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二章 招攬
第一千零二章招攬
單來雨想要試刀。
秦寧自然不會拒絕。
畢竟是真刀。
如果真刀都扛不住,那就沒得玩了。
但昆吾刀就是昆吾刀。
作為曾經最為神秘的天子周穆王的隨身佩刀,自然是不可多得的神兵利器,在者西胡獻刀,也不可能獻上一把次品。
單來雨持劍進攻並不猛烈。
卻多以挑釁為主。
秦寧佯裝大怒,手中昆吾刀是接二連三的劈砍,只速度越來越快,力道也是越來越大,只叮叮噹噹的聲響不覺,激烈之時,甚至還有火化碰撞。
雷老虎等人卻是看戲一般。
也不阻攔。
只是看個熱鬧。
倒是那姚承乾捏了捏拳頭,眼中閃過一抹熱切,恨不得想上去上演一出三方大戰,只是感覺腹部翻滾后,卻是哼了一聲,轉身便是往外走去。
沒多久的功夫。
秦寧和單來雨已經交手五十餘招。
昆吾刀大展神威。
只在數次碰撞后。
單來雨找了個機會,抽身撤退,在看手中寶劍,卻是已經出現了七八個豁口。
但這時候。
秦寧卻又是疾馳而來。
手中昆吾刀以力劈華山之勢而下,單來雨迅速持劍格擋,但聽哐當一聲,那寶劍卻是已經段成了兩截,昆吾刀去勢不減,單來雨腳下一點,身形如鬼魅般後撤,而秦寧踏步追上,直取單來雨首級。
「哼!」
單來雨輕哼了一聲。
大手一揮。
卻是御神咒當下打出。
秦寧本想後撤,但隨後卻是橫刀格擋,只聽砰的一聲,單來雨一掌落在昆吾刀之上,巨大的力量讓秦寧也是連退數步。
「師父,您沒事吧?」
李老道急忙上前來。
卻也是想提醒秦寧別打的太過,萬一這交易真的黃了沒任何好處。
秦寧擺擺手示意無礙,隨後卻又是收了刀,道:「單來雨,刀你也試了,還想玩什麼把戲?來,讓爺瞧瞧!」
單來雨並沒有說話。
倒是那雷老虎哈哈大笑,邊拍手邊是起身道:「好刀,果然是好刀。」
頓了頓。
他玩味道:「秦先生,你單刀赴會,就不怕我強行把刀留下,到時候…」
秦寧卻是開口打斷了他的話,道:「你不是真的雷老虎吧?」
「怎麼說?」雷老虎笑道。
秦寧道:「真的雷老虎如果跟你一樣這麼2b的話,青衣會早就玩完了。」
聽到這般評價。
饒是雷老虎自認為心智堅定,此時也是面色稍稍一僵。
正在他懷中的蕭百愁眼中怨毒之色更甚,蛇蠍般的目光死死的盯著秦寧,寒聲道:「來人!」
先前被折騰出去的那伙人卻是盡數返回,一個個面色不善的望著秦寧,大有一言不合就動手的架勢,就是姚承乾那幾個手下,也是殺氣騰騰,顯然想趁機報仇。
「幼稚。」秦寧不屑道。
「成大事者,他人的評價永遠只能當做參考。」雷老虎道:「你們都退下去。」
一伙人雖有不甘。
但還是盡數退了出去。
就是姚承乾也是令自己的手下撤出了這會客廳。
雷老虎饒有興趣的望著秦寧,少頃后卻又是哈哈大笑,道:「秦先生果然是個妙人,秦先生在和單道長交易之前,不妨聽聽我嘮叨幾句如何?」
那邊單來雨此時也是動身出了會客廳。
秦寧挑了挑眉,本想著趁早結束這場交易,不過李老道這時開口道:「不知道雷先生想和我師父聊什麼?」
雷老虎看了眼老菊花,道:「人不可貌相,以李道長的智慧,屈居於他人之下,卻是屈才了,不若來我青衣會如何?我許你萬人之上!」
李老道眉心一跳,而後笑道:「雷先生過譽了,老道我閑雲野鶴慣了,在者老道的姓名普普通通,可是入不得你們青衣會。」
「秦先生還真是讓我羨慕。」雷老虎道:「若是我有李道長這般手下,想來甩手掌柜的活,怕是要輕輕鬆鬆,也不會像如今這般,卻也要給一群廢物出來收拾爛攤子。」
懷中蕭百愁臉色一陣蒼白。
卻是大氣不敢出一口。
但不可否認。
青衣會在他手裡,可是實打實的被秦寧給玩了底朝天。
李老道這時皺了皺眉。
只因他本想截了秦寧的話茬,和這雷老虎交鋒一把,可沒想到這雷老虎三言兩語又把話題放在了秦寧身上,而且還挑起了秦寧的興趣,而果不其然,秦寧換了個舒服的坐姿,道:「這就用不著你來誇獎了,說吧,想聊什麼?」
「秦先生,觀我青衣會如何?」雷老虎問道。
秦寧搓了搓下巴,道:「挺中二的吧。」
雷老虎聞言又是臉色一怔。
中二?
他本以為秦寧會出言諷刺,也可能會中肯評價,但怎麼也沒想到竟然說出了中二這麼個評價,但雷老虎隨後又是哈哈一笑,道:「秦先生果然妙人,我喜歡。」
秦寧臉色一變。
雷老虎現在可是親密的摟著蕭百愁。
這話說的太過惡毒!
而且秦寧也明顯感覺那蕭百愁眼神中又帶著深深的嫉妒。
「卧槽,無妄之災。」
秦寧心中腹誹。
「秦先生,青衣會如今是爛攤子,我又信心將他盤活。」雷老虎笑道:「不知道秦先生有沒有興趣和我共分江山?」
秦寧翻了翻白眼,道:「你們青衣會為什麼成爛攤子,你比誰都清楚,找我?你怕是腦子秀逗了吧。」
「成大事者!」
雷老虎眼神嚴肅,道:「需有容人之量,若我的這群手下連這點容人之量都沒有,就不配做我的手下。」
「你倒是心大。」
秦寧撇撇嘴,道:「比多想,我沒那容人之量,我怕全給你宰了。」
「哈哈。」雷老虎笑道:「我絕無二話。」
秦寧微微一愣。
在看蕭百愁。
臉色雖然蒼白,但眼神中卻看不出其他的意思。
「你還真是大方。」秦寧道。
雷老虎笑道:「我剛剛說了,成大事者需要有容人之量,但容的人,也需要有被寬容的本事,若沒有,自然可除之。」
頓了頓。
他又是道:「再者,這青衣會在你手也好,在我手也罷,那都是青衣會,只不過換了一批人罷了。」