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二十三章 一個女人的地下室
為什麼說這本日記的主人是一個女人?因為日記裡面記載的都是與女人相關的內容,而且還提到了女人每個月的例假到來的時候的場景。
她在日記里記載,當例假到來的那一天,整個人生不如死,恨不得立刻死去,而不是痛苦的活著。
翻看了日記的內容之後,我們都是震驚的,尤其是女刑警的臉上,更是紅白交加,好像是自己親身經歷一般。
我和佐助都看著女刑警,她見我們都看著她,於是便點頭表示:「日記里說的,都是真實的,女人的那一天如果來了,確實是會感覺生不如死……」
我咳嗽了一聲,好奇的問道:「我的意思是,你覺得這本日記,確實是女人寫的嗎?會不會是某種變態之類的,你看看日記內容的手法,是否和你的理解觀相對應,畢竟你也是女性。」
女刑警思考道:「我以前也是一個經常寫日記的人,如果讓我來評價,我就感覺,這本日記確實是由一個女人所寫,而且寫得很細緻你看見了沒有?她把每天看到的事物都記錄在了日記當中,只有女人才會這麼細緻。」
「好像是這個樣子的。」
我翻開一頁頁日記的頁面,確實上面除了記錄景物以外,還記錄每天的食物,碰見的人物等等。
但是日記當中沒有記載關於她的工作的內容,她只是說,她的夢想工作,並不是如今的這份工作,她的夢想與現實,實在是差距太大了。
關於她現在的工作的內容,一點都沒有記載,不過她在日記里表示,每天都會遇見很多人,不同的人,有的人很有趣,有的人很無趣,有的人甚至惹人厭惡,但也有的人惹她歡喜……
女刑警和佐助也進行了交流。
我則開始抓頭撓耳了,這間地下室到底是誰人的?出現了不知道是何人所畫的畫像,還出現了女人的日記……
女刑警突然道:「這本日記的主人翁在日記裡面提到,她的夢想與現實有很大偏差,可不可以打個比方,她的工作是商店的收銀員,所以每天接觸很多人,但是她的夢想卻是畫畫……」
說到這裡,女刑警的目光飄向了那桌面上的一張張畫像。
夢想是畫像,所以會畫畫。
這倒是一個很合理的解釋。
所以說,得出線索,畫出了這些畫像的人,性別是一個女人嗎?
「那麼這個地下室就是一個女人為自己量身定製的嘍?」
我皺起了眉頭,開始審視周圍的一切,可是看著這四周惡劣的環境,只有男人才能久居在此的氛圍,心想這真的是一個女人的地下室嗎?
而且這裡的地理位置距離現實世界實在是太遙遠太遙遠,一個女人會獨居在這種地方嗎?
我只知道這兒只有一個本地居民,就是那位關谷先生。
女刑警清了清嗓子,說道:「女人也分很多種的,有的女人就比較特殊……總之,如果是一個畫家,那麼她有一些奇怪癖好是很正常的,說不定她就是無意間將你們的畫像都畫了出來,並沒有惡意……」
我呵呵一笑,說:「但至少她能見到我們不是嗎?並且能將我們的臉龐記住,然後畫出來。可是我卻沒有見過她,那麼她到底是誰?」
腦海中閃現了幾個女人的畫面,一個是那位帶刺的女人殺手,一個是那位綽號公子哥的女老闆,一個是那位鄰家有女初長成的鄭小狐……
自己也就遇到過這三個女人,假如是她們其中之一在這間地下室畫出了那些畫像,那麼最有嫌疑的就是那個帶刺的女人殺手了。
「作為殺手,她確實會遇到很多很多的人,不同的人……而作為殺手,她自然要記住了行兇對象的面容,所以出現了畫像……」
我想了想,貌似一切又對上了。
可是我翻看了一下日記,總感覺畫風又不太對,日記內容的畫風有些像一個年輕小姑娘對人生的理解和態度,哪裡像那個帶刺的女人?
那個女人要是寫日記的話,應該會寫成像小說一樣,比如寫自己每接一個單子,會經歷怎樣的事情,這要是寫成日記,拿去出版出書都沒問題了。
想到這裡,我將那個帶刺的女人列為了白名單,然後就是女老闆和鄭小狐了,難不成畫畫的兩個人是她們其中之一?
但如果是鄭小狐的話,又不太可能,因為鄭小狐全程都跟在我們的身邊,所以她沒空畫畫,那麼就可以排除她了,假如說,是那位女老闆?
也不可能。
她為什麼畫我們的畫像?又為什麼會在這間地下室里有一個這樣的秘密基地?她不是全球尋找偵探調查這起神秘案件嗎?
這裡面的疑惑實在是太多太多了。
「無論怎麼想,都不像是她們三個人其中之一啊,所以說,會不會是另有其人呢?」我開始絞盡腦汁的想,最近自己的身邊還出現過第四個女人嗎?
想來想去,都想不出來。
「出去吧。」
女刑警過來我身邊,說。
我突然反應過來,自己身邊出現過的第四個女人,就是眼前這位了。
我這才想起來,詢問:「你叫什麼名字?」
女刑警被我這麼唐突的一問,愣了一下,然後回答:「你叫我小琳就行了。」
「小琳。你叫我張遠揚就行。」
「好的,張大哥。」
「嗯,我們先出去吧。」
簡單的自我介紹完畢,我們三個人便鑽出了地下室外,出到了廢墟之上。
我審視四周,發現原地只剩下一個男刑警在搜尋了。
小琳告訴我,另外兩個男刑警已經聽從佐助的吩咐,原路返回去尋找支援了。
我走到剩下的那位男刑警身邊,問道:「有什麼發現嗎?」
男刑警蒙了一下,沒聽懂我的意思。
我這才想起,他聽不懂我的語言。
小琳馬上給我跑過去跟對方翻譯。
男刑警聽完后,搖了搖頭。
「呼。」
我鬆了一口氣,沒有發現就是最好的發現,至少可以知道一點,那就是,已經不會再死人了。
出現了兩具屍體已經是很悲傷的一件事情了,要是再出現多一具屍體,那就是一件痛苦的事情了。
「所以,你們去哪兒了呢?」
我閉上眼,開始在腦海當中假設臉男、鄭小狐、中年偵探、關谷先生的去向。
他們不在那間封閉的牆內密室里,地上留下月亮符號的血跡,然後不知去向……
無論如何假設,似乎都永遠猜不出來,他們到底去了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