黑炭想了想,「我聽李承雲說,好像是他們在廟裡上香祈福,卷進了一樁案件里。涉風武功高強,很快將鬧事的人一網打盡,就在制服他們的時候,藏在一旁的人抓住了飛廉。」

「若是換成平時,那種貨色,飛廉一個能打一百個。可,就在那時候,飛廉要生了,大出血。那個人威脅涉風放人,涉風不僅沒放,還舉起弓箭對準了那個人。」

「後來呢?」秦羲禾嗓子發緊,「後來發生了什麼?」

「那個人將刀子抵在飛廉的脖子上,飛廉大出血,情況非常緊急。涉風一緊張,弓箭射偏了,射中了飛廉。」

「飛廉的情況很不妙,她出了很多血,涉風也著急了,將那個人斬殺,將飛廉帶到沈月離那裡,還好,那會香夫人還活著,在香夫人和沈月離的共同拯救下,九死一生。」

「也是從那之後,他們兩個的隔閡越來越大。」

秦羲禾聽得有些唏噓。

她不在的這段時間裡,竟然還發生了這種事。

「這件事一直是飛廉心中的一根刺。」黑炭說,「她忘不掉。」

「也就是說,飛廉也是在那時候有了抑鬱傾向,涉風嘴笨又沒能及時解釋,導致飛廉的心病越來越重?」秦羲禾說,「久而久之,成了抑鬱症?」

黑炭點著頭,「大概是這樣吧。」

飛廉因為抑鬱症而折磨涉風,幾年下來,涉風心裡也迷茫,所以才會中了幻術?

如果是這樣的話,倒也合情合理了。

「黑炭,你去找沈月離。」秦羲禾說,「讓他開一些讓人假死的藥方,等他開了葯之後再忽悠著飛廉喝下去,任務很艱巨,你一定要完成。」

黑炭歪頭,「有這種藥方?」

「如果是沈月離的話,肯定有這種歪門邪道的藥方,一定要讓飛廉看起來跟真的死了一樣。沈月離應該能明白我的意思。」秦羲禾站起來,「涉風那,我有辦法了。」

「黑炭,事不宜遲。」

「行吧。」一陣風過,黑炭已經消失。

秦羲禾冷著臉。

知道了涉風會被蠱惑的原因,事情也變得明朗起來。

他就算中了幻術,心裡也是有飛廉的。

飛廉,才是他的軟肋。

秦羲禾冷著臉走到門口。

龍戚正在給小龍編花環,瞧見她氣沖沖地過來,忙攔住她。

「羲禾,不可衝動。」

「我沒有衝動。」秦羲禾說,「剛才黑炭來了,從黑炭口中,我得知一些事情。」

「放心,涉風是我三哥,飛廉是我好友,我會有分寸的。」

「黑炭是那個長的挺好看的燕風獸么?」小龍湊到她眼前來,「可不可以給我介紹介紹?」

「……」秦羲禾額角抽搐,「跨物種的戀愛是沒有好結果的,你快死心吧。」

「本大爺才沒想戀愛。」小龍瞥了她一眼,「它身上有烤山雞的味道,挺香的,我從一開始就聞見了,跟它不太熟,沒好意思要。」

「你把我介紹給它,我跟它成了朋友,就可以光明正大要烤山雞吃了。」

「……」秦羲禾聽得目瞪口呆,她的手放在小龍的角上,「作為這世間獨一無二的龍大人,你很有前途。」

小龍對她的誇獎很滿意。

秦羲禾重新採摘了兩朵花,放在袖子里。

「她又來了。」小玉看到她之後,下意識往涉風懷裡躲。

涉風看向秦羲禾的眼神中滿是警告。

「羲禾……」

「秦靈修。」秦羲禾直喊了他的名字,「我沒想到你會是這樣的人。飛廉生夏天時發生的事,黑炭已經告訴我了。」

「她為了夏天差點死掉,罪魁禍首是你,你不僅不懂得安撫她,還玩出軌。你不是我三哥。」

涉風瞪大眼睛。

他像是想起了什麼可怕的事,高大的身子微微顫抖。

那張臉也變得蒼白不堪。

秦羲禾見有效果,趁機走到他附近來,「我從來沒想到,我重情重義的三哥,會是這樣的人渣。」

「不是,我不是。」涉風很痛苦,「我沒有對不起飛廉,我……」

他抱住頭,「當時的事,我跟飛廉……」

「涉風。」小玉見情況不對,忙抓住涉風的手腕,「你沒事吧?」

涉風的眼神從痛苦變成迷茫,又從迷茫變得柔情。

「我沒事。」他說,「只是想起了一些不愉快的事。」

「那就好。」小玉說,「我好擔心,涉風,我不喜歡她,我們把她趕走好不好……」

「啪。」

沒等小玉的話落下,秦羲禾的巴掌便落在她臉上。

她用了比較大的力道,雖不會把人打死,卻也能讓這女人消停半天。

「你有什麼資格將我趕出去?這房子是我的,至今還在我名下。」秦羲禾說,「你以為憑著你的手段能掌握一切?」

「可笑,你怎麼不上天?」

小玉被打得頭髮暈,眼前發黑,嘴角也溢出鮮血。

她的耳朵嗡嗡直響,聲音也聽不太真切。

「羲禾,你幹什麼?小玉還懷著孕。」涉風大驚,「你太任性了,太狠毒了。」

「狠毒?我狠毒?」秦羲禾指著自己,「沒錯,我就是狠毒。」

她突然抬起腳,在所有人沒反應過來的情況下,重重地踢向那女人的肚子。

這一次的力道,比剛才那巴掌還要大一些。

小玉的身體不受控制,被踹飛出去,撞到了窗戶,窗戶被砸碎,她也停下來。

人受到大力撞擊,已經暈了過去。

「羲禾。」涉風的聲音都變了,「你幹什麼?你要殺人?」

「她死不了。」秦羲禾說,「涉風,你今天必須給我清醒過來。如果你無法清醒過來,我就打醒你。」

她從袖子里拿出那兩朵花,塞到涉風鼻子里。

涉風忙將花朵拽出來。

他黑著臉,快步走向小玉,剛剛靠近一點,卻聞到了一股刺鼻濃郁的香味。

那股香味,令人相當不舒服。

他不由得停下來。

「你做了什麼?」他雙目赤紅,拳頭緊攥,身上也散發著令人驚懼的氣勢。

「我只是讓你聞到她身上原本該有的味道而已。」秦羲禾說,「剛才那兩朵花是解藥。」

「胡說八道,明明是你在那兩朵花里做了手腳。」涉風咬著牙,「羲禾,我從來都不知道,你竟如此狠心。小玉她懷孕了,她懷了我的孩子。」

「我狠心?我惡毒?」秦羲禾指著自己,「大概是吧。」

「不過,涉風,你不要眼瞎了。」她說,「神龍國的女人,除了被挑選出來有足夠的資格誕下孩子,其他的女人是不可能懷孕的。」

「這一點,龍戚應該最清楚。」

龍戚摸了摸鼻子,「跟我有什麼關係?」

「不過,你說得不錯,能夠誕下孩子的女人精挑細選,這女人明顯不夠格。她應該在很早之前就喝下了避子湯,不可能懷孕的。」

涉風瞪大眼睛,「不,不可能。」

「你腦子裡真的裝了一堆木頭么?」秦羲禾恨鐵不成鋼,「涉風,飛廉懷孕的時候,動了胎氣可是大出血的,那鮮血流量你應該比誰都清楚吧?」

「可你看看這個女人。」她指著小玉,「我剛才的力道不輕,甚至說,力道很重,可她只是飛出去了,並沒有流血。你還不明白嗎?」

涉風瞪大眼睛,手緊緊攥著,「不可能,這不可能。」

「你一定不可能的。」

「我……我都做了些什麼?」

「不可能。」

他一步步往前走著,「小玉,不可能的。」

秦羲禾一把將他抓住,「龍戚,你不是說萱幽花是解藥么?他怎麼還這德行?」

「幻術還沒解開。」藍歸雲接過話來,「媒介還沒消失。」

「媒介是什麼?」秦羲禾問。

「在她的手指上,或者是指甲,或者是手勢,我本來以為是她手腕上的鐲子,現在看來好像不僅僅是鐲子,應該是複合媒介。稍微等等,還差一點點,我就能找出規律來了。」藍歸雲有些惋惜。

「這個簡單。」屋子裡,迴響著一個脆生生的聲音。

狂風襲過,風刃瀰漫。

伴隨著一陣血腥味,已經昏迷的女人高聲尖叫起來。

等這股風消散,斷裂的窗子旁邊,那個女人正疼得抽搐。

一旁,掉落著她的雙手。

那雙手,已經面目全非。

場面血腥無比,黑炭卻氣定神閑地站在屋子中央。

它抬起手,一巴掌向著涉風揮過去。

風刃凌厲,涉風被狂風捲起,打了個踉蹌,最終跌倒在地上。

「醒了嗎?」黑炭問。

「快,快制止黑炭。」藍歸雲嚇了一跳,「這樣做實在太危險了。」

「直接將手砍斷,對涉風來說,是一劑猛葯,一個不好,涉風可能會受到嚴重的損傷。」他說,「這種事不能太急躁。」

「幻術不是要更猛烈一些才更容易清醒過來?」秦羲禾說,「我其實準備了更震撼的。」

藍歸雲額角抽搐,「什麼?」

「飛廉的屍體。」秦羲禾聲音冰冷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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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品狂妃,太子麾下好乘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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