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擦槍走火
第41章擦槍走火
「先做一套。若是做得好後面有你做的。」雲夏道。
師傅道,「是有些難度,不過好在這圖紙畫的特別清楚,尺寸大小也標註得非常仔細。只是姑娘,不瞞你說,這零件太小,我需要鑄造模具。這很花費精力。這報酬可不能太少——嘿嘿。」
雲夏見他胸有成竹的模樣,很是歡喜,「這二十兩黃金是定金,事成之後,再給你八十兩黃金。不過,你得守口如瓶。」
那師傅狂喜,「是是是,拿人錢財與人分憂。姑娘放心,我一定給你辦好這件事。」
雲夏點頭。
從打鐵鋪出來,天色已經有些晚了。雲夏摸著飢腸轆轆的肚子,終於想到了回府吃頓好的。
不遠處,元寶詢問自己的主子,「爺。要不要把這師傅抓起來拷問一翻?」
秦王一巴掌拍在他後腦勺上,「你這不長腦子的傢伙。難道不知道打草會驚蛇嗎?打鐵鋪收了重金,想必是接了大單子。興許打鐵鋪要添加人手,這幾日你要密切留意他的動靜,想辦法把我們的人插入打鐵鋪。」
「諾。」
「打道回府!」
「諾!」
玉衡院。
雲夏將木匣子放在多寶格后,便讓夏影給自己打水沐浴更衣。她要好好的泡個澡,洗卻一身的疲憊。
然而,雲夏剛鑽進浴桶里,夏影就急匆匆的拐進內室裡面稟道,「王妃,王爺來了。」
雲夏眉頭一皺,這人來做什麼?
話音剛落。秦王已經進了大殿。
夏影又急匆匆的跑出去接待秦王。「奴婢參加王爺。」
「免禮。王妃呢?」
聽到屏風後面的動靜,秦王滑動輪椅向屏風裡面拐去。
「王爺,王妃在沐浴。」夏影趕緊回答他。
秦王怔愣了一瞬,進退維谷之際,卻聽到屏風裡面傳來王妃柔若無骨的聲音。
「是相公來了?」
秦王想著她必然是穿好衣裳了,便拐進了屏風裡面。
卻看到王妃赤果果的躺在浴桶里,玫瑰花瓣漂浮在她美麗的胴體上,依稀看到她潔白無瑕的身子,更是透著迷人的風采。秦王明顯一怔,此刻想要退出去也來不及了。
「相公!」雲夏露出一個小腦袋來。烏黑的長發自然凌亂的披散在前胸,晶瑩剔透的水滴滴答的落下來。
看她一副嬌羞可人的模樣,秦王立刻聯想起她今日在外面那活潑娟狂的性子。那才是她的本性吧?邪肆娟狂,肆意妄為,目無一切。
她在他面前偽裝成畏首畏尾,溫柔賢淑,善解人意的解語花。看來定然是對他別有所圖?
「本王來就是想問問你,可找到稱心如意的丫頭了?」秦王眼底湧出一抹暗嘲。
雲夏嘆了口氣,「別說了,人家一聽說是去給秦王府當差,都說給再多的銀子都不去。保命要緊。」
秦王失笑,這丫頭白日里忙著進打鐵鋪,藥材鋪。壓根沒去買丫頭。如今反而說話酸他?
「那你是怎麼反駁她們的?」秦王漫不經心的問。
雲夏揚起小腦袋,琉璃瞳子里精光閃閃,「臣妾就說,在秦王府丟東西是很常見的事情,可是丟性命這件事卻不常見。本妃都進秦王妃大半月了,不活的好好的嗎?」
雲夏說完還挑釁的覷了眼秦王。
秦王將輪椅滑到雲夏面前,鷹瞳冰寒,「王妃嫁進王府除了帶了那麼點寒酸的嫁妝,本王不知道王妃還有什麼可丟的?」竟敢惡意詆毀王府聲譽。看來不教訓一下她就不知天高地厚。
霧氣騰騰,雲夏的眼神迷離起來。「相公,臣妾還有一樣無價之寶。」這一聲喚得嬌滴滴的,柔若無骨。
皙白的手指摩挲著他長滿毒瘤的臉龐,忽然又對他呼了一口熱氣,聲音出奇的溫柔,「相公,你真的想知道臣妾丟了什麼吧?」
秦王的神經緊繃起來。這丫頭一看就存著壞心思。
雲夏忽然捧著他的臉送上自己的紅唇。
「相公,臣妾的初吻丟了。」雲夏淺笑嫣然道。
秦王呼吸急促起來,這丫頭忽然從水裡鑽出來,露出豐滿的溝壑一線天,真是該死的誘惑人。
雲夏正嘚瑟的欣賞著男人的窘態時,忽然發現對方鉗子般的大手忽然扣住她的後腦勺,雲夏還沒有意識到即將要發生什麼,對方已經攫住她的唇,肆無忌憚的拗開她的貝齒,強勢的侵襲著少女皓齒之間的清香。
雲夏忽然覺得呼吸有些緊窒起來——
「王妃!還需要添水嗎?」夏影忽然推門而入。
看到秦王和王妃曖昧的畫面,夏影紅著臉轉身剛欲退下,雲夏卻推開秦王叫住了她,「夏影,去找一套乾淨的衣裳來。」
夏影只得轉身打開衣箱,翻出王妃的褻衣,又折回浴桶旁。
原本想要伺候王妃更衣,誰曾想一旁的秦王卻伸手道,「給本王吧,你下去。」
夏影微怔,楞楞的望著雲夏,雲夏朝她點點頭,夏影則退下去了。
「王妃,你想要在浴桶里待多久?水涼了。」許久后,秦王提醒發獃的雲夏。
雲夏望著不懷好意的秦王,這貨分明是故意挑釁她節操的底線。
她每日里力求做一名完美的賢妻,倘若不能與他坦誠相見,想必他會質疑她對他的感情是否真實。
雲夏從浴桶里忽然站起來,溫熱的水花濺到秦王的臉上。
秦王沒回過神來,只是看到少女裸程的身軀完美無瑕的展露在自己眼前,他瞬間有些失神。
「相公,臣妾好看嗎?」雲夏臉兒紅透,卻依舊不羈的調戲著魔怔的男人。
秦王僵直的伸出手臂為她披上衣裳,「太瘦。」喉嚨沙啞道。
雲夏站著,紋絲不動。笑靨如花,等著他為她穿衣。
既然遊戲是他開始的,那麼就讓他玩得盡興吧。只是看到男人明顯不知所措的眼神,還有那雙無處安放的雙手,雲夏心裡笑了。
這個男人,倒是出乎她的意料之外。她以為皇室男人都是種馬,可他顯然不是。
從玉衡院出來,秦王有種偷雞不成蝕把米的挫敗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