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獵殺魔獸
媽誒!系統給我定的任務是不是太高了?
看著不遠處一頭比大象還要打的野豬,吉爾微微的吞了一口口水。
知道魔獸可怕,但是也沒想到這麼可怕吧?
只是在暗處偷偷的看了一眼,吉爾就知道雙方之間的實力差距,那一隻魔獸,是自己這個小身板絕對打不過的那一種。
而且還很容易,被對方的獠牙,頂個透心涼的那一種。
好闊怕!好闊怕!
要不要回去在練個幾年?
這個想法突然出現在了吉爾的腦海中,但是不到五秒就被甩開了,開什麼玩笑?之前可是自己對著盧伽爾說想去獵殺魔獸的,要是就這麼慫了,那自己面子往哪擱?
所以這一次魔獸必須要殺死!而且要殺的很漂亮!
握住了手中的長矛,吉爾又有點愣神了,我記得我抽獎的時候,似乎是抽到了劍術精通的吧?
mmp!又不能秀一波技術了……
「隊長?我們怎麼做?」吉爾將自己的聲音壓的極低,深怕被那一隻怪獸給聽到,這不是在兵營裡面的訓練這麼簡單了。
訓練是會練死人,但是自己有著半神的血統,不容易死掉,但是眼前的這一隻魔獸不一樣,那是會真正的弄死人的。
「待它接近的時候,直接衝出去,先刺瞎他的雙眼!然後再……」小隊長也是耐心的對吉爾講解戰術。
不得不說,這位隊長的戰鬥經驗真是豐富啊,說了半天,我只聽懂了前面的刺瞎他的雙眼……至於後面……咳咳,就看他們表現了。
比起其他士兵勝券在握的樣子,吉爾此刻就有點不一樣了,雖然訓練了一個多月,但是別說獵殺魔獸了,他連人都沒殺過,唯一殺得生物……前世在生物課上面解刨小動物算不算?
那頭魔獸也朝著吉爾他們的方向走去,眼看距離越來越近了,士兵們的氣勢也越來越高昂了起來。
「上!」不知是哪一位士兵說的話,話音一落,立馬就有兩人直接跳了出來,一左一右,直接把那隻豬形魔獸的雙眼刺中。
「嗚!!」
疼痛,使野豬慘叫了起來,直接抖動起了頭部將兩根長矛甩開。
見兩人得手,其餘士兵一擁而上,直接握著手中的槍,對著魔獸就是一陣的亂刺。
好殘暴,好闊怕!
士兵們的手法看起來十分的熟練,一看就知道是經常這麼做練出來的,真心為這座森林裡的魔獸感到悲哀啊。
不過要是什麼都不做的話,那任務可不一定會算進去,所以吉爾自然也準備補刀。
看著魔獸即將要爆發出來,直接開始橫衝直撞,吉爾握住了手中的長矛,直接一躍而起。
擺出投擲的姿態,對著那頭魔獸的腦門就是用力的一擲!
以自己的力道,加上長矛的鋒利,直接在魔獸的腦袋上破開了一個大口子,直中大腦。
無力的搖晃了幾下,魔獸便倒在了地上,不再動彈。
擲出這一槍之後,吉爾也是因為用力過度,直接半跪在地上。
「任務二,完成度1/10。」系統那毫無生機的聲音在吉爾腦中響起。
吉爾嘴角一勾,十分滿意這次的狩獵。
見補刀成功,隊長也是很滿意的笑道:「王子殿下的投擲很完美!」直接破開了魔獸的腦殼,也省下了不少的力氣。
對於別人的誇獎,自然自己自然是開心的收下了,剛才的那一擊,可是使出了吃奶的力氣,如果沒死的話,那自己也沒有多少戰力了。
不過運氣很好,自己補刀成功,休息一會兒,就可以進行下一次獵殺了,如果再這樣下去的話,那最多五天,就可以完成任務二了。
「隊長,我們什麼時候獵殺下一隻魔獸?」吉爾有些興奮的問到,除了在生物課上面解刨麵包蟲以外,這可是他第一次殺死生物了。
第一次這麼做,沒有那些噁心的感覺,至少在吉爾看來,自己的實力有了很大的進步,能夠一發刺中敵方的腦袋,只要再練下去,以後未必不能夠一人獵殺魔獸。
還有!剛才的那一發真是漂亮,要不要取個名字?天蠍一射?
看著王子殿下露出如此奇怪(痴漢)的表情,士兵隊長也是眼角一跳,卻當做沒有看見的樣子說道:「休息一會兒之後,就繼續吧!」
拔出了插在魔獸腦袋上面的長槍之後,吉爾便蹲在地上看著這一隻巨大的魔獸,和野豬沒什麼區別,就是身上的色彩比較鮮艷一點罷了。
怎麼魔獸都沒有傳說中的可怕神力什麼的?怎麼幾個人就把它怎麼簡單的弄死了?
………………
臨近夜晚,幾人總算是完成了今天的狩獵任務,正準備處理好魔獸屍體帶回去。
一隻魔獸可不多得,而今天吉爾所在的小隊可是獵殺了三隻魔獸,至少夠用一陣子的了。
嘶~
周圍出現了一道道很奇怪的聲音,像是破布被撕開的聲音,又像是一種動物的嘶吼聲,彷彿就是了為了嚇唬人似的。
不過卻沒有從周圍的士兵臉上看到有一絲變化的表情……也就是說他們聽不到這聲音?或是直接無視了這道聲音?
「各位,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對著周圍的士兵們問到,畢竟現在可是在魔獸所生活的森林,出現一些奇異現象也很正常,畢竟這是神代,牛頓還沒有出生呢。
「沒有啊,王子殿下怎麼了嗎?」士兵也都疑惑的看著吉爾。
「唔……可能是幻覺吧?」見眾人都沒有什麼異樣,吉爾便不再多說什麼了,或許真的是自己聽錯了,又或許是獨屬於自己的機緣或者災難。
不過按照吉爾伽美什的狀況看來,他在遇到恩奇都之前運氣都還不錯,都沒記載什麼災難來著。
跟隨著士兵們回到了烏魯克,吉爾回到兵營簡單的洗漱一下就躺下去睡了。
………………
漆黑色的周圍,無光的天空……
金髮的少年站在大地上看著四周的景觀,陰暗是少年對這裡的唯一印象。
「做夢嗎?」金髮的少年摸著下巴,小臉上滿是凝重,眉頭也皺了起來:「不可能,夢的話,絕對不可能會有如此清晰的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