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8章 星象命盤的測算
太子隨即接上話茬:「沒錯,雲嬪娘娘可謂是盡心儘力,我們很是受用啊。」
說著,太子轉頭看向國師,國師點了點頭,也附和了一句:「雲嬪娘娘辛苦了。」
「太子國師說的是哪裡的話,這都是應該做的。」雲嬪頓時笑了笑,眼神不經意地略過柳如煙,走在了太子和國師的身側。
柳如煙瞧了一眼,沒有說話,而是看向連城冥,不知道是該同這些人同行,還是連城冥另有安排。
觸碰到柳如煙的目光,連城冥便微微一笑道:「幾位不妨隨同寡人前去御書房喝茶,待晚些時候再出來也不遲,有些問題,寡人想請教國師一二。」
國師同太子對視一眼,太子隨即點頭道:「既如此,那便回御書房吧,多謝雲嬪娘娘一路相陪。」
雲嬪面色有些難看,瞥了一眼一直在連城冥身邊的柳如煙,不由請咬住下唇,揚起笑意道:「不必客氣,有皇後娘娘在,那我便不作陪了,幾位自便。」
聞言柳如煙眉頭一皺,這話怎麼說的好像雲嬪是主人一樣,找了個人陪客人,自己彷彿是功成身退的樣子。
這種感覺委實不好,輕咳了一聲,柳如煙跟上了連城冥的腳步,沒有理會雲嬪。
身後,雲嬪看著一行人走遠,目光極是狠厲,「皇后,本宮倒要看看你這位子能坐多久。」
身邊的小丫鬟聽到這話皆誠惶誠恐地低著頭,不敢言語。
柳如煙的目光一直都在走在前面不遠處的國師身上,這國師如此年輕,便建下如此豐功偉業,當真是個人物。
到了御書房之後連城冥給幾人做了正式的介紹,柳如煙方才知道這位國師名叫白壹,怪不得一襲白壹纖塵不染,同名字一模一樣。
柳如煙禮貌地同白壹對禮,幾人圍繞著案桌坐下,柳如煙同連城冥在一邊,坐在太子個白壹的對面。
「想不到國師如此年輕。」柳如煙下意識地問了一句,這話並不含有任何的惡意,就是初次見面不久的人問的正常問題。
因為白壹很快點了點頭道:「是,這個問題不止皇後娘娘好奇,許多人都問過在下,不過我想,這同年紀是沒有關係的,興許,在下只是看上去年輕也說不定呢。」
連城冥一笑,接過話去:「那倒是,白壹國師建功無數,是個不可多得的曠世奇才。」
聽言太子立馬便象徵性地謙虛了一句:「陛下不必誇讚他,都是外界虛傳的謬論,哪有這麼誇張。」
白壹立時便用胳膊肘碰了碰太子,「怎的,太子莫不是嫌棄我了?」
兩人相對而笑,爽朗的笑意讓柳如煙不由詫異,這外邦國師同太子的感情竟如此要好。
許是看出了柳如煙的疑惑,連城冥握了握柳如煙的手,輕言道:「聽聞國師精通星象命盤,不如為皇后瞧瞧。」
「哦?原來這才是陛下喊我們進來的目的。」白壹狡黠一笑,但並未拒絕,而是一口答應道:「當然可以,煩請皇後娘娘將右手伸出,正面放於桌上,讓在下瞧上一瞧。」
柳如煙有些不明覺厲地看了連城冥一眼,卻見連城冥點了點頭,示意柳如煙只管照做便是。
雖不明白連城冥這麼做的理由是什麼,但柳如煙對星象羅盤這種東西還是充滿了興趣,心想著看上一看總歸沒有什麼問題,便乖乖地將手伸了出去,放在桌子上,手掌筆直地展開。
白壹手放在桌子上,仔細地打量了柳如煙的手半晌,左右瞧了瞧,又從一旁的書格上抽出一張紙來,放在柳如煙的面前道:「勞煩皇後娘娘寫個字,隨意寫一個便好。」
柳如煙下意識地看了連城冥一眼,見連城冥點了點頭,便拿起毛筆來在紙上寫了一個「我」字。
抬起頭便發覺白壹的目光一直在自己的臉上打轉,柳如煙抬起手用手背蹭了蹭自己的臉頰,還以為是臉上有什麼髒東西呢。
白壹輕笑:「娘娘不必緊張,只是觀察一下而已,就如同看病所講究的望聞問切,是一樣的道理。」
「哦,這樣……」柳如煙有些愣怔地點了點頭,然後便頗有興緻地看著白壹,探頭問道:「那你可曾看出些什麼來,比如我過去的事情,我過去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這……」白壹被問的啞口無言,一時語塞,隨即道:「娘娘,我只能推斷出你的性格以及愛好等等,看不到人過去的記憶。」
「……」柳如煙不由有些失望,縮回了手來,淡淡地應了一聲。
瞧著柳如煙像是小孩子般的行徑,白壹同太子對視一眼,便知道來中原的這幾天所聽到的傳聞都是真的,再看向連城冥的眼神便不由多了一絲敬佩。
「還有幾個問題要問娘娘。」白壹並沒有放棄,轉而繼續目不轉睛地盯著柳如煙,盯得柳如煙渾身都發毛。
柳如煙瑟縮了一下,「你問吧。」
「娘娘如今芳齡幾許,是否夜間夢多,時常夢魘,心神不寧。」
「你怎麼知道?」柳如煙愣了一下,她睡覺總是不舒服,即便是連城冥在的時候也總是會時不時地夢魘,被魘住的感覺實在是難受,尤其是這幾日連城冥不在,感覺更甚。
輕咳了下,柳如煙又道:「今年二十有一。」
「那娘娘可是時常食欲不振,又嘗嘗會喜歡某一樣東西,那段時間便只吃這一種,其他所有東西都吃不下。」白壹繼續發問,眼神平淡如水,卻彷彿一切都看透了一樣。
柳如煙眼睛瞪得更大了些,探身上前,「你怎麼都知道!」
「娘娘莫要激動,這只是根據娘娘的表象所推斷出來的娘娘身體狀況不佳,比如娘娘眼角下有淤青,目光時而獃滯,此為睡眠不足的徵兆,另則娘娘舌苔重,面色蠟黃,此為飲食不佳之兆。」
白壹輕輕一笑,又繼續解釋道:「形象命盤並非都是子虛烏有之事,都是有跡可循的,所以娘娘不要將此事看的這樣玄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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