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你姐夫愛吃
但礙於夏叔的命令,秦銘也少不得只能去了樓上,準備給夏盈盈解釋一下。
秦銘剛出了夏叔的書房就看見了張阿姨,其實他之前已經察覺到張阿姨在門外偷聽,此時也沒故意拆穿:「阿姨,您這是。」
「我,我沒啥,我只是想問問,你晚上想吃什麼,這,你這好不容易回家裡,自然得給你做點好吃的,是吧」。
張阿姨笑著說道,臉上儘是尷尬之色。
秦銘還是第一次見張阿姨對自己態度這麼和軟,也覺得有些奇怪,但沒有多問,只說道:「阿姨,隨便做些就是,辛苦您了,那個,我先去樓上看看盈盈。」
「唉,去吧,記得改口叫媽!」
張阿姨忙點了點頭,慌裡慌張地答應了一聲,還不忘了囑咐秦銘改口。
秦銘點了點頭,就急忙忙地上了樓。
……
樓上。
夏姍姍正給自己姐姐說道:「姐姐,那女人好狠,就是姐夫那女秘書!你不知道,她竟然讓那姓劉的做了太監,不過那姓劉的也是活該!」
夏姍姍臉寒如冰,沒有說話,聽到自己妹妹說「姐夫那女秘書」,更是情不自禁地覺得一陣心堵:「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夏姍姍受自己姐姐教訓已經習慣了,也沒在意,過了一會兒后道:「姐姐,姐夫上來了!」
「不準給他開門!不想理他!渣男!」
夏盈盈立即吩咐了一句,旋即見把剛才自己發起弄亂的床鋪收拾了一下,然後重新坐到了書桌上,偷眼瞄了一下梳妝鏡,見自己皺著眉比平時減了三分美色,就忙深呼吸了一口氣,心道:
「我不生氣,我為什麼要生氣,我又不是真的喜歡他,他收不收什麼女秘書跟我有什麼關係!」
秦銘這時候上了樓,先敲了敲門:「喂,在屋裡嗎,夏叔讓我上來安慰你,給你解釋解釋,我說,你不會真的生氣吧,我一個實質單身的成年男子有接受女人的權利吧。」
夏姍姍聽了這話,先對夏盈盈說了一句:「姐,姐夫好像說的沒錯。」
「既然你這麼說,那你還喊他姐夫!」
夏盈盈明顯對夏姍姍這話不滿意,但又說不出為什麼不滿意。
「他救爸的時候,我答應了喊他姐夫的」,夏姍姍回了一句,不由得凝神看了自己姐姐一眼,見自己姐姐沉默不語,也不由得吐了吐舌頭。
秦銘倒也想看看夏盈盈有沒有真的生氣,所以站在門外的他,不由得再次問道:「喂,我能進來嗎?」
夏姍姍忙要轉動門把,看著夏盈盈:「姐,讓姐夫進來嗎?」
「不準!」
夏盈盈立刻就脫口而出一句。
夏姍姍「噢」了一聲,就小小的開了門戶,露出半張臉來,明珠般的大眼睛眨了眨,低聲看著秦銘:「姐夫,姐姐她不准我讓你進來。」
說完,夏姍姍就立刻關上了門,如做賊一般回頭看了夏盈盈一眼,偷笑了笑。
秦銘也不知為何內心倒也有些莫名的幸災樂禍起來,在他記憶里,夏盈盈還真沒為自己生過氣,在他以前看來,夏盈盈就是一冷血動物,冷血到不懂風情,在他看來,夏盈盈除了他父母和妹妹,誰也不會放在心上,以前有一高中同學追他,玫瑰花擺了九百九十九朵,硬是被其踩爛了七百四十九朵。
如今,見夏盈盈好像真的生氣了,秦銘不由得問道:「喂,你不會真生氣了吧,難不成你喜歡我?因為我吃醋了?不然為啥不敢開門,不讓我進去,是不是偷偷哭了?」
砰!
夏盈盈的閨房陡然間開了。
夏盈盈一臉如千年寒冰一般,看著秦銘:「不準隨便翻我東西,進不進來隨你!誰犯得著為你生氣,渣男!」
夏盈盈說著就拉著夏姍姍往樓下走:「姍姍,我們去幫媽媽做飯!」
夏盈盈拉著夏姍姍走得太快,夏姍姍差點沒跌倒在樓梯上:「姐,你慢點!」
然後,夏姍姍不由得回頭看了秦銘一眼,一副雨我無瓜的樣子。
秦銘也只好跟著下了樓,見竇祖兒還在大廳里等自己,他便走了過來,挑起了竇祖兒光滑的下頜:「把你微信留給我,我需要你的時候,會直接喚你來的。」
「是的,主人,這是我的微信號,aichidaxiangjiao主人有需要的話,可以隨時喚我!」
竇祖兒說著便要離開了夏家別墅。
秦銘點了點頭,正回頭時卻聽見砰的一聲,原來是大廳隔子里的花瓶摔碎在了地上,站在碎瓷片前面的正是夏盈盈。
「哎呀呀,這可是我心愛的北宋哥窯瓶!」
夏叔這時候跑了出來,氣急敗壞地撿起了碎瓷片。
夏盈盈有些手足無措起來:「爸,對不起,我不小心碰倒了。」
「這瓷瓶擺放在隔子里,又沒放在走道中間,你也能碰倒,真是厲害!」
夏叔說了一句也不好再責怪自己女兒,也不好拆穿自己已經看見自己女兒為了偷聽秦銘和竇祖兒說話才不小心碰倒的,只說了一句,就把碎瓷片收進了一盒子里。
這裡,張阿姨開始把菜肴往桌子上端,還喊道:「秦銘,吃飯吧!」
「媽,今天幹嘛又燒了土豆牛肉」,戴著個兔頭的夏姍姍在一旁放著筷子一旁問著張阿姨。
「你姐夫愛吃!」張阿姨說了一句。
「那西湖醋魚呢?」夏姍姍又問了一句。
「你姐夫愛吃!」張阿姨依舊這麼回了一句。
夏姍姍不由得嘟起了嘴,看了自己姐姐一眼:「姐,連媽都把秦銘當真女婿了。」
「廢話,都結婚扯證了,不是真女婿難道還是假女婿」,夏叔懟了夏姍姍一句就開始招呼著秦銘吃飯。
秦銘也答應著,他倒是沒想到張阿姨會記得自己愛吃什麼,也沒想到張阿姨會突然對自己態度這麼好,但他也沒多問,只準備挨著夏叔坐下,但卻被夏叔攔住了:「和盈盈坐在一起,哪有小兩口分開坐的。」
秦銘也只好從命,挨著夏盈盈坐了下來,不小心瞥到了夏盈盈豐盈的後面,不由得吞咽了一下,心想多年不見,沒想到自己這青梅竹馬長得這樣成熟了。
飯時並無多少可記之處,只夏姍姍在放碗時,問了一句:「爸,媽,姐夫今晚睡哪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